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打開。”
一整個夜晚,南梔試了無數種辦法都未能逃出這個房間,隻能獨自坐在地上蜷縮著。
聽到了聲音的她立刻起了身,大聲對著剛剛邁進房門的癸手喊道:“你到底想怎麼樣?為何把我囚禁在此?”
癸手的眼裏閃過了一絲驚訝,向身邊的侍女拋出了疑問的眼神,侍女則立刻跑過來對著癸手竊竊私語了些什麼。
南梔見狀則更加怒了,再次問道:“你又想搞什麼小動作?能不能大大方方的?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好不好?”
癸手把侍女支出了房間,冷笑了一聲說道:“姑娘看著文文靜靜,弱不禁風的樣子,想不到竟還蠻牙尖嘴利。你放心吧,梔子姑娘,我不會殺你,隻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
“何事?”
“解一道鎖。”
南梔更加疑惑了,自己又不是鎖匠,靈力又這樣低,又有何樣的鎖需要她來解呢?就算自己真的能解,此妖提出的請求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但礙於淩澈還在他的手上,南梔隻能強裝鎮定地說道:“可以,不過我要先確保淩公子的安全。”
癸手對於南梔的反應有些意外了,輕笑了幾聲說道:“梔子姑娘果真痛快,那我也不多說廢話了,隨我來吧,我帶你去見那位公子。”
南梔半信半疑地緊跟在癸手身後,本想著找到淩澈後,或許可以試著使用降妖杵打敗癸手,卻被這宮殿彎彎繞繞的路繞暈了眼。
“還有多遠到啊?”南梔不耐煩地問道。
“快了,姑娘想要見到心上人,又怎麼能急躁呢?”
“誰說他是心上人...”
南梔小聲嘀咕著,路過院子時卻不小心瞥到了一個十分怪異的場景,院子裏大約有七八個衣著華麗的姑娘,分別被侍女攙扶著,看似是在散步,卻個個好像提線木偶一般,目光呆滯地望向地麵,彼此沒有絲毫交流。
南梔捂住了嘴巴沒敢出聲,生怕驚動了在前麵領路的癸手,卻不知眼前的一切看似無意,實則是精心安排。
“梔子姑娘,前麵左轉就是了。”
聽到此話,南梔迫不及待地跑向了淩澈所在之地,本以為他也隻是像自己一樣被禁閉在房間裏,卻沒想到淩澈竟渾身是傷地被鐵鏈捆綁在了一個偌大的鐵籠之中。
“淩公子!”
南梔見到淩澈淒慘的模樣,不由得鼻尖一酸,她用力搖晃著鐵籠,卻無法打開此門。
“快開門啊!”
“姑娘莫急,我們本是可以放了他的,隻是這位公子身上有一件寶物,此寶物中鎮壓著我們十幾名族人,隻要這位公子可以幫忙打開寶物,解救我族族人,我自然可以放他一條生路。”
“你休想!”淩澈被捆綁了手腳,眼神卻依然十分堅毅,他絕不可能讓鎮妖袋中的妖怪被放出去再次危害大荒,望著癸手說道:“鎮妖袋不是你一個妖怪可以隨意操控的,你還是盡快還給我吧,小心稍有不慎,自己反被收了進去。”
癸手看著淩澈大聲笑了出來,不屑地說道:“你都這副樣子了,我一隻手便可以捏死你,你還有什麼臉在這裏嚇唬我?”
“你...”
“好了,”南梔不忍再讓癸手羞辱淩澈,連忙打斷了他,說道:“你剛剛說的鎖我可以幫你解,我隻有一個條件,放淩公子離開。”
“我說過了,他放我的族人出來,我立刻放他離開。至於姑娘你,解鎖是必然的,容不得你選擇,不過隻是時候未到,姑娘就安心在我這殿裏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