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普善寺外的山間小路上,按照信上所說,夜笙歌早早地在等候在那裏。不多一會兒,就看到一頂華麗的轎子正朝這邊而來。他不知道是不是皇後安排的與他相親的姑娘,正欲上前打聽。
突然,不知從哪裏竄出來一群土匪,個個舉著棍子凶神惡煞。攔住了轎子,轎夫一看大事不妙,丟下轎子撒腿就溜。保護轎子的隻有兩個侍衛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鬟。土匪將那兩個侍衛三兩下就打趴下了,轎子裏的小姐被他們無情拉出來。她一臉的鎮定,麵對土匪並沒有顯出慌張的神色,而是質問他們:“你們想要什麼呀!”
土匪不怒也不惱,盯著那張嬌小的俏臉嬉笑著:“穿的這麼好,贖金至少應該要個百金吧?”
那小姐被看的不自在,將臉瞥向一邊。
就在這時,夜笙歌站在一株盛開了的桃樹旁,嗅著桃花的美,戲虐地說道:“身為男人,區區百金就滿足了嗎?”
土匪一臉的凶相指著他,道:“你是誰!”
夜笙歌一臉壞笑,隨手折下一根桃枝。土匪們見其,蠢蠢欲動,緊握著手裏的棍子朝他慢慢走近。揚起棍子就要打上去,夜笙歌一介堂堂男子怎會就地挨打。他撇身麻利躲過,那土匪撲了個空。其他土匪一見情勢不妙,紛紛舉著棍子一起來。
夜笙歌不停地飛舞著手裏細細的桃枝,打得土匪滿地直打滾,躲在一旁的富家小姐看
的心驚膽戰,但看著他帥氣的武功敵十幾個土匪,她滿意地笑了。
夜笙歌一眼就看出,她的身著的華貴不是普通的富家小姐,再仔細看了轎子。才發現那是隻有一等官員才能乘坐的轎子,要麼通政院,要麼丞相府;通政院院史沒有子女,那麼就是丞相的千金。
他恭恭敬敬上前,一本正經地問:“沒事嗎?”
丞相千金羞澀搖頭:“沒事。雖然不知道是誰,不過托您的福,還是要謝謝您。”
夜笙歌聽到她清澈的聲音,眼前一亮,笑嗬嗬道:“唉——,這算什麼托福。反正那些人不是有膽量害人性命的家夥,山賊想要奪財應該拿刀才是,拿著棍子算什麼。”說著眼睛瞟向了躺在地上的棍子,好奇不已。“為什麼他們沒有拿刀,而是用了棍子呢?”
丞相千金似乎並不在意這個,隻是笑笑說:“既然救了我的性命,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夜笙歌不假思索,回道:“我是皇室宗親,當今聖上三弟,景王夜笙歌。”
聽到他的介紹,丞相千金俏臉明顯失望了。然而,她的這個小動作早已被夜笙歌看在眼裏。但他還是一改常態,笑哈哈:“果然,之前就已經聽說過本王,對吧?”
見他如此失態,丞相千金麵色尷尬一笑:“聽過。”
夜笙歌仍舊厚著臉皮問:“姑娘,您是那位啊?”
丞相千金麵色更加的難看,嘴唇蠕動著,有些為難。
夜笙歌
突然意識到,許是她害羞,忙道歉:“失禮了,在風元大家閨秀的名字,應該不能輕易的問。本王因為在伊烏待了太久,所以嗬嗬。”他說著,尷尬笑笑。“那麼,本王先告辭了。”
丞相千金抿唇,點頭微笑。
夜笙歌轉身,盡是不滿,不禁嘟嚷著:“真是的,為什麼要在寺廟相親呢?”說話的語氣還不是一般的大,充斥著不滿的牢騷。
看著他離開,南允姝站在原地不禁苦笑。
旁邊的丫鬟悄悄問道:“小姐,我們”
南允姝莫名發火:“回府!”
一時消息傳回皇宮,皇後南馨氣的快要吐血。“那邊出現的不是太子,怎麼會是景王呢!”
傳信的宮女委屈地跪在地上,求饒:“皇後娘娘饒命啊!書信好像被”不等她解釋完,南後暴怒道:“本宮不想看到你,趕緊滾出去!”
回到丞相府,南允姝直接去了父親的書房。父女倆對立而做,南允姝沏了茶,遞到南德泓麵前。他靜靜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歎氣:“好容易準備的辦法,卻成了泡影啊!”
南允姝抿唇微笑,看著父親說:“姻緣不是走過去,而是自己走過來的,不是嗎?也許這次的事情是因為一開始就違背順利,而沒有成功呢?”
南德泓看著如此通情達理的女兒,淡淡地說道:“你真是難麼想的嗎?”
南允姝點頭。“女兒會等待的,越是難得形成的姻緣,越是被珍惜不是嗎
?”
南德泓慈愛地看著她:“既然你那麼想,看來是為父超之過急了。”
南允姝想了一下,才蹙著眉說:“這次母親的湯藥,應該見效才是,真是令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