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一別,如是當真是氣色越來越好了啊!是不是遇到什麼喜事兒了?”
蘇如是剛剛走到四人麵前,還正想找個座位座下,好笑的司馬信便是猛的站起來,對著蘇如是扯起笑臉,張嘴就來了這麼一句。
哎喲!蘇如是那叫一個惡心啊!
縱使你的臉皮是鐵打的,也別這樣厚好不好?
還真有臉提那日客棧的事情?還真不知道,那日客棧裏,是誰對著自己吹胡子瞪眼的?現在倒是換了張臉啊!
蘇如是是越看司馬信那張笑臉,這心裏越他媽覺得可笑。
這天底下林子大了,到底是什麼鳥都有啊!嗬嗬!
“啊!當然是遇到喜事兒了啊!這不,信王爺快走了嗎?這對於蘇如是來講,那就是喜事兒啊!還有啊!煩請信王爺不必叫得那般親熱,蘇如是可是承受不起啊!”
“哪裏,如是何必這般怨氣,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咱們不必記在心裏,現在該想想以後才是,你覺得是不是?”
蘇如是話音裏帶著怨味兒,司馬淵倒是聽得不帶火氣,兩人就這般唱起二人傳,隻把一旁的司馬淵三人,愣在了一邊。
不過,三人倒是不顯得悶得慌,而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邊品茶,邊看著兩人唱這出折子戲。
蘇如是金孿殿上甩紙休夫之事,搞得是整個雲隱國人盡皆知。
有的豎大姆指,也有的不悄一顧,反正,眾說紛芸之下,也是把這件事情,那叫一個傳得沸沸楊楊。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在哪個時代都是一樣的。
基於這些原因嘛!反正,現在的兩人再見著麵,那鐵定是一個冰山,一個火海,一冷一熱,即使司馬信再熱情的火焰,仍是依舊不能將蘇如是心中那冷冰的冰山,給融化一角了。
“以後?何來以後?信王爺言重了,小女子可承受不起,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那小女子可就不陪信王爺了,小女子事還多著,哪敢占用信王爺如此寶貴的時間。”
蘇如是話中帶著氣,老實說,要不是想著司馬淵在這兒,蘇如是還真是來都不會來,當然,前提是,她不想惡整這個自命不凡的信王爺。
“哎!別走別走,本王這次來,是想將父皇的親筆書函交於如是,如是要是不想要,那離開也無妨。”
“你………”
蘇如是沒了語言了,司馬信丟出這樣的借口,倒是把他的厚臉皮,說的是順理成章了。
好吧!蘇如是覺得自己敗了,敗給司馬信的厚臉皮了。
“行,行,信王爺即然有皇上的親筆書函,那小女子也就隻有留下等信王爺交予書函了。”
司馬信滿意的笑了,可下一秒,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司馬信竟然是張嘴來了這樣一句,讓在場的四人,愣在了當場。
“如是啊!咱們好歹做過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今晚我請了雜耍班子,如是就與本王一起去暢飲一晚如何?”
天啊!在場四人呆愣住了,不光是蘇如是,就連司馬淵,花子,司馬飛燕,都是捏著手裏的茶杯,像是看傻瓜一樣的看著司馬信。
此刻的四人,心裏隻有一句話。
那就是:臉皮再厚,那也得有個程度啊!
你這明顯了,不就是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蘇如是的冷屁股嗎?
蘇如是心中都在冷笑,臉皮厚的她見過不少,像司馬信這樣臉皮厚的,她是真的少見啊!
愣了片刻,某一刻,蘇如是直感覺自己的鼻子在發酸,一絲難受,突然是不受她控製的從她的身體中竄騰而出,緊接著,蘇如是的眼淚,開始不受她控製的從眼睛之中剝落。
遭了,原本的蘇如是的身體,開始難受了。
這多不在蘇如是的意料之中啊!
按照蘇如是的性格,她是堅決不會再為眼前這個臭男人掉下一滴眼淚,可事實是,這具身體本不屬於她,原本的蘇如是潛在的溫柔與善良,仍舊在潛意識中,支配著這具身體。
也就是說,現在哭的,並不是蘇如是自己,而是蘇如是這具身體。
隻因司馬信那句,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信王爺,小女子真沒想到,信王爺居然還會說出這句話,或者是說,信王爺還真能說出這句話,恩?何來的恩?信王爺與蘇如是三年夫妻,卻是三年不曾碰過蘇如是一下?那日金孿殿,信王爺豪不留情,多豪邁啊!信王爺可講過恩?信王爺現在講恩,是不是太晚了,早點幹什麼去了?
遲了,信王爺,還希望你自重啊!”
得,話裏帶著哭腔,蘇如是依舊把話說的決絕,這算是蘇如是替死掉的那個蘇如是,將心中所有的怨恨,盡數抒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