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雲翹還曾看到過前瑞王妃與你在大半夜的在瑞王府外相會過呢?那是不是雲翹也可以認為,太子殿下您與前瑞王妃有染呢?那是不是雲翹又可以認為前瑞王妃的死與太子殿下您有關呢?哦,對了!”雲翹似是想起了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一般的看了一眼赫連非離與赫連非靳,繼續說道:“雲翹曾經被庶母與前瑞王妃陷害,可是被瑞王爺杖責一百過的,雲翹記得在大牢的時候,前瑞王妃還在雲翹耳邊說什麼來著,她說其實她肚子裏的孩子本就不是瑞王爺的,早就已經胎死腹中了,雲翹隻不過是一個替死鬼而已!那雲翹是不是也可以認為,其實前瑞王妃那肚子裏的孩子是太子殿下你的!”雲翹雙眸直直的在赫連非靳與赫連非離的身上不斷的徘徊徘徊著,臉上的表情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就好似在陳述著一件事實而已。

“沒錯,燕秋可以為我們小姐作證的,證明我們小姐說的全部都是實話!太子殿下與前瑞王妃在大半夜裏在瑞王府外相會的事可是燕秋與我們小姐一起看到的!”燕秋一臉認真肯定的說道。

赫連非靳與赫連非離的臉一陣紅綠青白相互交替!這該死的女人!

雲翹一個轉身,麵對向眾大臣:“各位大人,你們都聽到了!按著太子殿下這意思,本王妃這也算是人證齊全的!”倏的轉向身後的赫連非離,一臉詭異的對他說道:“瑞王爺,你被人戴了綠帽了,都成活王八了,竟然還可以與自己的親哥兼表哥連成一氣,雲翹佩服你!”邊說邊對他豎起一個拇指!

赫連非離與赫連非靳同時憤恨的怒瞪著她,兩人均是直將雙拳握的哢哢直響!

雲翹無視二人憤恨的眼神,無所謂的抿了抿唇!你們不知道嗎?古人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對於你們這些小人也要用小人的招,赫連非逸不能這麼做,那就由她來做!對付小人就要更小人,無所謂,她不在乎!

院內眾臣有些已經開始點頭了,覺的寧王妃說的也不無道,由始至終都是太子殿下一人在說道。

赫連非逸在一旁沒有說道,依舊是一臉的麵無表情的冷視著赫連非靳與赫連非離,但對於雲翹的冷靜與機智,他看在眼裏,安在心裏!

“太子殿下?你說我們王爺與趙公公合謀,弑君篡位?”雲翹微抬著頭,斜一眼赫連非靳,繼而轉身向身後的眾臣,繼續說道:“各位大人,有誰不知,趙公公對父皇的忠心,趙公公幾十年如一日的服侍在父皇身邊,就算太子殿下你會反父皇,趙公公也不會反父皇!你說趙公公劫持父皇來到我寧王府,為的就是要讓父皇廢你改立我們王爺?太子殿下,你不覺的你說的話可笑至極嗎?改立太子為何要來我們寧王府?廢太子,傳位,不是應該要擬旨嗎?聖旨不是要蓋玉璽嗎?莫非你要告訴我,趙公公打算讓父皇在我們寧王府擬詔傳位?”

“父皇是崩在了我們寧王府,那又怎麼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是你將父皇打成重傷,父皇是被趙公公救至我們寧王府的!”雲翹一臉無懼的看著赫連非靳,半會對著屋內一聲大喊:“小祥子,出來!”

沒一會,隻見小祥子拉耷著腦袋,垂著雙臂自屋內走出:“撲通”一聲跪下:“皇上駕崩了!”說完雙手伏地,跪拜。

眾大臣齊涮涮一致跪下。

唯留赫連非逸,雲翹,赫連非靳與赫連非離直直的站著。

“你告訴各位大人,皇上是怎麼傷受,又是怎麼來的寧王府!”雲翹直視著跪於地上的小祥子說道。

小祥子吸了吸鼻子,伸手撫了下臉上的眼淚,直起身子:“皇上是被……”

眾臣一致豎起雙耳,屏住呼吸,瞪大雙眸直直的看著小祥子,聆聽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而赫連非靳則在看著小祥子的時候,眸光之中閃過一抹陰狠。

“皇上是被趙公公打傷,趙公公是奉寧王之命!為的就是不讓皇上知道寧王的身份!王爺,奴才不能昧著良心與你一起做這大逆不道之事,諸位大人,小祥子所言句句屬實!”小祥子說完對著眾臣一磕頭。

“你……”雲翹用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小祥子,原來他是赫連非靳的人,怪不得他要將赫連夜帶至寧王府,原來竟是赫連非靳的詭計!為的就是讓赫連夜崩在寧王府,讓赫連非逸有口說不清!赫連非靳,你夠狠!

赫連非逸同樣用著不敢置信的眼神陰狠狠的看著小祥子,心中想法與雲翹一致。

他怎麼就想不到這一點呢!

“嗬嗬!赫連非靳,你真是深謀遠慮啊!本王甘拜下風!”赫連非逸無比冷靜的看著赫連非靳,冷冷的道:“父皇有一句話說的很對,這個位置就算你坐上了,也坐不牢的!他們都等著你!”

赫連非靳一臉無謂的冷斜一眼赫連非逸:“眾卿,如今事實擺在眼前,是赫連非逸與趙定青弑君篡位,來人!將赫連非逸,楊展望一幹人等押入大牢,等候處置!”

“國不可一日無君,臣等恭請太子登基!”跪於地上的周通對著赫連非靳抱拳作輯說道。

“臣等恭請太子擇日登基!”其他眾臣隨著周通的話也紛紛附道。

赫連非靳抿了抿唇,對著眾臣道:“先為父皇大斂,三日之後本宮登基!”

寧王府外,嫣紅一直躺在角落裏觀看著寧王府的一舉一動,那層層圍著寧王府的官兵,那一群一群進入寧王府的大臣,還有最後被周通押走的赫連非逸,楚雲翹及楊展望等人,都讓嫣紅覺的事情絕不簡單。最後嫣紅親眼看著官兵將寧王府貼上封條!

嫣紅轉身,欲離去,就在這時,一團紙球在她腳邊滾落。小心翼翼的撿起那團腳邊的紙球,不讓任何人發現。卻在看清楚那紙球上寫著的字時,不作任何考慮的朝著綠水雅閣的方向跑去。

綠水雅閣。

金鳳凰已經交待下去,讓人處理了趙定青的身後事,與汐兒一直坐等著顏韻與沈浪的回來。

“娘!”顏韻邁著輕步走至金鳳凰麵前:“你找我?”

“娘……”見著顏韻,汐兒便大哭著撲向了她。

“汐兒,怎麼了?”顏韻蹲下身子,輕撫著汐兒,一臉的疼愛:“告訴娘,怎麼了?”

“爺爺死了!”汐兒在顏韻懷裏一抽一抽的泣著:“爺爺死了,他身上插了好多箭!汐兒看著爺爺在汐兒與姥姥麵前死去的!”

“娘,怎麼回事?”顏韻將汐兒交給沈浪,一臉不解的問著金鳳凰。

“鳳凰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金鳳凰正想說什麼,隻見嫣紅似一道風似的自外跑來。

金鳳凰的心:“咯噔”了一下,倏下站起,一臉緊張的看著嫣紅:“怎麼了?”

“皇上駕崩了!”嫣紅來不及喘氣,對著金鳳凰急急的說道,說完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什麼!剛站起來的金鳳凰:“噌”下跌倒在椅子上,一臉的滯呆,他沒了!就這樣沒了?

“娘!”

“姥姥!”

“鳳凰娘!”

眾人齊齊的叫著她,一臉擔切的看著她。

“還有!”嫣紅換了換氣,對著金鳳凰說道:“寧王,寧王妃還有楊大人都被周通給押走了,寧王府也被太子給查封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逸兒……”金鳳凰一聽到赫連非逸被押走了,那呆滯的臉上才梢緩過一點表情來。

“娘,你怎麼了?”顏韻有些擔心的看著金鳳凰。

“鳳凰娘,這是不知道是誰扔到我腳邊的,你看看!”嫣紅將那自己腳邊撿到的紙團遞給金鳳凰。

金鳳凰接過那已被嫣紅攤開的紙,在看了裏麵寫的內容時,臉上的表情無比的嚴肅。

“鳳凰娘,我們幫嗎?”嫣紅問著金鳳凰。

顏韻,沈浪與姹紫臉上均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娘,到底怎麼了?”顏韻臉上帶著疑惑,卻不失對金鳳凰的擔憂。

金鳳凰沒有回答顏韻的問題,而是轉向沈浪:“沈公子,你跟我來,有我事問你!”

“好!”沈浪點了點頭。

“娘……”

“韻兒,你與嫣紅與姹紫先等我會,我自會告訴你們一切!沈公子,請!”

“請!”

金鳳凰帶著沈浪進了房內。

“鳳凰娘想與沈某說什麼?”沈浪不再一臉的嬉笑,而是一臉認真的看著金鳳凰。

“沈公子對韻兒可是認真?”金鳳凰也不再是她那一慣的諂笑,也是一臉的嚴肅認真。

沈浪很肯定的點了點頭:“當然!這七年來,沈某無時無刻的在找著她,初念小築便是為了她而設的,每年一度的女兒賽也是為了尋她!如果鳳凰娘隻是為了問這個問題,那沈某可以很肯定的告訴鳳凰娘,沈浪的心自七年前便已被她牢牢的套住,沈浪今生隻有韻兒一個女人,不會納妾!”

“好!”聽到沈浪肯定的保證後,金鳳凰的臉上露出了無比的欣慰:“那我要你帶著韻兒母女遠離這京都,離開這裏的紛爭,帶著她們去過你們自己幸福安寧的日子!”

“娘!”沈浪突然之間改口,喚金鳳凰為娘。“您是韻兒的娘,沈浪這麼喚你,希望你不會覺的沈浪唐突!”

聽到沈浪如此的喚自己,金鳳凰的臉上閃過一絲激動的興奮,搖了搖頭:“我很高興,你能與韻兒一般,喊我一聲娘!我也希望我以後還有機會能聽到你這麼喚我!”

“娘!如果你當沈浪是自己人,那你就告訴沈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沈浪雖說不一定能幫的上很大的忙,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再說,娘的表情告訴沈浪,這事不是一般的小事,你覺的沈浪可能帶著韻兒與汐兒遠離,袖手不管嗎?所以,娘,你如果相信沈浪,拿沈浪是自家人,你讓沈浪留下,與你們一起麵對!我想,韻兒也會讚同沈浪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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