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喬羽曚看著,變得極其和諧的親生父母,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這大概就是家庭的溫暖吧。
李文瀚看著這個模樣,也笑了起來,眉宇之中帶著淺淺的光輝,同時也帶著讓人難以捉摸的韻味。
“李文瀚,李文瀚……。”喬羽曚在一邊是這樣的說著。
等到她的親生父母走出去病房,她格外深情款款的看著李文瀚。
身體還是格外的痛,雖然有麻醉針的帶去的身體麻痹,喬羽曚還是覺得有一股蝕骨鑽心的痛。
李文瀚看著他的媳婦兒皺著的眉頭,整個人就覺得不好了,連忙是坐在她的麵前,詢問:“怎麼了?”
可能是覺得夫妻之前不應該存在謊言。
也覺得她有必要什麼事情都對自己的老公說,喬羽曚在沉默了許久之後,格外認真的看著李文瀚。
“剛才紀容舒進來的時候,我就醒了。”喬羽曚躺在床上,整個人呈現出無可奈何的樣子,“當時我想要給你說話的時候,紀容舒就進來了,我想要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就繼續的假裝昏迷。”
“滿意你男人處理這件事情的方式麼?”李文瀚看著自家的小女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他知道喬羽曚醒了,隻是沒有揭穿而已。
他的小女人連怎麼樣假裝的睡覺都不知道,將眼睛閉得緊緊的,生怕是有人懷疑她沒有醒了。
李文瀚潔白修正的襯衫因為更加的幾經波折有了一些的褶皺,現在又因為喬羽曚的這番話。
他想要捧腹大笑而出現了更加多的褶皺:“我知道你醒了。”
“為什麼不拆穿我?”喬羽曚追問到。’
“……”李文瀚,“我為什麼要拆穿你,你是我的媳婦兒。”
李文瀚是絕對不會告訴喬羽曚,她剛才的那個模樣是極其的可愛,有可能是下輩子他都見不到的,所以舍不得拆穿。
喬羽曚信以為真,煞有其事的點了一下頭:“還是我的老公最好了,對我最好了。”
“傻丫頭,我不對你好,難道你讓我對其他的女人好。”李文瀚笑著說道。
他們兩個人選擇絕口不提孩子的事情。
隻是為了防止隔牆有耳。
同時也害怕他們在說道孩子的事情,然後在回答其他人問題的時候,一個不小心,一下子沒有經過大腦,將原本要隱藏一段事情的事情給說出來。
那對喬家可算是一件不小的印象。
雖然說不上壞。
也算是失去了某一種的先機。
“紀容舒,你對她還要感情麼?
那麼多年的姐妹情誼,可不是說斷,就可以輕易的斷的。
喬羽曚想要點頭,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不清楚,可能她曾經在我的生命中扮演了太重要的角色,讓我現在有些分不清,她究竟對我是怎麼樣的態度了。”
“剛才她是想要告訴我,你絕對不能夠喝那個藥水的。”李文瀚解釋道,他看明白了紀容舒表情下的偽裝。
“為什麼?”閉上眼睛躺在床上的喬羽曚自然沒有看到紀容舒的表情,她還是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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