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楊展和白覓清一同晨練。
而今日卻與往常有一些不同,因為小娮娮也開始一同晨練了。
韻月已經教了娮娮月餘,今晨是小家夥第一次展現的時候。
白覓清和楊展在一旁也是滿眼期待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嫡女。
韻月在前方擺了一個不倒翁,對娮娮說:“小姐,現在把它想成你最討厭的人,用你最厲害的招數攻上去,給它一點教訓。”
白覓清一愣,這是什麼教法,韻月不太好意思道:“小姐平日不愛學,除非這樣說,不然她都懶得動一下。”
白覓清和楊展對視一眼,隨便吧,怎麼教都行,學會了為準。
緊接著,韻月後退兩步,隻見娮娮大眼睛微微眯起,兩隻還帶著窩兒窩兒的小胖手已經握拳,白覓清看到此還是有些欣慰的,畢竟自己女兒才剛剛四歲,現在這樣已經非常厲害了。
突然覓覓憋足了勁兒,一口口水噴在前麵不倒翁身上。
“……”
“……”
“……”
白覓清雙手握拳,閉眼大喊:“楊!溫!妤!”衝上去就要揍屁股。
楊展眼疾手快單手摟住她的腰,將人撈了回來,朝娮娮眨眨眼。
娮娮脖子一縮,一溜煙跑沒影了,韻月和奶娘趕忙追了過去。
白覓清停下掙紮,反手就拍在楊展手臂上,“你就慣吧!”
楊展低笑,“娮娮不是很像娘親嗎?”
白覓清一驚,帶著怒火:“哪裏像我?”
楊展眼珠向上看了看,抿了抿唇,聲音裏帶著一絲笑意:“是誰練功時,朝燃著的香吹氣?”
“又是誰練功時,專門找木匠做了單根腿的凳子,裙子蓋著坐在那裏蹲馬步?”
“我當時還想,我夫人何時這般厲害?蹲一上午馬步還輕鬆自如。”說到此刮了白覓清鼻尖一下,“感情是個調皮鬼!”
白覓清還在憤憤然的表情逐漸繃不住,笑了出來,“好像是有點像哈?”她自己都沒注意自己以前竟是這樣嗎?
楊展將人摟緊,“哪裏是有一點?是非常像!”
白覓清這才收住氣性,楊展指導她開始突破第三道脈絡,時隔四年,才剛開始第三道,她也是夠不中用的。
自那日去宮裏找薛毅後,已經過去十多日,白覓清感覺自從薛毅有了收兵權的想法,楊展便也開始逐漸變得忙碌。
而大司馬府邸的門檻也快被人踏破,有人尋楊展,一連來了十多日都未見著人。
白覓清這裏也不閑著,京中許多夫人前來拜訪,有結交的,有拉攏的,還有一種人使白覓清看清了什麼是古代。
有人來找她想把女兒嫁給楊展做妾的,楊展沒有母親,所以這種事隻能找當家主母來說。
這讓白覓清覺得很怪異又尷尬,拒絕人家會說你善妒,不拒絕,怎麼可以不拒絕呢?來一個拒一個,來一雙拒一雙!絕不姑息!
白覓清動心眼子和對麵媒婆說道:“這事兒還得看將軍的意思,他若喜歡,我自會安排,可將軍若不願意,我倒也不能替他做了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