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絮這小子,幸好他的個性不像白栩那樣,要不然就可怕了。
雖然操縱活人這種事,可能白栩也做得到。
她說,“你這樣研究,確定能成功?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東絮說,“我自己倒是沒什麼危險,不過現在的確有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沒有實驗者。”
他總不能拿活人下針當試驗品吧。
殷語柔臉上是冷汗。
她莫名覺得東絮用這種乖巧又輕柔的聲音說出這種類似於活閻王的話的樣子,實在是有些詭異呢。
她說,“這倒的確是個問題,還是以後再從長計議吧。”
東絮對她微微一笑,“好,我也隻是想想而已,也不急於一時,你累了吧,我讓小燁準備了洗澡水,我還是先伺候你沐浴吧。”
殷語柔點了點頭,跟著東絮進去了。
殷語柔脖子上麵的傷因為剛剛流了一些汗又劇烈運動之後微微有開裂的跡象,東絮小心翼翼地幫她洗著手臂和傷口周圍的地方,眼中是心疼和擔憂。
“語柔,你的傷還沒好,還是要注意一點的。”
殷語柔說,“我沒事,以前也是這樣的,過幾天就好了。”
東絮在內心歎息,他母親和族內其他女人也是這樣的,他也不好多說,要不然就顯得聒噪了,隻是手上的力道更加輕柔小心了。
殷語柔仰頭坐在浴
池邊,腦海中卻在想書房裏白栩說的話。
東絮說,“你有心事?”
“也不算是吧。”殷語柔將先前書房裏的事和他說了一遍,隨後才說,“阿絮,你覺得呢?”
東絮說,“這事還沒有結果,我不下定斷,但我覺得白栩的話沒什麼問題。”
殷語柔笑道:“白栩這小子先前那樣對你,你真的不氣他啊?”
她其實覺得東絮是有實力和白栩那小子打一架的,先前讓他被白栩挾持的確是委屈他了。
東絮卻搖了搖頭,“沒什麼好不好氣的,先前是我們的錯,讓你受了委屈才是。”
的確,先前殷語柔被東華關在族內,別提多氣了。
她這麼傲氣的人,要不是她被下了藥,說不定真能直接打出去。
殷語柔連忙擺了擺手,“怎麼提起那事了,真是丟死人了,還是先說回案子吧。”
東絮笑著道:“案子明天再說,你該休息了。”
隨後他就將殷語柔身上的泡沫衝走,伸手用浴袍包住她將她包住抱了出來。
殷語柔想自己走,但東絮這次卻格外霸道,“還是我來吧。”
“我這是脖子有了那麼一點擦傷,又不是腿瘸了。”殷語柔有些好笑。
不過她並沒有推開他。
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抱過呢。
感覺真的好像變成女人了一樣,不對,應該是別人的妻子。
這種感覺讓殷語柔覺得很有趣很新奇。
不過能在東絮身上感受到這種感覺,倒是讓殷語柔有
些意外。
她覺得應該是那種更有男人味更豪邁一點的男人才是。
東絮不知道殷語柔心裏的彎彎繞繞,隻是伸手將她放到了床上。
結果當然不出殷語柔所料,這小子又隻是躺在自己身邊替她蓋好被子就不再動了。
她內心有些好笑又是無奈,但今天她卻有些睡不著。
不知道是因為白栩那些話,還是因為今天和白栩打了一場,感覺很酣暢淋漓。
殷語柔今天居然有些睡不著。
她翻了個身看著東絮,說,“阿絮啊,睡了嗎?”
“沒……”東絮的聲音有些無奈,帶著一絲克製和隱忍,“語柔,你受著傷,該早點休息。”
他又不是真的神仙,無欲無求的,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自己麵前,他還要幫她清洗身體,能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
但她受著傷,他隻想讓她好好休息,怎麼舍得累著她。
更何況她明天還有事要做,他身為丈夫,若是隻想著自己的欲望而去麻煩妻子,那就太不賢淑了。
殷語柔果然聽出了他話裏的喑啞,眼中突然劃過一抹狡黠。
隨後她突然猛地上前,東絮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殷語柔先是愣了愣,隨後她收回手,有些無奈歎息,“你都這樣了,確定想讓我睡?”
東絮這小子啊……
東絮呼吸很是急促,“語柔,別……別鬧……”
誰知他話音落下,就被殷語柔猛地翻身壓在了下麵。
她跨坐在他身上,低頭對他微微一笑,“我是受
傷了,又不是殘廢了。”
東絮想說話,卻被殷語柔用一根手指抵住了唇。
“丈夫不是應該要對妻子言聽計從嗎?”
她摸著他秀色可餐的臉,笑道:“現在我是妻子,你就該聽我的。”
說完,她便附身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