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曚看著自己的老公,還有她的親生父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好。
畢竟,之前她是做決定要幫助喬鎖的。
定了定神,看著自己母親極其淡定的神情:“媽媽,接下來需要我做什麼?”
“坐月子。”喬鎖一字一頓將這三個字說出來。
原以為會給她安慰極其重要的事情,沒有想到就是坐月子。
“為什麼?”喬羽曚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她等了這麼久,等到如此的辛苦,為什麼得到的答案卻是如此的殘酷呢?
畢竟她也是喬家的一部分,為何不能夠參與進來呢?
李文瀚看著自己的老婆這個樣子,實話實說,也是有些心疼的。
他們的身後,還有數不清楚的威脅,還有潛在黑暗處的潛伏,剛才紀容舒進來,也是給李文瀚一個提醒。
不隻是有一個人,不隻是有一方的勢力,想要喬家消失在華夏之中。
最近的他們,太過於出風頭了。
而喬羽曚“流產”的消息放出去,仿佛給那些要看喬家出洋相的人一些安定的消息。
盡管李文瀚什麼都沒有說,喬羽曚神經一顫,像是讀懂了喬鎖以及顧教授眼神中的深意,好似也明白了李文瀚想要說出來,卻沒能夠說出來的話。
現在她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在醫院裏麵坐月子。
告訴別人,喬羽曚的流產,對喬鎖帶去了怎麼樣的傷痛。
她隻要安靜的呆在醫院裏麵,給別人傳遞一個錯誤的訊息,才能夠在一時半會的給被人安心藥丸,才能夠異軍突起,打別人一個措手不及。
之前的她怎麼沒有想到呢?
喬鎖是那麼的關心她,那麼的想要她成長。
“對不起,媽媽。”喬羽曚感覺到極其的羞愧,不隻是一點點的羞愧,她簡直是不敢去見江東父老了。
“沒事。”喬鎖搖了搖頭。
不過卻將眼神放在了李文瀚的身上:“之前進來一個人。”
李文瀚將病床調整了一下,也站了起來,到了兩杯水遞給了顧教授和喬鎖:“的確進來了一個人,是紀容舒。”
李文瀚到是沒有一點兒隱瞞:“她之前送過來一個藥劑,讓我十分的懷疑,就送去檢查的,我擔心那些檢查的人也有紀容舒那邊的人,就暗自的留下來一些。”
李文瀚從他的口袋裏麵,拿出一個小小的藥品,裏麵大概是裝了5ml左右的液體,藍色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藍光。
李文瀚單手插兜,將藥水捏緊又放下,放下又捏緊。
表情淡然總流露出深深的緊張:“顧教授,麻煩你幫忙檢查一下,您是這方麵的專家。”
知道求助於顧教授有可能打臉喬鎖。
可是在這個情況下,也顧不了那麼多不是嗎?
顧教授從容不迫的將藥水接過來,對著燈光看了一下,隨即就將他放到自己的口袋裏麵:“我等會兒回去親自試驗調查清楚裏麵究竟有什麼樣的成分。”
喬鎖倒是沒有介意剛才李文瀚的這番行動,而是警告顧教授:“越來作出檢查報道出來越好。”
顧教授不知道在送孩子出去的時候,和喬鎖達成了怎麼樣的協議,立馬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