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語柔和風訣對視一眼。
風訣倒是沒什麼表情,可殷語柔卻陷入了一陣靜默。
問題出在冰冰身上,可能嗎?
殷語柔和閆冰相處時間雖然不算長,可也不算短,她雖然有些意外她會來這邊當法醫,可她在的時候,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可疑的事。
而且不僅沒有,閆冰還用她的專業幫助殷語柔破過很多案子。
可白栩的話卻也有理有據,更何況他和閆冰也無冤無仇,也不可能冤枉她。
雖然白栩這小子是挺壞的。
這時耳邊傳來了白栩調侃的笑聲,“師傅,你這是什麼表情?舍不得?”
殷語柔白了他一眼,沒說什麼,隻說,“風訣,這事你去辦吧。”
風訣應了一聲,“是。”
風訣說完就轉身離去了。
屋內頓時就隻剩下白栩和殷語柔兩人。
白栩說,“師傅,我還以為你會舍不得呢。”
不過殷語柔比她想象中要理智冷靜多了。
殷語柔冷嗤一聲,“任何疑點我都不會放過,自然也不會徇私。”
這小子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真是欠揍啊。
殷語柔有些忍無可忍,偏偏糖糖這會子還不在,於是她說,“你這段時間,忙著學醫帶娃,鍛煉應該懈怠了吧。”
白栩卻說,“師傅,不是我沒提醒你,你這幾天忙著開會上電視,還和東絮那小子談情說愛的,應該比我更懈怠吧。”
“白栩!”
殷語柔猛地起身一拍桌。
“老子就是要比!趕緊給我出來!”
殷語柔
說完就抽著自己的佩刀玄魈走了出去。
白栩無奈歎息一聲,說,“師傅,我沒帶自己的刀。”
“那就去拿風訣的!”
白栩無奈,倒也乖乖去拿風訣的佩刀了。
雖說是切磋,不過白栩覺得殷語柔就是想借著機會揍自己發泄一下罷了。
不過沒辦法,誰讓她是自己師傅呢。
白栩在內心歎息一聲,默默拿起了自己手上的刀。
還沒抽出來呢,那邊的殷語柔就猛地上前就是一刀。
白栩用刀鞘擋住,忍不住笑了,“師傅,這刀不是我的刀,可受不住你的玄魈,你可得手下留情一點啊,要不然風大哥就沒佩刀了。”
“少廢話!”
殷語柔猛地用力,刀身摩擦出一陣陣火花。
白栩後退一步,猛地抽出自己的刀,倒也快速迎了上去。
兩人就在庭院內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劈劈啪啪的聲音不斷,並且一招比一招凶狠。
不過最後,兩人還是沒分出勝負。
白栩看了眼天色,說,“師傅,糖糖在家等我了,我該過去了,下次再陪您老切磋。”
說完也不管殷語柔什麼表情,扔下手上的刀轉身就跑。
他也不走正門,幾個快步就跳上了院牆翻了出去,一瞬間就沒了蹤影。
“白栩你他媽回來!”
殷語柔在他身後破口大罵。
這個混小子!
不過她也知道和白栩不能玩真的,也就是想發泄發泄罷了。
風訣他們在她手下過不了三招,打著沒什麼意思。
也就隻有白栩能讓
她隨便亂來沒什麼事,而且還能打過癮。
因此每次陪練這種差事,基本上她都是找白栩的。
殷語柔上前默默撿起了風訣的佩刀。
上麵雖然有些磨損,不過無傷大雅,殷語柔喊來一個下人讓他去把刀拿去保養一下,明天送去風訣的房間。
而殷語柔則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東絮正坐在桌前,看著眼前的東西,他似乎看地有些入神,都沒注意到殷語柔的到來。
殷語柔這時走上前,“在看什麼?”
東絮這時才回過神來,將眼前的東西遞給殷語柔,“在看這些針。”
殷語柔上前,就見東絮麵前擺著一個布包,上麵擺放著兩種針,一是金的,二是銀的,而大小粗細也各不相同。
殷語柔說,“你想用這些針當武器?”
東絮說,“我的武器一直都是這個,一般情況隻要一根針我就能取任何實力在我之下之人的命。”
針對東絮來說,比槍要好使多了。
不過東絮本性善良,如非必要,他是不會殺人的。
而且現在這個社會不是過去,他們東女族也是與時俱進的,又不是未開化的土匪。
殷語柔說,“既然這麼出神入化了,那你幹嘛還要研究?是手法生疏了?”
東絮搖了搖頭,“不,是先前那件事引起了的興趣,我在想,如果我可以的話,我想試試看用針線操縱活人,不一定非要弄死。”
這樣活人保留了記憶,更加方便行動。
但活人的腦神經也很活
躍,操縱活人比操縱死人難度要更高。
殷語柔沒想到東絮想的居然是這樣,她看著東絮的表情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