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赫連非靳的眼神停在了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赫連非離身上,對著赫連非離不鹹不淡的說道:“瑞王,你有何看法?你覺的朕該怎麼處置赫連非逸?”意味深長,用著深不可測的眼神與語氣等著赫連非離的回複。

赫連非離直了直身子,對著赫連非靳抱拳鞠了鞠身,緩緩的說道:“回皇上,臣弟覺的眾大臣說的都挺有理!如果皇上相信臣弟,臣弟願意負責將趙定青緝拿回案,到時也可以讓眾大人心服口服!”赫連非離沒有直接說出到底是相信赫連非逸還是不信。

“好!”赫連非靳一聲大笑:“瑞王所言真是極具道理!朕就將緝拿趙定青一事交由瑞王!相信瑞王不會令朕失望!”赫連非靳似笑非笑的看著赫連非離!

赫連非離,你真是天真到了極點!你以為這樣便可以置身事外了?你想緝拿趙定青是吧?朕就讓你去!看你到時如何向朕交待!趙定青是吧?早已屍骨無存了,你竟然蠢的自己送上門,好!看朕到時如何處置了你!

別以為朕不知你的心思,赫連非離,想與朕鬥,你還不夠火候也不夠資格!就連赫連夜和赫連非逸都不是朕的對手!就你!哼!赫連非靳心中一陣冷哼,完全不將赫連非離的話當回事。

赫連非離也將赫連非靳那若有似無的鄙夷收入眼底,心中也哼起了一陣冷笑,赫連非靳,你一定在心裏看不起本王是吧?沒關係,等到那天的時候,該是本王換過來看不起你了!

“回皇上,臣弟一定不會讓皇上失望!”赫連非離對著赫連非靳信誓旦旦的說道:“今日是皇上初登大位,臣弟覺的寧王一事可以緩後再議,今日理應先完成皇上的登基禮儀!”

赫連非靳似笑非笑的附視著赫連非離,冷冷的一彎唇,道:“瑞王覺的朕的登基還差什麼未完成嗎?”

“回皇上,瑞王的意思是皇上還未進行璽印的交接!”一頭鶴發如今已是正三品的蘇業,對著赫連非靳半鞠一躬,一臉認真的說道。

赫連非靳深深的看著二人,那眼神深不可測,讓人捉摸不透是何意,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用著他那一慣的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在二人之間不斷的來回掃視著,那眼神,那表情,還有那笑容都讓朝下的眾臣一陣陣的毛骨聳然。

好半晌,赫連非靳才幽幽然的說道:“瑞王及蘇大人所言極是,那麼依二位之見,朕是否還要將這璽印也讓眾大人關眼見證一下?”眸光不斷的在朝下各臣之間掃視徘徊著。

“臣等惶恐!”

朝下眾臣紛紛對著赫連非靳鞠躬,一時間整個朝堂又是寂靜一片。

“惡!”一聲突如其響的聲音打破了寂靜一片的朝堂。

尋著聲音,眾人紛紛將頭轉向那發出聲音的人而去。

“惡!”又是一聲,隻見赫連非靳身邊一身明黃色鳳袍在身的文玉慧正用手捂著自己的嘴,一臉很是失儀的不斷的做著犯惡的動作。

赫連非靳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轉頭深望一眼文玉慧,隻見文玉慧對著露出一抹很是無耐的笑容。

“太醫何在!”赫連非靳一聲大喝!

“奴才這就去請太醫!”一太監急對著赫連非靳恭恭敬敬的一行禮後,轉身出朝堂去請太醫。

沒一會,太醫在那太監的帶領下來到朝堂,在得到赫連非靳的恩準之後,戰戰兢兢的向著那如台階一步一點而上。

文玉慧將右手往太醫麵前一放,太醫細細的為她把起脈,越把,臉上的越容越大,那頭還不斷的輕點著。

“臣恭喜皇上,賀喜皇上!”那太醫收回為文玉慧把脈的手,對著赫連非靳雙膝跪下,一臉樂嗬的說道:“皇後這是喜脈!這犯惡隻是懷孕初兆!臣這就為皇後娘娘開幾副安胎藥!皇上請放心,娘娘這脈像一切安好!”

“你是說本宮有孕了?”文玉慧一臉驚喜的看著那跪於鑾殿之上的太醫,雙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自己的小腹,眼眸之中盡是喜悅難掩。

“回皇後娘娘,娘娘這脈是喜脈沒錯!按脈像,娘娘已有兩月之餘了!娘娘放心,胎兒一切安好!”太醫一臉認真的對著文玉慧說道。

赫連非靳的臉上也閃過一絲喜悅之色。

“臣等恭喜皇上,賀喜皇後!”

朝下群臣對著赫連非靳與文玉慧又是一陣齊聲呼賀。

“眾卿免禮!”赫連非靳心情大好!

“皇上,臣以為,皇上初登大位又逢皇後大喜,皇上理應大赦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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