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這樣想著,一向誠俯極深的花子,可不會傻到,將心裏想的話說出來,臉上依舊帶著虛偽的笑容,花子倒是偽裝的天衣無縫,任人看不出任何一絲破綻。
“就謝過花大人美意了,隻是朝中事情還很多,猶其是最近牧城之事啊!鬧得父皇是心力交悴,這次回了雲都,可能還得趕去牧城處理那邊的事情。”
“信王爺日理萬機,當真是辛苦辛苦啊!當今皇上有信王爺這樣的好臣子在身邊,當真是雲隱國之幸啊!花子就預祝信王爺馬到功成,為雲隱上皇分憂解難啊!”
“哈哈!花大人過獎,來來來,幹一杯,換美酒,珍良裏,共知己啊!”
花子馬屁學學的挺好,這個馬拍一拍下來,直拍的司馬信那叫一個通體舒暢!茶不喝了,抓起桌上酒杯,就要與花子幹杯。
還大嚷著花子是知己,還真是笑我煞他人了。
司馬淵在一旁輕笑,自己這個侄兒有幾斤幾兩,他心裏清楚的很,愛聽好話,就讓他去聽吧!
自己隻要靜靜的聽著就行了,不必多言那麼多。
“對了,花大人,聽說火逆國的火烈皇子也在花大人府上,本王與火烈皇子可有些交情,這次來,倒是想去拜會拜會火烈皇子啊!”
一杯酒落罷,司馬信轉而問起了火烈子,不由得令司馬淵皺起眉頭。
火烈子骨子裏狠辣,不是個什麼好人。
這司馬信會和他有什麼交情?
花子眉目流轉,盡收兩人眼中表情,顧而左右的回答司馬信。
“這個,卑職就不大清楚了,現在,卑職府上有很多其它國家的使臣,公主,王爺等,他們可都是來等一年後的奇跡的,至於說火烈皇子嘛!倒隻是掛賢住在卑職府上,很多時候,可都是在陽城煙花之地,並不在小人府上,不過,信王爺要是想拜會,卑職倒可以差人通秉下火烈皇子。”
“噢!是這樣嗎?那就可惜了,即然不在,還是算了吧!就不勞煩花大人了。”
司馬信言語之中,略覺得有些可惜,要知道,他與火烈子之間,可是有著交易的,現在他倒是想見見火烈子,問問事情的進展。
但現在嘛!看這個樣子,是見不著了,不過,也不妨,這種事情,得慢慢來,正所謂欲速則不達嘛!
司馬信可是深知其中的道理啊!
“皇弟來了,本公主可不跟你一同回去,你明日就先走吧!”
正在司馬信暗自覺得可惜的時候,大廳門外,司馬飛燕卻是邁開大步子,豪放的大踏步走了進來。
左腳剛踏進大門,司馬飛燕便是一如既往的刁蠻的對著司馬信扯開嗓門兒,便是叫了起來,令司馬信的眉頭,不住的皺了起來。
一向拿自己這個皇姐沒辦法,司馬信也隻得在心中歎口氣,嘴裏不服軟道。
“不一起就算了,你以為本王願意?你那刁蠻性子再不改改,看你怎麼嫁的出去。”
“什麼?吃了豹子膽了是不?是不是又想挨扁啊你?”
司馬淵在那兒嘀咕,聲音雖小,卻是一字不漏的全部落進了司馬飛燕耳朵裏,司馬飛燕這個小煞星,可不是那種鬧著玩的主。
她這一叫,司馬淵整個愣在座位上,老臉扯的僵直。
“皇姐,給我留點兒麵子啊!當著花大人在這兒。”
對著司馬飛燕使了個眼神,司馬淵輕輕嘀咕了起來,從小就受司馬飛燕欺負,給司馬淵造成了心理上的陰影。
不過,當著花子的麵,司馬淵可不想丟臉。
司馬飛燕邁著步子輕笑著走過來,豪放的座到三人對麵,一點公主的樣子都沒有,司馬飛燕正想回答司馬淵的時候。
門外,蘇如是卻是帶起一陣陣香風,輕踏著蓮步走了進來。
夕日的夫妻再度相見,卻是一點兒感情味兒都沒有。
蘇如是眼裏有的,是怨恨,而司馬淵眼裏有的,則是悔恨。
當初要是他不休蘇如是,現在不就抱得美人歸了嗎?而且,這個美人,還長的這般閉月羞花,更重要的是,現在的蘇如是,可是全大陸人嘴裏的神話女人啊!
你覺得司馬淵會不會覺著悔恨?
隨著蘇如是一步一步邁進大廳,剛才大廳裏還輕鬆的氣氛,一下子被拉扯的緊張起來,主角到了,接下來,將會發生些什麼有趣的事呢?
就讓咱們拭目以待吧!總之,這絕對會是一場不容錯過的好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