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如是這般梨花帶雨的模樣,司馬信心中倒挺是得意。
“哼!要不是見你現在很有用,本王犯得著這般下作,你個濺人,別給臉不要臉。”
心中冷哼一聲,司馬信居然是在心裏默念著這樣一句話,很顯然的是,司馬信如此下作,隻因為,現在的蘇如是,不是還有用,而是很有用。
所有的臉皮厚,都隻是為了司馬信的佯裝而已。
司馬信真正的陰謀是什麼,也許隻有四個字能將其盡數闡釋吧!
那就是:利用價值。
無疑,現在的蘇如是,對誰都有利用價值,有句話不是那樣說嗎?女人的價值,除了可以滿足男人性欲望之外,還有的可能就是傳宗接代了。
嘿嘿!蘇如是的價值,可是遠超於此啊!
“好了好了,信皇侄,就將皇上的親筆書函交於三小姐吧!信皇侄這般難人,倒是不在情理之中,就別與三小姐為難了。”
話說到這份兒上,再沒人出來的打圓場,那指不定就得冷場了,司馬淵深明白這一點,這不,適時的來了這麼一句,將大廳裏的尷尬化解。
按照司馬信想來,要將皇上的親筆書函交出來也行,那就是要蘇如是陪自己暢飲一晚,說的是暢飲,可他想做什麼,鬼都知道。
閑話咱就不多說了,基於司馬信的為人,你也就明白他是啥想法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將手伸進懷中,司馬信陶了一陣之後,才將皇帝寫給蘇如是的那封親筆書函,遞給了司馬淵。
即然這個方法行不通,那司馬信就得想想其它辦法了。
“這樣吧!如是,不如,咱倆打個賭,要是如是打輸了,今晚就陪本王暢飲,要是本王輸了………”
“要是你輸了,以後就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司馬信話剛說到一半,還沒說完,蘇如是便是搶先一步開口搶道,把司馬信到嘴邊的話,又堵回了嘴裏。
“那這意思是說,如是接受挑戰了?”
“那當然,隻要我贏了,就能換得耳朵根清靜,我何樂而不為。”
“很好,不過,如是可不要後悔噢!”
“說吧!信王爺想要怎麼賭,蘇如是奉陪到底。”
就這樣,為了換取自己的清靜,蘇如是終於順著司馬信布下的蛛網,一步一步的踏進了司馬信為蘇如是準備的陷阱之中。
司馬信在心中發笑,想著,今晚上就能讓蘇如是在自己的身體下呻呤了,甚至他的耳邊都在回蕩著蘇如是的淫叫聲了。
“好,都說你是個神人,那今晚,本王就與你賭神跡,你能製造奇跡,本王同樣能,如是,你就等著今晚,與本王好好暢聊一夜吧!”
心中好一陣得意,某一刻,司馬信卻是突勿的猛一個激淩站起身來,對著蘇如是放聲大喝,喝罷,一甩撫袖,理也不理在座的花子三人,邁開步子,楊長而去。
“記住,今晚陽城中心廣場,本王在那裏等著如是。”
走到門口,司馬信又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對著蘇如是叫了這麼一句,之後,才又接著邁開大步,轉身離開。
蘇如是眉頭輕收,轉頭與司馬淵三人對視一眼,臉上泛起冷笑。
“看來,我金孿殿怒休夫,讓他麵子上很掛不住,看來,他這次來陽城,就是想要借這次機會,再度羞辱我一番,好借這次機會,找回他的場子。”
“三小姐,信皇侄看來是有備而來啊!三小姐這般倉促應戰,本王實在是有點兒擔憂啊!”
冷靜的聽著蘇如是分析,司馬淵的心提了起來。
無疑,蘇如是說的是事實,而這一次,司馬信肯定是有備無患,就等著蘇如是上勾了,一旁,花子與司馬飛燕,也是皺起眉頭,對蘇如是投去憐憫的目光。
原來,上天一直與蘇如是開著玩笑。
心想著遠離雲都,逃到這陽城,就能逃避那些傷心,可蘇如是錯了,該來的始終會來,也許,這一次,就在這陽城,將會是蘇如是與司馬信,這段孽緣的終結吧!
“放心吧!三小姐,我們都站在你這一邊。”
“是啊!花子一定鼎力相助,隻要能用得上花子的。”
花子與司馬飛燕對視一眼,兩人也是一前一後,給蘇如是以肯定,不是他們憐憫蘇如是,實在是司馬信欺人太甚啊!
就算是司馬飛燕這個司馬信的親姐姐,都有點兒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