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要識時務,“喜新厭舊”不為過(1)(2 / 3)

2.遇見“明主”就要忠心不二

擇主雖然講究依時而變,但“跳槽”過頻卻並不可取,天下之大臥虎藏龍無數,遇到合適的“領導”時便要死心踏地跟著,不可一山還望一山高,如熊瞎子掰玉米似的,到頭來什麼都沒有撈到,這是做人的大忌,也是有“心機”的人必須明白的道理。

我們常說的擇主要喜新厭舊,但這個喜新厭舊的前提是我們的上司領導實在是扶不起的“阿鬥”,跟著他注定一輩子將無所作為,這樣才能成為我們選擇“跳槽”的前提條件,如果我們遇到的是明主,是不可多得的雄才大略之人,這時如果還“一心二用”,到頭來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便可能是你自己。

做人要有“心機”,這個“心機”並不是要我們不勞而獲去占別人的便宜,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隻有通過自己的努力才能獲得人生和事業的成功,所以找到“明主”之後最好死心踏地跟著,“貞觀之治”年間的著名宰相房玄齡,便是這樣一位悟透這一“心機”的人物。

房玄齡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得力助手,他與杜如晦被人合稱為“房謀杜斷”,一時被傳為佳話,他一生至忠至勤,在唐太宗年間做了二十年的太平宰相,尤為可貴的是,他能夠善始善終,這在鬥爭激烈的封建官場是十分難得的。

隋朝末年李淵在太原起兵反隋的時候,房玄齡正任隋朝的隰城(在今山西汾陽)當官。李淵派其子李世民(後來的唐太宗)帶兵去平定渭水以北地區,房玄齡經過分析比較,認為隋朝滅亡隻是遲早的事,而在諸多起義軍中,惟有李唐政權深明大義,極得民心,又能禮賢下士,將來必定能據有天下,於是,他就毅然拋棄了隋朝的官位,投奔了李世民。房玄齡的這一“棄暗投明”便正是他一生發跡的起點。

公元630年,即唐太宗李世民登基以後的第四年,房玄齡被提升為尚書左仆射,行宰相之職。

在任相職期間,房玄齡可謂至忠至勤,而且成績卓著,堪稱能相。史書上這樣稱讚他:“任總百司(總管政府中的各個衙門),虔恭夙夜(日日夜夜地謹慎虔誠地處理各類問題),盡力竭節,不欲一物失所(不讓一件事辦不妥當)。”

對於朝廷上的一些煩事,他幾乎事無巨細,一概過問,不僅定期審查吏治、司治的得失優劣,甚至連宮室的營選、武庫裏的存儲數目,他都要一一過問。史書說他“事無巨細,鹹當留意”,其認真負責的精神,著實令人感動。

房玄齡心地一片赤誠,為人胸懷寬廣,善於團結同僚,容易與人共事,並且注意發揮別人的長處。如經他推薦的杜如晦,是一個很有才能的人,史書上稱他“時軍國多事,剖斷如流,深為時輩所服。”房玄齡就注意發揮他善於決斷的長處,每和太宗有所謀劃,都要等杜如晦前來定斷,用房玄齡的話來說,就是“非如晦莫能籌之”,而杜如晦的很多看法,往往與房玄齡不謀而合。“房謀杜斷”,相得益彰,他們兩人的密切工作,與勾心鬥角的官場習氣形成了鮮明的對照,成為流傳不絕的佳話。

貞觀二十二年(648年),房玄齡病危,太宗不斷派人看望,並親去探望,於房玄齡臨死前與他握手敘別。房玄齡死時,“太宗對之流涕”,足見君臣感情之深。

人言官場險惡,官場如戰場,其實並不盡然,其主要條件應看處於什麼樣的朝代,得遇什麼樣的君主,更主要的還是自己的態度。以曹操之“奸”,尚有許多人忠誠於他,尚有許多人在他手下得以善始善終,何況奉事別的君主呢?由此看來,官場機詐,宦海“三忌”,都是存在的,但也不是絕對無法避免的,至於如何避免,要看具體情況而定。

俗話說太平天子易做,太平宰相難當,但房玄齡穩穩當當地做了二十年太平宰相,且身後哀榮無限,實在是中國古代大臣裏善始善終的典範,他能做到如此,概莫基於兩點原因:其一是棄暗投明,拋棄腐朽的隋朝投奔了開明的唐太宗,這一選擇為他的一生開了一個好頭;其二是他能夠勤勤墾墾地跟隨太宗皇帝,這是他得以榮寵一生的根本原因。

為官之道,擇主固然重要,但踏踏實實做事卻是實現人生理想的根本所在,悟透這一“心機”的人將注定有所作為。

3.馮道學做“牆頭草”成就“不倒翁”

牆頭草的特點是風吹兩邊倒,哪邊勢力強便倒向哪邊,也許有人會說它意誌不堅定,是個不折不扣的“兩麵派”,其實不然,這裏蘊含著一種深刻的處世哲學,試想如果牆頭草“昂首挺胸”地站在那裏,恐怕過不了幾天便會被大風攔腰折斷。做人應該學學“牆頭草”的精神,尤其是在變幻莫測的官場,更是要把握好風向,這樣才能成為真正的官場“不倒翁”。

時代與時代不一樣,為官之道也是有所區別的,房玄齡能做二十年的太平宰相,一生極盡榮寵,關鍵還在於那是個和平年代,穩定的政治環境為他施展自己的抱負給予了充分的機會。但倘若一個人處在“城頭變幻大王旗”的亂世,那麼忠侍一主則極有可能被時代所無情的吞噬掉,俗話說“亂世宜用重典”,有“心機”的人應該知道亂世要學做“牆頭草”的道理,五代時候的官場“不倒翁”馮道,便是這樣一位深諳擇主而事的“教父”級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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