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事不幹,整日玩耍,老夫瞧你是墮落了!”
薛瑤臉一紅,這糟老頭什麼意思?指桑罵槐的,這不是明擺著罵她嗎?
“您再是長輩,這也是楊家軍,再者說了,將軍這不是傷還未痊愈嗎?”
花年立刻瞪著她,“哪來的規矩?男人說話,女人插嘴?還有你是什麼身份整日在將軍府厚著臉皮住?”
“還有你小子,你也知道你傷未痊愈啊?”
“還敢跑那麼遠?若有個好歹,老夫看你是小命不想要了。”
楊展開始還聽著訓,後麵便越來越不耐煩,“我自有安排,您別管了。”
花年氣了個倒仰,搶過尤昌手裏的地圖便砸在了楊展身上,“滾回去!”
楊展並未躲閃,直直跨門出了書房。
薛瑤小跑著跟了出去,“小展,要不改日?別因為我和花爺爺生分了。”
楊展自顧自往外走,說道:“我看看這是楊家軍還是他姓花的!”
就這樣執意帶著薛瑤出了城去。
身邊一共隻帶了尤昌、血燕、薛瑤和暮雲。
走了兩日路程,路過東黎峽時,此處靜謐無聲,安靜有幾分詭異。
楊展對身邊血燕使了個眼色,血燕立刻調轉馬頭,往反方向趕去。
而身後卻突然射來了箭雨,幾人迅速邊擋箭雨,邊撤退,來到一處山失後躲了起來。
待箭雨停下,幾人迅速往後撤去,身後大批人馬衝了出來,緊追其後。
跑了一路,過了峽穀口,便是一條小路。
身後跟來的人馬依舊窮追不舍,很快便追了上來。
血燕立刻將薛瑤從車裏拎出來,用匕首抵在了她的脖頸。
蕭靖子騎著大馬,士兵和暗衛皆給他讓開一條道。
蕭靖子捂著嘴笑了起來,“又讓我逮住了?啊?”
血燕抵著薛瑤,“別太過分,隻是輕輕一下,便能將她脖子抹斷。”
蕭靖子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笑得肩膀跟著抖動半天,才停下說道:“老子已經玩膩了,送給你家主子了,哈哈哈,床上技術不錯,哈哈哈。”笑得幾乎要斷氣一般。
薛瑤眼眶幾乎爆出血絲,“蕭靖子!”
蕭靖子抬起手,往下擺了擺,示意她安靜,說道:“你當老子傻?那麼多消息,總傳一些假的回來,老子就蒙眼聽你瞎咧咧?一下都不帶查驗的嗎?”
“若不是我自己派人查,今日怎會在此處堵上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呢?”
薛瑤眼淚滑落,盯盯地看著蕭靖子,她傳過去的信息不多,卻也並非是假,這人天生疑心病重,此刻又插翅難飛,她隻能賭一把,回頭看向楊展,“小展,我們怎麼辦?我給他假消息,他都查到了。”
楊展舔了舔唇,微微勾起唇角,潔白的牙齒露出,側顏看上去,魅惑中帶著不羈,隻微微一抬手,尤昌立刻放出信號,小路周邊的灌叢中,隱匿的高手、暗衛以及趴在這裏偽裝了多日的士兵,通通殺了出來。
驚的蕭靖子的馬都來回踱步,險些奔出去。
蕭靖子震驚,他身邊的副官,立刻喊:“有埋伏撤!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