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不到吧,老子現在跟著何知府吃香喝辣,手底下還有這麼多兵。老子逃了獄,你們屁都不敢放一個,哈哈哈……要不是何大人下令,老子真的不想你們死,我要你們睜眼看著老子以後是怎麼入皇城當將軍的!”金盛癲狂大笑。
雪冥幽幽開口:“果真是暗養私兵。”
牧野歎氣,“果真是要造反。”
南隕城掃了他們兩個一眼,“二位與此事無關,不準備逃命去嗎?”
牧野凶他,“我景兄在這裏,我哪也不去!”
雪冥神態安然,“本尊重傷未愈,走不動。”
南隕城不再理會他們,這兩人保命的本事不用他操心。
見南隕城走遠,牧野嚴肅開口:“一會小爺放蟲子,你管著點你的蛇,它再吃小爺的蟲子,小爺就吃了它!”
雪冥涼涼地瞅他,“輪到你出手了嗎?”
牧野挑眉。
雪冥看了南隕城的背影一眼,“嗬……他要是這點局麵都應付不了,不如將東禹交由本尊。”
“他們五萬人!”
“你以為南隕城是傻子,被甕中捉鱉還這麼淡定。小子,本尊與他鬥了多年,這人最可恨的就是,你以為能夠將他手到擒來,實際他早已布好黃雀在後之局。”雪冥說著開始咬牙。
他最恨南隕城這一點!
另一邊,金盛仍舊在逼喬縣令,“姓喬的,你跪不跪!你不跪我可要放箭了,到時候死了多少人,全部都是你的孽。”
喬縣令哆哆嗦嗦地彎下膝蓋,喬仞不忍,“父親,即便你跪,金盛也不會放過大家的。”
景鬱看不得這個,上前把喬縣令拉起來,“跪什麼跪?大爺我去弄死他!”
南隕城忽地橫過來一眼,景鬱秒慫,“我的意思是,跪了也沒用。那個喬什麼,把你爹扶回去吧,這麼多人還不至於讓個老人家做這種事。”
喬仞感激道:“多謝七王爺。”
景鬱低聲問南隕城,“你有沒有辦法?沒辦法就按我說的來,我去宰了他,受點傷沒什麼。”
南隕城眸底氤氳著怒火,一字一句道:“本王在此,不需要你搏命!”
“嘿你這人,還生氣了。”景鬱覺得南隕城今天的氣性有點大。
這時,金盛看到喬縣令離開,氣得大罵,“你敢無視老子,你信不信老子殺你全家。好,行!這可是你自己走的。
所有人聽著,今天要麼讓那個老龜孫給我下跪,要麼你們就全部被活活燒死!”
百姓們恐慌聲愈大,但是卻無人開口讓喬縣令下跪。
正在慌亂時,又聽金盛得意道:“今天除非攝政王親自來,不然你們全部都得死。哈哈哈……攝政王遠在皇城,你們都投胎了,他都不會知道!記住老子的名字,老子叫金盛,以後就是東禹的金將軍!”
恐慌的百姓一下子安靜下來。
安靜之中,景鬱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南隕城,哈哈……笑死我了。”
南隕城原本板著臉,見景鬱笑,冰冷立時化為無奈。
呼呼風聲中,金盛聽到景鬱的笑聲,大怒:“你是何人!死到臨頭了還敢笑,我第一個送你去見閻王!”
景鬱笑意漸收,似笑非笑地瞅著金盛,“南隕城,真不讓我宰了他。”
話音未落,身旁人突然飛了出去。
下一瞬,金盛被摔在景鬱腳下。
南隕城手負於身後,“現在,可以了。”
現在,你可以宰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