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朝

陸九重的事情解決了,雖說不是令雲翹與赫連非逸滿意,不過兩人倒也另有打算。

陸九重的那群妻倒也對陸九重有情有義了,雖然陸九重斃了,但那群妻妾倒也沒有各奔東西,反而一致的都願意為他守節守孝。這讓雲翹對陸九重的這群妻妾倒是另眼相看了,妻妾雖多,卻沒有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或許陸九重對她們確實是真心真意的吧!雲翹和赫連非逸心裏都有數,陸九重不過隻是一個替死鬼,見他有了動搖之意於是隻能殺人滅口!

雲翹在漠涼呆了也快有個把月了,還真有些喜歡上了這漠涼的一切,如果可以她還真想與赫連非逸永居在這漠涼之境了!可惜他們都知道不可能的事情。

朝陽徐徐升起,新的一天又在這朝起之計開始。朝陽一片淡紅,新的一天更是美好的開始!紅袖招待著嫣紅與姹紫,這次雖然沒讓陸九重和盤托出赫連非靳的陰謀,但是至少他們還是知道了至少陸九重是有這個意思的!陸九重能有這個意思,虧的嫣紅與姹紫在陸九重後院裏點的那把火,雖然陸九重還是斃了,但是這事也算是暫停了!雖然說是停在了半途之中,但嫣紅與姹紫是盡了全力了!雲翹交待紅袖好生的招待著她們。淩晨在處理著一些善後的事情,縣衙的一些事情要處理,品柔說陸九重將她老父打死了,這事也得核實,也要處理,所以淩晨事務還是挺忙的。倒是不見了沈浪的蹤影,這幾日都未見過沈浪,也不知道去哪了!不過也沒有去在意他,本來他就不是軍營的人,頂多也就算是對雲翹出手相助的恩人而已,再說了人家是江湖中人,來去自如,誰能管的了他!

赫連非逸將所有的事情都交待給了淩晨,也不管淩晨應不應付的過來,總之就是什麼事都放手讓淩晨去處理解決,完全相信淩晨的能力!用雲翹的一句話說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他完全的相信淩晨可以將這事辦的很好。而他自己則帶著雲翹遊山玩水一翻,明日便收營回都了,今日當然要帶著雲翹好好的再遊玩一翻了!

兩人並肩十指緊扣的走在茂密的林間,這裏空氣清新,微風徐徐,曖陽高照,鳥兒鳴叫,倒是一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雲翹緊挨著赫連非逸,倒是一副的小鳥依人。

“明兒就回都了,還有什麼地方想去?”赫連非逸停下腳步,問著雲翹,聲音柔和。

雲翹展顏一笑:“我想去……”

“知道了!”赫連非逸溫潤一笑,心有靈犀一般的知道了雲翹想要去哪了,牽著雲翹的手便大步朝著既定的方向而去。

雲翹抿唇淡淡一笑,隨著他的腳步跟上。

不消片刻的功夫,兩人便來到了上次遊水的溪邊,溪水依舊的清澈見底,潺潺的水聲猶如清脆的音樂一般,很有節奏的淅淅嘩嘩的流淌著。曖曖的陽光依舊照射在那清可見底的水麵上,泛起片片的鱗光,微風吹過,更是漣漪一片。雲翹有些小小的興奮,放開赫連非逸的大掌,小跑著朝溪流而去。回了京都後哪還有可能有機會這麼盡興的遊上一翻呢!今日一定要好好的盡興的遊上一回!

赫連非逸見著雲翹猶如一隻出籠般的小鳥展翅輕飛,更有如見了水的魚兒一般自由自在,確實,她是快樂的!不禁抿唇輕笑,抖了抖衣擺,跟上雲翹的腳步也朝著溪邊而去。其實他也想盡興一回!

溪邊,雲翹早早的脫掉腳上的鞋襪,將褲角及裙擺高高的撂到膝蓋處,露出柔嫩潔白的玉足及小腿肚,在那邊上的大石墩上一坐,雙腳泡進溪水裏,俏皮的來回輕晃著。

“你怎麼知道我想來這裏的?”雲翹扭頭笑問著大步向他而來的赫連非逸,他今天穿了一身冰藍色的綢衣,衣角的滾邊是繡著雅致的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腰間一條寶藍色的佩帶,右側掛著一繡著水蓮圖的繡包,繡包飽滿有形。冰藍色的綢衣很襯他,而他那古銅色的膚色在曖陽的照射下更顯的入眼,雲翹有些呆呆的在他的臉上停留了片刻。而後視線落在了他腰側間的那個繡包上,她不記得這個繡包是何時開始佩帶在他身上的,似乎剛認識他的時候,不記得他的腰側有佩帶著繡包的,甚至連玉佩也不曾有的!其實雲翹也挺好奇的,別人在腰側佩帶的一般都是玉佩之類的,為何他卻是一個繡包?是不是說這繡包對他有一種特殊的意義呢?雲翹好奇,心裏好奇之餘,那看著繡包的視線裏也微微的透露出了一點。一邊輕晃著玉足,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赫連非逸,在什麼時候他都是如此的出類拔萃,似乎自己真的對他很是迷戀了,看著他好似永遠都看不膩。

赫連非逸在雲翹身邊的石墩上坐下,擄了擄自己的衣袖,一個伸手將她的一隻玉足自溪水之中撈出握於手中。

“啊!”空如其來的動作讓雲翹一個重心不穩朝另外一邊倒了去。幸而赫連非逸眼疾手快,手臂一伸,將她拉入懷中,一手輕輕的撫著她的玉足。她的腳挺小的,不盈一握,還沒他的手掌來的大,不過長的很漂亮,讓他愛不釋手。

“癢!”雲翹想抽回自己的腳,他的手掌在她腳底的輕摩,讓她有一種柔柔的酥酥的麻麻的卻又癢癢的感覺。耐何,赫連非逸卻不讓她有機會抽回自己的腳,硬是將她的蓮足包入了他的掌心之中:“這樣就不癢了!”眉梢一挑,壞壞的看著雲翹。

“嗯!”雲翹一聲輕應,由著他包著自己的腳,用著另一隻腳在溪水中來回的輕晃著,很是享受清涼帶給她的快樂,時不時的還晃幾滴水到赫連非逸的身上:“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知道想來這裏?”一腿擱在赫連非逸的腳上,一腿輕晃,雙眸微眯,笑問著赫連非逸。

赫連非逸淡淡的一抿唇:“明兒就回了,你今天還不想盡興?回都後哪還有這樣的機會?”眸光灼灼的望著雲翹。

接到赫連非逸那灼灼的目光,還有他說的那句模棱兩可的話,雲翹故意別開了自己的頭,轉向了與赫連非逸相反的方向,雙眸若無其事般的四下觀望,一副觀光的樣子,大有一種其實我不懂你的意思,我隻是在欣賞這裏的風景,而且這裏的風景其實比你好看多了的表情,嘴裏還輕快的哼起了小曲!

見著她這樣子,赫連非逸無奈的一搖頭,突然指腹在她腳底輕輕一撓。

“啊!”雲翹一聲驚叫,這人竟然撓她腳底板,明知道她怕癢,還故意撓,於是想也不想的,另外一腳一抬,朝著赫連非逸就直接踢了過去,卻沒想到,連著另外那隻腳也落入了他的魔掌之中。

赫連非逸一手緊握著雲翹的兩隻玉蓮,一臉壞笑的看著雲翹,另一手故意作著再撓她癢癢的動作。

“你敢!”雲翹怒噌著赫連非逸,這人真是越來越壞,越來越邪了!

“你說我敢不敢?”赫連非逸邪肆一笑,伸手又往雲翹的腳底撓了幾下。

“哈哈哈……”雲翹又是一陣輕笑:“別……別撓了……癢,真的癢!”雲翹求饒,身子也直接往赫連非逸的懷裏倒去。

赫連非逸略停下,繼而繼續用著灼灼的目光看著她,搖了搖頭:“沒誠意!”

“那怎麼才算有誠意?”雲翹好不容易在他不撓癢後停下了笑聲,小心翼翼的對上他的灼灼目光。

赫連非逸往雲翹身邊靠了靠,將她雙腿往自己腿上一放,一手在她小腿上來回的撫著,如凝般的肌膚令他受不釋手,一手摟向她的腰際,將臉往她麵前一貼近,故作著一臉的陶醉。

雲翹四下探視了下,在肯定沒有任何人後,才快速的在他臉上親了下,而後故做若無其事般的拿起他那腰側的繡包,有意無意的拿在手中把玩著,繡包上麵的繡工很是精致,繡包裏被填的很是立體的飽滿,雲翹好奇:“你什麼時候帶的這繡包?我記得你以前腰側不是不佩帶飾物的嗎?連玉佩也沒佩過的!這是什麼時候帶上的?”雙眸望進赫連非逸的眸中。

“以前沒有的習慣不代表現在也沒有!”赫連非逸放開她的玉足,讓她繼續玩著清涼的溪水,雙手環上她的腰際,下巴擱在她的肩頭,與她耳鬢廝磨,做著親昵的動作。“我以前也沒想過會和你有這般生活,更沒想過你會對我如此重要,如今你是我生命裏最重要的人!”

這算是他的告白嗎?雲翹覺的一陣小小的激動:“這是鳳朝凰的出品?”雲翹看著那繡包說道,不過這水蓮的圖案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

“也不全是!”

“呃?”雲翹不解。

“她們隻是負責將這繡包繡好,你不覺的這水蓮很眼熟嗎?”赫連非逸在她耳邊輕吹著熱氣。

雲翹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細看一會:“這是我畫的?”怪不得這麼眼熟,原來竟是那日自己畫的蓮花圖,記得那日還與他大說了一通愛蓮說,然後還下了幾盤圍棋達成了協議!可是不記得自己有將畫送給過他,那他是怎麼拿到這畫的?:“你怎麼會有我畫的蓮花圖?我不記得我有給過你的!”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赫連非逸抿唇淺笑:“你的不是我的嗎?”說著還很邪魅的將雲翹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翻,那意思好似在告訴雲翹,你這個人都是我的,莫說一張圖了!

雲翹學著他的樣子痞痞的邪邪的一笑,也將他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翻,然後幽幽的開口道:“誰說的!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而後下巴一抬,眉梢一挑,萬般得意。

赫連非逸很是無辜的抿了下性感的薄唇,將整個人往雲翹身上蹭了蹭,雙手更是在她身上一翻的上下其手:“嗯!有道理!那不如娘子收下為夫可好!反正為夫整個人都是你的!”一臉的耍無懶!

呃!雲翹舌頭打結了!你還可以再無懶一點嗎?這真是赫連非逸?是那個冰山一般的寧王赫連非逸?雲翹很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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