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容舒極其無力的回答,仿佛在泄露著一些事情。
李文瀚極其想要忽視他腦海中的想法,但是,為了喬羽曚的安全,他還是要將紀容舒給請出去:“既然你的東西,已經送到了,那麼,就可以出去了。”
“一直都聽傳言說,你除了對喬羽曚極其的溫柔之外,對其他的人都是極其的狠戾的。”紀容舒沒話找話,她隻是為了多留一段時間,“沒有想到今天見了,果然不同凡響。”
“我究竟怎麼樣,和你沒有關係。”李文瀚倒是不清楚,紀容舒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著沒有任何營養的話,是為了什麼。
“我隻是想要為自己的好姐妹來考慮一下男人的。”紀容舒說這番話,極其的沒有底氣,她已經能夠感受到了李文瀚的震怒,若是她還想要保持最後的一份尊嚴的話,必然是不能夠留在這裏的。
李文瀚決定不回話,反而是轉過身,坐在了喬羽曚身側的椅子上。
紀容舒看著他的行為,是表示能夠理解的。
若是她是李文瀚的話,也不喜歡身邊待著一位喋喋不休,藏著陰謀詭計的女人的。
不過,她卻忘記了,李文瀚所厭惡的並非是這件事情。
而是紀容舒借著好朋友的名聲,想要傷害他最愛的女人。
男人和女人果真是來自兩種不同的星球,他們對一件事情的理解都是不容的。
紀容舒也不管他究竟是用行動怎麼樣表示厭惡她。
她嘴巴裏麵的話,依舊在繼續:“我知道你極其的討厭我,我知道我之前也做過了許多的錯事,就算是我皈依佛門,都不能夠將我做錯的這些事情更改回來。但是,現在我隻是想要用我最為真摯的心,換得你和萌萌的認可。”
李文瀚:“……”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但是,希望你們能夠給我機會。”紀容舒深情款款的說道。
李文瀚:“……”
“可能我說這些話,對你來說,不過是聒噪,可這些不過是我的拳拳之心。”紀容舒不放棄繼續說。
李文瀚則是看著自己的愛妻躺在病床上麵,一臉溫柔。
紀容舒還是不放棄:“李文瀚,我希望你能夠放下對我的成見,讓我好好的為萌萌努力一次。”
李文瀚回過頭,看著在那邊自導自演的女人,沉聲問道:“你究竟想要表達什麼?”
“你能夠讓萌萌喝下這個藥水麼?”紀容舒的眼神中露出掙紮,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這藥水真的對流產的人有效果。”
李文瀚順著燈光看著他手上的藍色液體,他看了那麼多關於產婦方麵的書,可沒有一本是關於這藍色藥水的事情。
順手直接將它扔進了垃圾桶裏麵:“不用你的好心了,現在紀容舒小姐,你可以出去了嗎?”
紀容舒看著李文瀚將東西扔進垃圾桶裏麵,神情上出現輕鬆,嘴巴裏麵卻說:“李文瀚,你不能夠糟蹋我的一片真心。”
李文瀚的話也算是極其傷人的力氣,他帶著絕對狠戾的眼神看著紀容舒,嘴角卻帶著淡淡的笑意,如同惡魔再臨一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著怎樣的算盤,若是你乖乖的從這裏出去,我可以不計較剛才發生了什麼。若是你還在這裏苦苦的掙紮,不要怪我拿這瓶藥水去化驗,到時候,得出的結論是什麼,你應該清楚的知道。紀容舒,這件事情,究竟該怎麼進行下去,全部都看你是怎麼決定了。”
紀容舒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將護士的口帶在麵上,眼神垂下,推著車就出去了。
李文瀚看著紀容舒出去之後,隨即就撥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