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明白自己剛剛到底是幹了什麼。
“咳。”他欲蓋彌彰地咳嗽了一聲,喉結滾動,滿腦子都是昨夜那些香\/豔的畫麵,又想起自己早上說的那句話。
隻覺得有些口幹舌燥,想要將他拆了吞下腹。
夙洛溪本來都已經忘了這件事情,卻沒有想到顏慕一個動作直接給他整破功了。
顏慕目光一暗,舔了舔唇,牽起用法術治好的手,暗啞著嗓音,“溪哥哥,看不出來你很喜歡這樣呢。”
語氣之中帶著挑\/逗,手指不安分地順著腳腕一路往上。
夙洛溪被他壓在身下一動都不敢動,隻能被迫仰起頭,嘴皮子卻是一點也不甘示弱,“你精蟲上腦麼,白天也想搞?”
顏慕本來還沒有多少想法,可聽到他這麼一說,反而覺得不搞白不搞——反正都是自己的人,搞一次兩次都是他說了算。
顏慕撐著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大腿強勢地擠在中間,“如果是你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夙洛溪覺得他真的有點病。
每一次自己好生和他說話他就一點興致都沒有,每一次隻要自己板著臉,或語氣不好罵他兩句,他反而覺得興奮了不少。
夙洛溪警告他,“放手。”
顏慕怎麼會聽他的話,他低下頭叼著夙洛溪的唇,輕輕廝磨。
夙洛溪有些難受的哼哼了兩聲,第不知道多少次放軟了自己的態度,主動親吻顏慕的唇,聲音輕而軟。“好阿顏,我錯了,不該亂說話。”
他是真的怕了顏慕,害怕他真的就在這裏又一次的要了他。到現在自己的腰還疼著,尾巴也疼,哪兒哪兒都疼。
腦子也嗡嗡的。
顏慕挑眉,很顯然沒有料到夙洛溪會這麼說。
不過他也是真的很吃這一套,比夙洛溪說的任何一句狠話都更好用。
他果然沒有了後續,把人帶去後堂的池子邊清理了一下身體。
夙洛溪窩在他的懷裏,一副已經乖巧的模樣。隻有他清楚,現在夙洛溪按兵不動隻是因為現在還沒有辦法拿他怎麼樣。
他從來都不會相信蛇族的話。
指不定什麼時候又給自己來一刀。
*
顏慕隨意地給夙洛溪裹了一件自己的衣衫就給人家扔到了床榻上,撞得夙洛溪眉頭緊蹙,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
“尾巴。”顏慕強迫他把腿露出來。
夙洛溪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卻還是把自己傷痕累累的尾巴幻化了出來,微微蠕動著搭在了顏慕的身上。
顏慕下意識地小心捧起了他的尾巴,上麵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大抵是因為今日他走了路的緣故,已經開始發炎,裏麵還嵌著幾塊沒有挖幹淨的蛇鱗碎片。
他沉了沉眼,手掌一翻,摸出一把小刀,在一旁的燭火上炙烤了一下,準備把嵌進去的碎片挖出來。“忍著點,會有點疼。”
“嗯。”
他神情比之前還專注,不知道是不是緊張,手有些不自覺地顫抖。那樣小心,好像手中拿著的不是夙洛溪的尾巴而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
……
“嘶~”
夙洛溪給了顏慕腦袋一巴掌,罵道:“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