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級的高低必將產生特權,這在任何一個年代都是極為正常的事情,不管是帶著怎麼樣的心情,人民隻會用著敬畏的眼神看著每一個大人物,在特殊的時刻,根本沒人會去思考什麼是平等。
吉普車的車門打開了,從上麵走下來一位慕尼黑民眾都熟悉的人物,這個人是慕尼黑黨衛隊的地區總領袖佩珀爾,也是黨衛隊軍中最年輕的地區總領袖。
佩珀爾的神態非常恭敬,他走到另一頭將車門打開,隨即退後兩步,直立著身軀、高抬右臂45度,手指並攏向前……
對於未知人們總會產生迷惑,他們會在心裏問:“是什麼人能夠讓黨衛隊的地區總領袖如此恭敬?”然後變得更加的好奇。
徐陽從車裏走出來,他的第一個動作是向圍觀的人群微笑致意,然後是抬頭看向建築物的樓層,看到樓層的窗戶全部緊閉,幾乎每一個窗戶旁都站著一名蓋世太保IIA4組的武裝衛士在警戒時,他會笑得更加的燦爛,或許還會在心裏稱讚海德裏希?
馬利安廣場位於慕尼黑市中心廣場,來往人流眾多,它的四周林立古雅的建築群,建築還是以哥特式為主。徐陽對這裏並不陌生,還是少年時,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閑暇時,坐在廣場的公共座椅上觀看來往的人群。
徐陽靜立在車旁,突然想起一次軍校放假,他和夥伴來馬利安廣場遊逛的往事。那是一次充滿戲劇性的意外,徐陽還記得當時霍亨索倫被小販們逼得暴跳如雷,事後被迫買下所有東西的尷尬表情……
【你一定是一個貪婪的貴族……】嬉鬧笑語已經往事。那幅人們手持標語,激動高喊‘SIEG-HEIL’的畫麵似乎還在腦袋裏回放,然而曾經那個麵對擁戴自己的人群會不知所措的少年已經不見,換來的是一個經曆太多政治黑暗,經過戰火洗禮的領袖人物!
圍觀的人群稍微愣了一下,隨即發出歡呼。
巴伐利亞人不缺乏熱情,他們誠心擁戴代表巴伐利亞的斯達克家族。若說斯達克在德國的哪一個地方最有影響力當屬巴伐利亞的慕尼黑,人們總是容易接受已經熟悉的人物,當這個人一直在擴大勢力,足以影響到國家、甚至是世界的時候,故鄉的人會以他為榮。
慕尼黑是斯達克家族的慕尼黑,在這裏,不知情的人絕對無法想象慕尼黑人是如何的崇拜斯達克家族。在最困苦的年代,人們知道斯達克家族願意幫助巴伐利亞人,那些曾經徘徊在饑餓幾乎全部受過斯達克家族的幫助,隨著斯達克家族政治影響力變大,巴伐利亞的工業也有長足的發展,得到就業機會的人們在歡喜的同時,內心也更加感激帶來這一切的斯達克家族。
弗朗茨-哈爾德感覺自己的耳膜快被歡呼聲震聾了,他知道斯達克在巴伐利亞的勢力,但是,聽人說起與親身體驗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這位國防軍的作戰部長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歡呼的人群,那些在歡呼的人臉顯狂熱神態,一條手臂又一條手臂高高抬起,形成一個舉手禮的海洋。
若不是知道徐陽剛從前線返回,弗朗茨-哈爾德可能會想,這些是不是刻意安排的節目?弗朗茨-哈爾德目光轉向徐陽,當他看見徐陽臉上毫不做作的喜悅表情時,他知道了,這絕對不是刻意安排的節目!
慕尼黑200多萬的人口資源或許有點微不足道,但是背後還有一些什麼?是將總部設立在巴伐利亞的大財團,還有那些有實力的資本家!
徐陽笑得非常含蓄,他喜歡被尊重的感覺。另一方麵,徐陽也驚訝慕尼黑人的熱情,當看見豎立在廣場正中央的巨大廣告牌時,他瞬間釋然了……
那是一副描述國防軍進入波蘭首都的圖畫,徐陽身穿國防軍少將軍裝站在II坦克車長的位置上,他的背後是看不到盡頭的德軍裝甲集群,道路兩旁站滿舉手致意的波蘭人。坦克履帶碾著半麵殘破的波蘭國旗,徐陽做出一個呐喊的動作,旁邊有一條明顯注語,赫然是:征服者在前進!
經由佩珀爾解釋,眾人總算明白了,那是在為選舉造勢。
也就是在當天傍晚,徐陽辦完一些必需準備的事情之後,乘坐專機轉往柏林。
徐陽需要與維爾納-馮-弗裏奇進行直接對話,事關德意誌第三帝國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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