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有喜

朝堂。

赫連非靳與文玉慧各自明黃色的龍鳳袍在自,並排端坐於那高高在上的鑾座之上,接受著文武百官的朝拜。

赫連非靳嘴角微微上揚,居高臨下,這種附視群臣,無人能及的感覺真的讓他無比的舒坦。

文玉慧的臉上是與赫連非靳一樣的高高在上的淺笑!後宮之首,母儀天下!她終於如願的坐上了這個位置!原來附視群臣的感覺竟是如此的美妙!怪不得母後為了坐上這後宮之首的位置,可以做出那麼狠毒的事情!

“臣等恭賀皇上新登大位!吾皇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

朝下一幹文武大臣對著赫連非靳與文玉慧雙膝跪地,高聲齊呼萬千歲。

赫連非靳從那鑾座上起身,對著文武百官緩緩一揮手,威嚴道:“眾卿免禮,朕初登大位,眾卿隻需做好自己便行!”

“謝皇上!”

“啟稟皇上,臣有事奏!”一大臣雙拳抱揖,對著赫連非靳微恭著身子,恭恭敬敬的說道。

“徐愛卿有何事奏?”赫連非靳雙眸凝視著那大臣。

“皇上打算如何處置寧……赫連非逸!”徐大人本想說寧王的,然一起那日在寧王府,小祥子對著眾大臣所說的話,說赫連非逸是麗妃與楊展望之子,故,這寧王也就不再適合如此稱呼他,於是很果斷的改口直呼其名諱。

其他所有大臣在聽到徐大人如此說道,也是紛紛的將戰戰兢兢的眼神看向那高高在上的鑾座上的赫連非靳,等著他的金口聖開。

赫連非靳眸光將朝下眾臣一一掃過,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唯有肅穆。半晌,才悠悠的開口道:“眾卿覺的朕該如何處置赫連非逸!”

“回皇上,臣覺的僅憑祥公公的片麵之詞,實是難以確認寧王之罪還有其身份!依臣之見,須將趙公公緝拿歸案!”大司馬陸頃賢一語中地的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據他所知,寧赫連非逸雖不得先皇喜愛,卻也是不可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那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太監之詞,何以就將寧王置於死地了呢?

赫連非靳的眉頭微皺了一下。一臉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大司馬!

“大司馬其言差也!”太蔚金禮一臉不悅的的看著大司馬:“我倒認為祥公公的話足以證明!寧王妃也說了,是祥公公親自將先皇帶至寧王府的,難道他的話還不夠份量證明嗎?”

“金太蔚這話是說的沒錯,是祥公公將皇上帶至寧王府沒錯,但我認為,大司馬所言更是沒錯,須將趙公公尋回,才能問清一切!”與大司馬同聲同氣的莫丞相反駁著金太蔚的話。

“莫丞相,老夫不認同你之言,趙公公如果是清白的,為何他不回宮,如果他沒有做對不起先皇之事,他大可以回宮向皇上說明一切!可是他沒有回宮,這說明什麼,隻能說明他心虛,不敢回!”

“不管趙公公之舉是否有可疑,都是否應該先將他緝回問清一切!怎麼可以僅憑一個連麵都未曾露過一下的太監之詞便否決了寧王為我朝做的一切以及他的身份!”

一時之間,朝堂上的百官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持赫連非逸,決不相信赫連非逸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紛紛提出,就算赫連非逸非先皇親出,就他對朝庭做出的貢獻,完全可以功過相抵!

另一派則支持小祥子所言,直認為赫連非逸為了掩蓋其身份連同趙定青對赫連夜不利,要求赫連非靳嚴懲不怠!

赫連非靳見著朝堂之上竟然還有這麼多的人為赫連非逸說話,且個個都是官職在正三品之上的大臣!臉上陰森之色更加的濃鬱了,陰戾的雙眸森森然的附視著那一臣為赫連非逸說話之人,眸光之中盡顯寒芒。

周通冷著一張沒有任何表情的麵孔,走至大司馬麵前,陰覺著雙眸對著大司馬用著臘月的寒風一般的聲音說道:“大司馬言下之意是否也在說皇上誣陷寧王?”

小祥子說的話可也是赫連非靳說過的話,大司馬否決小祥子的話,那便是否決赫連非靳在寧王府所說的話一樣!

周通的一句話,讓朝堂之上一時間鴉雀無聲了!

眾大臣紛紛用著心驚膽戰的眼神直怯怯的向著鑾座之上的赫連非靳望去。

“臣等不敢!”以大司馬為首一派微怔半晌後才對著赫連非靳抱拳半鞠道。

赫連非靳冷冷的一抿唇,沒有說話,隻是用著耐人尋味的眼神直直的審視著朝下一幹大臣,當然了,那眼神最多的是落在以大司馬為首的為赫連非逸說話的這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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