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勝

寧王府,此刻裏裏外外已被官兵重重的圍住,水泄不通!太子赫連非靳下令,寧王府隻進不出,寧王府內所有一幹人等,誰也不準踏出大門半步,違者立斬!

床榻上,赫連夜已崩,平躺於床榻之上,麵容還帶著絲絲的憤怒!小祥子跪在赫連夜的床榻之前。

赫連非逸與赫連非靳怒目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就那樣四目寒射著。

雲翹站在赫連非逸的身邊,心裏是惆悵一片,赫連夜在他們府上駕崩,赫連非靳還不抓住大肆一翻!赫連非靳的心思誰都知道,這不外麵重兵已經裏三層外三層的把守著了!赫連非靳的意思召然若知。

門外,一陣燥動,一陣陣的腳步聲傳來,似是有大批的人員進入!雲翹皺了皺眉頭,赫連非靳,你的動作還真是快!

寧王府的大院內一撥一撥的官員陸續進來,不消一會的功夫便已站滿了大小官員,有的穿著朝裝,估計著應是和赫連非逸一樣還來不及換下吧。有的是穿著自己的便服,不知是來不及換上朝服還是因為不是上朝而不換。

看著寧王府這重兵重重包圍的情形,一些官員麵色略帶不解,不知為何大家就齊齊的聚到這寧王府來了,幾個官員甚至已經開始小聲議論了。

這一議論才知道,大家都是太子讓人通知請到寧王府來的。

隻是不知道這太子讓人通知他們聚齊到寧王府是所謂何事?

不會是寧王犯了什麼事了吧?不然為何這寧王府被官兵層層包圍。

太子剛才在朝堂上才提出寧王非麗妃所出,那也就意味著寧王非皇上親子。

那麼這會讓他們一幹大臣齊聚寧王府,不會就是為了寧王一事吧?

估計著十之八九差不多就是這事吧。

可是寧王一事不應該在朝堂之上,由皇上欽定的嗎?為何要來寧王府?

守在門外的淩晨與紅袖在見到這大批的大臣齊聚到寧王府時,心頭一陣不好的預感傳來!兩人對視一眼,看來這赫連非靳是動真格了!沒關係,他們奉陪,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會與王爺同一陣線,共同進退的!

“赫連非逸,將趙定青交出來!”赫連非靳陰鷙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著赫連非逸:“如果你不交出趙定青,本宮連同你一起處置!你信不信本宮治你個弑父篡位之罪!”

什麼!院內的一幹大臣在聽到屋內赫連非靳的聲音時,均是涮白了一片臉,早上朝堂之上,太子才揭穿了寧王的身份,沒想到寧王動作竟然這麼快,弑父篡位!

雲翹用著佩服萬般的眼神看著赫連非靳!嗬!他可真是會粉末倒置,明明是他弑父篡位,他卻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在這裏說著顛倒的話!

“赫連非靳,你真是無恥到了極致了!”赫連非逸陰寒著臉,雙拳緊握。他知道此刻院內一定是站滿了一幹大臣,赫連非靳說這話擺明了就是說給外麵的那群大臣聽的。

赫連非靳向前走進一步,對著赫連非逸用著屋外人聽不到的聲音說道:“赫連非逸,你逃不掉了!父皇是崩在你府上的,這一條罪你背定了!”說罷冷冷的看一眼赫連非逸,大踏步的朝外而去。

“逸!”雲翹有些擔優的看著赫連非逸,赫連非靳說的沒錯,赫連夜崩在了他們府上,不管怎麼樣,這算是有口說不清,赫連夜,你說你這算是什麼?您老兩腿一伸倒是安耽了,可是你這留下的大攤子怎麼辦?赫連非靳知道逸的身份,能放過逸嗎?他是太子,繼位名正言順!可是逸呢?他的身份誰來證明?

赫連非逸握了握雲翹的手,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拉著雲翹的手亦往外走去。

“臣等見過太子殿下!”見著赫連非靳自屋內出來,眾臣齊齊的對著赫連非靳鞠躬行禮。

“眾卿免禮!”赫連非靳一副王者之風般的對著眾大臣舉了舉手:“今日召各位大臣齊聚寧王府,是有事與眾卿商議!”

“太子請說!”幾個官銜高點的大臣對著赫連非靳一拱手道。

“趙定青在禦書房內將父皇打成重傷後,劫持父皇離宮,而今父皇在赫連非逸寧王府上崩,眾卿,覺的本宮該如何處置寧王赫連非逸弑父之罪!”赫連非靳斜視赫連非逸一眼,一臉陰沉的視著麵前一幹大臣說道。

眾臣的眼一致的齊涮涮的看向一旁的赫連非逸,似是在等著赫連非逸的回答。

“敢問太子殿下,皇上現何在?”其中一身穿朝服且看樣子官銜不低的大臣,自眾臣中邁步上前,對著赫連非靳問道。

“父皇已崩,龍體正在裏麵!”赫連非靳看著那大臣,手指往後指了指身後的屋內。

“赫連非靳,你說本王弑父,眾位大人,本王的記性還不至於差到不記得朝堂之上被父皇叫去禦書房的可是太子你!本王可是與眾大人一起離開的朝堂!不知眾位大人是否與本王一樣還記得”!赫連非逸冷冷的用著殺人般的眼神看著赫連非靳。

赫連非逸如此一說,有些大臣也就跟著讚同的點了點頭,確實被皇上叫去禦書房的可是太子而非寧王,試問寧王怎麼對皇上動手!

“敢問太子,寧王即非與皇上呆在一塊,如何對皇上不利?”楊展望自一幹大臣內步出,對著赫連非靳一臉冷清的問道。

“楊、大、人!”赫連非靳陰森森的看著楊展望,那陰森的眸光直讓人汗毛直豎:“你覺的你與這事脫的了幹係?楊展望!本宮有說是赫連非逸親自動手嗎?本宮說了,是趙定青出手將父皇打成重傷後劫持父皇來離開皇宮!赫連非逸,你是將趙定青故意放走了呢?還是趙定青本就是受你反倒!”

“趙公公沒有來過本王府上!太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本王做事光明磊落,不似一些人陰暗一片!”赫連非逸斜一眼赫連非靳,說的意正言辭!

“眾大人,寧王為人,相信各位大人心中有數!王爺又豈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隻怕這是有心之人的故意陷害!”楊展望意有所指的看一眼赫連非靳,對著一幹大臣大義凜然的說道。

“楊、展、望!”赫連非靳突然一聲大喝:“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後宮嬪妃有染!”

涮!所有人的眸光直直的射向楊展望!

“太子殿下!您是太子,是儲君,您說的話可是至高無上的!但也不代表您可以汙辱臣下的!”楊展望一臉無懼的直視著赫連非靳。“您說這話,不但汙辱下官,更是對皇上的不敬!”

“來人!帶上來!”赫連非靳一聲令下,隻見周通及幾個官兵駕著幾個楊家的下人,穿過眾大臣,來到赫連非靳的身邊。

“告訴各位大人,你們家老爺與麗妃娘娘之間的醜事!”赫連非靳對著那幾個楊家的下人怒喝!

“太子殿下饒命!太子殿下饒命!”那幾個楊家的下人一見這場麵,嚇的腿直發軟:“撲通”一聲在赫連非靳的麵前跪下:“小的說,小的全說!麗妃娘娘在……在生時,曾在……曾在入夜後來……來過我們楊府找……找我們老……老爺,小人不……不知道他……他們在屋內做……做什麼,但……但是麗妃……離……離開的時候已是……已是一個時辰……辰之後!那日……那日正好是我們老爺……生辰!”那下人結結巴巴,斷斷續續的說著,邊說邊不斷的磕著頭。

“楊大人,你有何解釋?”赫連非靳一臉陰鷙的看著楊展望。

楊展望不知該如何解釋,那日麗妃的確到過他的府上,而且也確實是他們倆獨處在屋幾將近一個時辰,可是……他還能解釋的清楚嗎?

“本宮知道,郭麗瑤中意的是楊大人!聽說楊大人生辰之際寧王夫婦還為你慶生,晚上郭麗瑤便又出現在你府上!楊大人,你以為你做的醜事無人可知了是吧?你們怕赫連非逸的身份被父皇知曉,所以才讓趙定青出手!父皇確實讓本宮跟他去禦書房,為的就是要將赫連非逸的身份告知本宮,誰知趙定青竟然出手,對父皇不利,更劫持父皇,逼本宮就範,更要父皇將皇位傳於赫連非逸!父皇不允,趙定青竟劫持父皇來到寧王府,赫連非逸,速將趙定青交出!本宮可以看在你這些年來對朝庭的貢獻,可以對你從輕發落!否則,休怪本宮無情!”赫連非靳怒瞪著赫連非逸!

涮!所有大臣的目光再次齊齊的射向赫連非逸,沒想到這寧王竟然是楊大人之子!難怪楊大人要處處為寧王說話,為寧王做事,原來,竟是如此!

“太子殿下,臣弟一定站在你這邊!誓為父皇血仇!”赫連非離一副忠心的樣子,對著赫連非靳說道,更是用著殺父仇人一般的眼神看向赫連非逸。

雲翹再次用著更為佩服的眼神看著赫連非靳,赫連非靳,你還可以再不要臉一點嗎?這樣子虛烏有的事情你也可以捏造出來?赫連非離,你更是該死!你以為你與赫連非靳同聲同氣,就可以得到更多了嗎?

赫連非逸雙拳緊握,憤恨的看著赫連非靳,他竟然無恥到如此!他不但汙辱了他,汙辱了楊展望,更汙辱了父皇!赫連非逸突然之間真的替赫連夜感到不值,這二十幾年來,他是怎麼疼愛赫連非靳的,卻沒想到隻得到了赫連非靳如此的對待!

“太子殿下,按你的意思,那就是我們王爺是楊大人之子?”雲翹一臉嚴肅的看著赫連非靳,清清淡淡沒有任何語氣伏動的對著他說道:“你說我們王爺弑父,可是你不覺的這前前後後,都是太子殿下您一個人在這裏自說自話,自導自演嗎?”蓮步輕移,走到那兩名楊府下人麵前,手指指了指他們,眸光對著赫連非靳,依舊用著平平淡淡的語氣說道:“就憑他們幾個人的說法,看到麗妃娘娘夜入楊大人房內,我們就該相信麗妃娘娘真的進過楊大人的房內了?周大人!”轉而一臉平靜的看著周通:“誰都知道周大人一直都是聽從太子殿下的吩咐的,是太子殿下的得力臣下,這幾個人是由周大人帶來的,那雲翹是不是可以說,這幾個人是被周大人買通抑或是威逼而誣陷楊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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