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分兩批,一隊一路向北,直奔桓國,另一隊便是楊展帶著白覓清來到了鄞州武城,楊展的根據地,也就是他祖父留給他的寶貝。

鄞州在三大國邊境之間交彙之處,一座寶藏地區。

此地金銀、銅、錫、鐵等金屬礦產豐富,以及石灰石、花崗岩、玄武岩等建築材料。

多年來三大國都想擁有此地,卻也都不敢冒險把此地讓另外任何一國所占有,因此三國相互製衡。

而楊寬當年死後留下的寶物產業以及死士長老皆在此為楊家唯一的後人楊展所遺留。

城門口清一色青衫白底的袍子整整齊齊站了好幾排,恭敬行禮姿勢,迎接著楊展。

最前麵一老者,雙眼如焗,仿佛一雙鷹的眼睛,攝人心魄。

隻是蒼老的手背上點點瘢痕顯示他已經年歲不小。

楊展親昵地喚他花爺爺,路上便跟她提及過此人,這是跟著楊寬打仗時的軍師,有大才,精於兵法,跟楊寬是最好的搭檔也是最過命的交情,楊寬死後,花年逃了出來,帶著楊寬的意誌以及活下來的小楊展。

當年花年被四處追殺,無法顧及楊展,楊展更是被帶到暗茗島,直到楊展十七歲掌握暗茗才與花年重逢,所以他便一直尊稱花年為花爺爺,按輩分,叫聲爺爺也是應該的,更何況是這等親近的關係。

花爺爺也異常開心,拍了拍楊展,兩手握住他的肩膀抿嘴一笑,滿是欣慰的說道:“嗯,更壯實了,內力雄厚。”

楊展在這位老者麵前倒真像個孩子,被誇獎的有些害羞。

尤昌跪下來對華年行禮道:“軍師大人。”

華年點頭,“尤昌幹的不錯,這麼些年將少將軍保護的很好。”

尤昌嘴角揚的老高,卻生生忍住,略帶含羞的趕忙推辭,“不敢不敢,少將軍天縱之才,倒是老奴沒給少將軍拖後腿才是。”

白覓清驚歎著城主府的莊嚴和氣派時,卻突然被人點了名。

楊展把白覓清拉在身邊:“叫花爺爺。”

白覓清回神趕忙乖巧行禮道:“花爺爺。”

花爺爺捋了把胡須,點了點頭,“裏麵說。”

一旁的高個魁梧的男子一雙大手像把鉗子似的,麵容卻笑得和藹又柔和,聲音中都帶著喜悅,“接到你們來的消息,幹爹便左盼右盼,今晨早早便起來準備,還一直問青色衣衫好還是墨色衣衫好。”

白覓清心中一笑,這位花爺爺麵上看著精明又老練,原骨子裏也是這般可愛嗎?

楊展回首笑著對魁梧男子打招呼:“連叔。”

連叔哈哈一笑點頭應下這聲叔,心裏別提多開心。

果然花爺爺輕咳一聲,緊忙轉了話題,“信中提到你要娶媳婦,老夫都高興的幾宿沒睡好,早前兒哪個你都瞧不上眼,如今倒是願意成親了,老夫也能去看你祖爺時,念叨念叨此事了。”

楊展回頭望著白覓清的側顏,不由自主的彎了唇。

進人進屋後,下人上了茶水。

花爺爺神色一轉:“收到你的信老夫便開始查,九王在東方郾城有二十萬駐軍,簫靖子扮成乞丐入了京,嗬,蕭靖子和你楓叔叔同門師兄,當初被他師父趕下山門,直接投靠了蕭家,連姓都改了,真是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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