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覓清腳跟立地,手卻沒鬆開他的脖頸,踮起腳尖想吻,結果沒夠著。

楊展站的板正,垂眸睥著她,斂起笑意,一臉嚴肅,“地上涼不涼,就往那躺?”

白覓清踮著腳尖,說道:“下來,孕婦不能踮腳尖。”

楊展乖乖聽話,微微彎了腰,白覓清吻了上去。

吻完將他鬆開,“好了,忙去吧。”

楊展保持著微微彎腰的姿勢,這就完了?他閉了閉眼,很想揍她怎麼辦?

屋外薛瑤的聲音響起,“小展,我們今日不是去郊外嗎?”

白覓清假裝聽不見,在自己的書架上翻騰著找東西。

楊展走至假裝很忙的小人身邊,將人攬進懷中,深深地吻了上來,像是在告訴她什麼是吻。

白覓清快斷氣時,楊展才鬆開她,往外走去,對外麵薛瑤說道:“讓鷓鴣給你看看,有沒有摔壞哪裏?”

薛瑤聞言,心裏才舒服些,“不用了,夫人也不是故意的。”

白覓清在門縫邊,翻了個大白眼。

楊展點頭,“那便好,走吧。”

白覓清偷笑:“大直男。”

薛瑤一窒,隻好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又喜滋滋地跟在楊展身後出了門。

暮雲臨走時,瞥了一眼殤七和瑞芙,這才快步跟了出去。

殤七在身後抬手,咬牙切齒揮了空氣兩把。

瑞芙眼底升起的憤怒,幾乎要將遠去的幾人化成灰,“夫人,您有著身孕,奴婢本不想說這些,可他們就這樣走了,日子久了,可該如何是好?”

白覓清打開門從裏麵出來,麵無表情道:“我怎麼管?跟他一哭二鬧三上吊?”

韻月此時才從外麵趕來,“怎麼?夫人吃虧了?”

殤七訕訕道:“那倒沒有,就是將軍又帶著公主出去了。”

幾人同時沉默。

……

時間一晃,又過了十來日,已經入了六月,花期盛開,白覓清身孕有些微微隆起,那也得仔細看才成。

白覓清卻也不再去招惹是非,隻躲在屋裏邊吃葡萄邊裝難過,因為府裏傳言,夫人胎像不穩,此時隻是靠鷓鴣的醫術生吊著罷了。

而楊展的傷在鷓鴣妙手回春下,也已經恢複,已經可以正常使用內力。

薛瑤梳妝打扮好,便去了書房找楊展,雖她仍然隻能在外麵等,那今日也無比開心。

這邊也接到了尋王去攻打了周邊郡守,正在迅速擴大地盤。

楊展問尤昌道:“尤昌,周邊玩膩了,附近哪兒還有好玩的地方?”

尤昌有些不太情願,翻開手裏的地圖看了看,回道:“回上位,東黎郡的山脈處有溫泉,且那裏有一種名吃,叫汆丸湯。”

楊展:“有多遠?”

尤昌說:“馬車得有三日兩夜。”

楊展說道:“走吧。”

薛瑤有些猶豫的提醒道:“那裏有一座鎮已經歸於尋王所有,是不是不去那邊的好?”

花年也趕了過來,罵道:“你是讓鬼迷了心竅了嗎?”

“尋王已經擴大三四倍的地圖,你趕緊!把這個什麼公豬母豬的給老夫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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