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通一聲長應:“原來是孫少爺!”說著伸手向那孩子。

“呃!”周通的手還未夠到那孩子麵前,隻見那孩子很是害怕的再度躲向那男子的懷裏。

“不好意思,周大人,孩子怕生!”那男子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周通。

周通收回自己那離孩子還有半尺遠的手,將視線掃向右手邊的那排女眷,隻見為首的一女子冷眼看著那孩子,半點沒有關心之意!周通眉頭微微一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回大人!”一官兵匆匆折回。

“說!”

“在鄭府後院發現一地地窖!裏麵有一孩子!”

“帶上來!”

周通雙眸有意無意的掃視著眾人,隻見那女子在聽到此話後,臉色略一變,眸中閃過一閃而過的擔憂。

瞬間,那官兵已帶著那男孩來到周通麵前。

周通仔細的觀看著那孩子,也是六七歲的樣子,眉清目秀,眉宇間還有一股不傲。

“鄭老爺,對於這個孩子,不知鄭老爺做何解釋?據本官所知,鄭府可是隻有一位孫少爺!不知這位被藏於地窖的孩子又是何人呢?”周通雙眸直視著鄭老爺,語氣淩然!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程至宗,我跟你們走,不準你們為難鄭爺爺一家!”未等鄭老爺開口,那小男孩便先開口道,語氣間盡是大義凜然,小小的個子,抬頭挺胸,雙眸毫不愄懼的直視著周通!

“你就是程至宗?”周通居高臨下的看著程至宗,語氣中盡不是信!

“是的,我就是!”雙眸再度對著周通那陰鷙的雙眸。

“好!既然你是程至宗,是朝庭要犯,那本官今日就地正罰了你!”說著,手中寶劍出梢,劍峰直逼程至宗咽喉!

“不要!”就要劍頭馬上刺進程至宗咽喉處時,一抺身影快速的撲向了他,擋在了程至宗麵前,替他擋下了一劍:“不要,不要殺我兒子!”女子雙手抱著孩子,不顧自己那受傷的肩胛:“爹,你不能這麼自私,你不能為了要保住程家的骨肉而要犧牲自己的親孫!兒媳做不到你這般無情,春兒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是鄭家唯一的血脈,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為別人送死!”

“你……”見自個兒媳婦如此之舉,鄭老爺是又恨又氣!突然之間像是老了十歲,無力的倒在了邊上的椅子上,再無力掙紮。

“嗬嗬!”周通一聲冷笑:“鄭少夫人,謝謝你!”話音剛落,劍峰直至那男子懷中的男孩:“你才是程至宗!好一個偷梁換柱!”

“啊!”男孩一聲慘叫,緊接著,雙眸緊閉!

“哐!”的一聲,周通手中的劍落地,還來不及反應,隻見一抺黑影閃過,男子懷中的男孩已然不見了蹤影。

“追!”周通撿起地上的劍,一聲大喝!

所有官兵隨著周通離去,而鄭府的人也個個跌坐在地,他們知道,鄭府已經在劫難逃了,私藏朝庭要犯,那是滿門抄斬之罪!

寧王府,燈火通明,一女子身著淡紫色輕衣,簡簡單單的一個流雲髻,一支海棠簪,即不失端重又不繁瑣!端坐於椅子上,手執一杯清茶,輕輕抿上一口,似是在等著誰的到來。

不消片刻,門外便進來一身夜行衣的人,遮在臉上的黑色麵巾還未來的及摘去,便大步來到女子前麵:“王妃!玉佩已到手!”邊說邊自懷中取出一玉佩遞於女子。

女子接過玉佩,細細端詳著,玉色潤澤,剔透通明,不大不小的一塊圓圓的玉佩,裏麵有兩條於回著的魚,似是在追逐:“這就是雙魚玉佩?”抬眸對著站於對麵那黑衣男子的雙眸。

“屬下覺的應該是沒錯!”男子肯定的一點頭。

“好!”女子將玉佩遞於男子:“今年皇上的壽誕,咱們王爺送的壽禮,他一定會很喜歡!一定會讚不絕口,愛不釋手!”

“王妃料事如神!”黑衣男子對她投以一抺無比佩服的眼神。“相信皇上這次一定會對王爺另眼相看,王爺的地位也會更加根深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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