上這麼涼,感冒了怎麼辦?”

……………………河蟹爬過……………………

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半夜了,嗓子裏幹渴的受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動了一動,就感覺到旁邊有人,賀簡就躺在他的邊上,兩個人挨得很近。

齊越然不敢把他弄醒了,隻是賀簡還沒有睡熟,他這麼一動自然就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賀簡坐起身來問他。

齊越然支吾了,也想坐起來,可是動做大了腰上的酸疼實在讓他吃不消,“啊”了一聲。

賀簡趕緊下床去開燈,然後扶住他,說道:“身體不舒服就快躺下吧,要什麼我幫你,是不是渴了?還是想去廁所,我抱你去。”

“不是……”齊越然趕緊擺手,說:“嗓子有點幹。”

賀簡給他倒了一杯溫水,說道:“要是有不舒服告訴我。”

齊越然瞧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別扭,喝了水說了一句,“我沒那麼嬌氣。”

賀簡笑了,說道:“誰說你嬌氣了,我是心疼你。”

齊越然被他說的臉上騰就紅了,幹脆卷進被子裏假裝沒聽到。動作大了又牽扯到了酸軟的腰,給他疼得呲牙咧嘴的。

賀簡把杯子放回桌上關了燈,才回到床上躺下。齊越然因為身體太累,也顧不上窘迫,沒一會兒就又睡著了。他這一覺睡到了上午九點半多鍾。

齊越然醒來的時候賀簡早就起了,他一個人躺在大床上,感覺身體不像自己的一樣,一動就到處疼到處酸。回想起來中學那次最痛苦的軍訓之後也沒有這麼難受過。

他在床上躺了好半天,一點也不想起來。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會心跳加速,隻覺得糊糊塗塗的兩個人就滾到床上去了,他當然不知道賀簡是怎麼想的。

賀簡早上起來沒把齊越然吵醒,洗漱之後就下了樓,讓廚房做點粥給齊越然。他本想著粥做好了就端上去叫人起來,不過中途韓高平就過來了,說是有急事彙報。

賀簡帶他去了書房,問道:“你不是去基地了麼?怎麼回來了。”

韓高平說:“本來是開車去基地的路上,但是中途接了一個陸小少爺打來的電話,說齊二少要出事兒了,讓我趕緊過來跟三少說一聲。”

“小然要出事兒了?”賀簡不明所以,重複了一遍。

陸卓易昨天離開了賀簡的別墅,也沒要韓高平送他。陸小少爺因為生氣韓高平說他沒用,所以對他有成見,每次一想起來就覺得窩火,他活了十幾年了,還沒人敢說他沒用。

陸卓易開車去兜風,到哪裏都胡鬧慣了,娛樂城酒吧還是賭場都喜歡去,結果就找了全臨一家娛樂城進去喝酒。

那種地方向來是魚龍混雜,有人一眼就認出他來了,也覺得陸卓易年輕好忽悠,就請他喝酒套近乎,稱兄道弟的想要攀上陸家。

陸卓易開始也沒覺得怎麼著,對方是個報社的小頭頭,在他眼裏根本不算什麼,不過喝酒倒是可以一起喝的。那個人為了討好陸卓易,也為了讓陸卓易覺得自己有本事,給他講了好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多辦也是胡扯的。

隻是那人還說到了齊家,讓陸卓易酒氣醒了不少,就問道:“哪個齊家?”

那人說:“全臨還哪有第二個齊家,可不就是現在要風得風要的那個齊家。齊家二公子和京城賀家三少訂了婚,全臨誰還敢跟他們掙老大。隻不過齊家也安穩不了幾天了,要出事情!”

陸卓易挑了挑眉,似乎不信,說:“能有什麼事情?”

“您可別不信。”那人繼續說:“我是做媒體這一行的,消息靈通。您瞧啊,現在齊家風光了,齊家二公子齊越然是萬眾矚目,可是誰想這節骨眼的齊家大公子的腿也好了。您說說,這是不是就快不好了。”

陸卓易嗤了一聲,以為他要說什麼,齊越辛的腿好了誰不知道。

那人又說:“我告訴您吧,別看齊家大公子齊越辛一副老好人的樣兒,但是生在世家裏誰是耶穌救世主啊。您還別不信,幾天前他就往我們這邊走了一趟,說是要給我們一個大新聞。”

“什麼新聞?”陸卓易問。

“您可別和別人說去,”那也神神秘秘的說道:“齊家二公子齊越然根本就不是齊家的種,是抱來的!”

陸卓易一愣,有點消化不過來,聲音都拔高了,說道:“不可能!”

“呦呦呦,您別喊啊,我這報導還沒發呢,您要是弄的滿城皆知,我就甭幹了。不過我說的這話可不假,當時我也不信來著,誰知道那個齊越辛連人證都找好了,好幾天前就催著我們寫稿子,說隨時要發出去的。”

韓高平轉述了陸卓易打聽來的消息,賀簡覺得腦子裏一道響雷,讓向來老城沉穩的他也手足無措起來。

韓高平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陸公子說拿到了稿子,我讓他發到您的郵箱裏去了。稿子不知道什麼會發,不過應該會很快。”

賀簡立刻將電腦打開了,說道:“我知道了,等我看完我會立刻通知你怎麼處理的。”

“好的。”韓高平點了頭準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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