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一出門,陳姝就聽見外麵的鎖鏈聲,下人將門打開了。

陳姝連忙差人去看,結果回來的結果是唐敬已經走了,陳姝氣的發慌,自己昨晚沒有過去,也不知是給誰做了嫁衣,到頭來白忙了一場,竟然什麼也沒有落下。

而且陳仲恩要去了別處,說要談生意,短時間內不會回來,陳姝就更沒有理由去見唐敬,也沒有什麼借口接近唐敬,唐家女主兒的命已經是不可能了。

陳姝一想到此處,就覺著陳仲恩待自己不夠親,若是他陳仲恩的親生女兒,怎麼可能半路出來破壞,就算唐敬知道了又如何,陳家和唐家根本不相上下,唐敬還能把他們怎麼著不成?說到底陳姝覺著自己是個寄人籬下的,父母早逝,沒了親人,陳仲恩因著答應了兄長要照顧孤女,才把自己接到空莊子去養。

陳姝終究是沒見過什麼大世麵的閨中女子,陳仲恩雖不怎麼親厚她,但仍然待她不薄,吃穿用度是最好的,下人丫頭伺候的也是最好的,這樣反而將陳姝養的刁鑽了,也把唐敬想的過於簡單了。

唐敬一行人到了別莊,鬱瑞被時鉞推著回了正房,鬱瑞倒頭又睡下了,他坐了一路的馬車,頭開始暈乎乎兒的,這時候覺著床榻有多親切。

唐敬來看他的時候,鬱瑞已經睡著了,時鉞坐在裏外間兒的門檻上,芷熙被廚房的叫去了,下人叫她去問問少爺平日裏喜歡吃些什麼。

時鉞見著唐敬,趕緊站起來,唐敬並不進去裏麵,隻是道:「少爺呢?」

時鉞回道:「少爺回來就睡下了。」

唐敬道:「你給少爺瞧病了麼。」

時鉞回道:「瞧了,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身子仍然虛弱,要多休養。」

唐敬如此才放下心來,道:「若要用什麼隻管去賬房支取。」

時鉞點了點頭,應了下來,唐敬這才走了。

芷熙從廚房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好長時間,笑著對時鉞道:「別莊裏的人都真真兒有眼力見兒,一個個上趕著巴結咱少爺,一個勁兒的問我少爺喜歡吃什麼,做些什麼點心才好。」

時鉞道:「那是別人奉承著,都是虛的,有什麼可歡喜的。」

芷熙道:「不是這麼說的,你怎的不說這是少爺的本事。」

正說話間,裏間兒裏突然傳出一聲響動,芷熙奇道:「少爺做什麼呢?」

時鉞道:「少爺睡著呢。」

芷熙道:「不會磕著了罷!」

說著兩個人搶進屋裏,鬱瑞也不知為何從床上掉了下來,一臉的汗,幾乎被濕透了,眼睛迷茫的半睜著,狼狽的趴在地上。

因為隻穿著裏衣,鬱瑞的衣服掀開了一個角兒,露出一段兒腰身來。

芷熙見了,驚道:「給少爺磕青了!」

時鉞怔了一下,趕忙上前將鬱瑞抱起來,不過時鉞可沒唐敬那種手勁兒,所幸鬱瑞身子骨弱並不沉,好歹給放到了床上。

時鉞一手的汗,也不知是自己使力出的汗,還是鬱瑞身上的汗。

芷熙喚了幾聲鬱瑞,鬱瑞並沒有醒來,隻是一直夢囈,芷熙道:「少爺是病了罷,臉紅成這樣子。」

時鉞沒有立馬回答,隻是伸手探了探鬱瑞的額頭,又給他把了脈,想起方才看到鬱瑞腰1際的一小片烏青,不禁有些皺眉。

芷熙道:「你瞧出個什麼來了嗎,別不說話啊!」

時鉞道:「隻是著了風寒,沒大礙的,叫大夫開些湯藥喝罷。」

時鉞讓芷熙看著,自己出去叫了大夫過來,也不知是誰告訴了唐敬,總之時鉞回來的時候,唐敬已經在了。

唐敬坐在床邊兒上,鬱瑞睡得並不踏實,卻醒不來,眉頭蹙得死緊,汗水像斷了線的珠兒從額頭上滾下來,唐敬手裏拿著布巾,眼睛盯著昏睡的鬱瑞,給他擦著汗。

唐敬聽到他們進來,都沒看一眼,隻是道:「給少爺瞧病。」

大夫趕緊上前來把脈,開了一個方子,請唐敬來過目,唐敬看了方子,將布巾交給芷熙,芷熙就跪在床榻邊兒繼續為鬱瑞擦汗。

唐敬和大夫一起去了外間兒,也不知說了什麼,之後唐敬又進了來,倒不見了大夫,沒過多一會子,大夫復又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個木盒子,裏麵不知裝了什麼,恭敬的遞給唐敬。

唐敬接了,就放在床榻旁邊的矮櫃上,讓大夫把方子交給時鉞,遣了時鉞去抓藥熬藥,之後大夫退了出去,唐敬沒有走,而是讓芷熙退到外間兒去,將隔斷裏外間兒的門閉上。

芷熙不知老爺要做什麼,不過也隻得應聲,眾人一併退了出去,裏間兒獨留唐敬和昏睡著的鬱瑞。

唐敬盯著鬱瑞一會兒,鬱瑞睡得十分不穩當,或許是因為燒的,臉和露出來的脖頸都是不正常的淺粉色,鬱瑞在睡夢裏都皺著眉,偶爾會搖一下頭,也不知做了什麼噩夢。

唐敬站起身來,替鬱瑞又擦了一把汗,把布巾放在一旁,伸手去解下鬱瑞的褲子,一隻托起鬱瑞的腰身,一隻手拉著褲帶,將鬱瑞下1身脫了幹淨。

鬱瑞被他擺弄著,沒有睜開眼睛,卻似乎有直覺似的,喉頭裏鼓囊了一聲兒,好似是不太舒服。

唐敬這時候才放下他的腰,將人翻過去,讓他趴在床上。隨即回身拿起床頭矮櫃上的木盒子,撥開扣,裏麵擺著一對兒小盒子。

唐敬方才在外間兒跟大夫說的不是別的,正是向他討給鬱瑞抹的藥,那大夫雖然年紀大,但通透的厲害,他並不知躺在床上的人是唐敬的兒子,因看見唐鬱瑞生的齊整,又透著一股柔弱的風流,還道是唐敬家裏養著的頑物。

有錢人家的老爺少爺就喜歡幹這檔子事兒,若是家裏沒有幾個,倒顯得不體麵,所以大夫也見慣不慣了,隻是這些人又完全不把別人當回事,一看躺在床上的小公子便知道了,這是頭一次,後麵受了些傷,卻沒有及時清理和上藥。

大夫很快就弄了盒子來,一對盒子,一個打開來有濃鬱的香氣,這是辦事的時候用的,以免不順當,兩個人都受罪。另一個小盒子裏就是事後塗抹的,畢竟那地方本不是用來承1歡的,如果不仔細保養起來,怕是以後後患無窮。

唐敬也懶得和一個大夫解釋什麼,他拿起傷藥來,打開蓋子放在枕頭邊上。

鬱瑞就一動不動的乖乖躺著,因為被翻了過去,後腰的裏衣褶皺著,撩起來露出一大片腰身,下麵整個光1溜1溜的,筆直的長1腿連接著弧度細膩的腰線,窄窄的臀1部,在白1皙的大1腿1根兒處還有一點兒烏青。

這光景看在唐敬眼裏,他很清楚此時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妥,然而心跳卻猛的不穩起來,讓唐敬不禁瞇起眼來。

唐敬用手掰開鬱瑞的臀瓣,那地方仍然紅腫著,艷紅色的隱藏在股溝之間,竟然意外的旖旎,唐敬並沒有停頓,用中指和食指併攏,摳了一塊藥膏出來,伸手指抹在鬱瑞的上。

藥膏滑膩膩的,似乎有些涼意,微微發涼的白色藥膏塗抹在炙1熱紅腫的,這讓鬱瑞即使在睡夢中,也不禁深深歎了口氣,似乎緩解了後麵的不適。

唐敬聽著他微弱的氣息聲兒,似乎就像小貓的爪子,輕輕撓在心坎兒上,唐敬一隻手分開鬱瑞的臀瓣,另一隻手慢慢旋轉淹沒著,將藥膏塗抹開。

「嗯……嗯……」

鬱瑞的喘息聲隨著唐敬的動作越來越大,腰身也開始顫抖起來,後麵的受到刺1激,似乎就像是回想起昨夜的歡愉,竟下意識的收縮起來,藥膏塗抹開,被炙熱燙化,從白色變成了近似透明的水色,隨著痙攣樣兒的收縮,帶起微微粘膩的水聲兒。

唐敬的呼吸都屏住了,唐敬一直覺得沒有任何事或者人可以左右自己的感情,長久以來,也確實是這樣的,而這一次,唐敬已經是第二次感覺到了熱血上頭的衝動。

唐敬分開身下人臀瓣的手不自覺的用上了力氣,弄的鬱瑞後腰微欠,也不知是難受想要逃脫,還是感覺不夠。

唐敬的手指在上打著轉兒,隨著滑膩的藥膏,噗的輕微一聲水響,頂了進去。

「啊!唔——」

鬱瑞的腰一下就繃直了,卻沒有醒來,隻是趴在床榻上,將整個後背暴露給唐敬,不停的喘息著,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唐敬能看到,鬱瑞後脊樑的窩溝處,都浸染出淡淡的汗珠兒,似乎是蒙上一層發涼的水色。

唐敬的手指頂進去,雖然深,卻並沒有馬上動,那股灼熱的感覺,讓唐敬忽然不能動彈,躺在床上的人姓唐,若他是個普通人,或許唐敬就不在乎什麼,憑他願不願意,唐敬都不會放在心上。

然而……

眼前這個人卻姓唐,這是不可改變的,憑他是唐敬還是任何人,都不能左右,唐敬在猶豫,還沒有什麼事兒能讓他如此猶豫。

鬱瑞起初皺著眉,因著唐敬的手指一直沒有動,後麵也漸漸習慣了埋在自己身體裏的手指,隨著時間的拉長,那又開始痙攣起來,一下一下,似乎帶著規律的抽縮著,緊致發燙的包裹著唐敬的手指,每一下收縮,都像是箍緊了唐敬的手指往裏吞入。

唐敬的呼吸開始粗重,分開鬱瑞臀1瓣的手並不再停滯著,而是輕輕的碾壓著,研磨著,在鬱瑞白皙的腰身上劃動,順著腰線,一路往下滑到那人的大腿內側。

鬱瑞的腿似乎感覺到了唐敬的熱度,不自覺的抖起來,或許因為鬱瑞昏睡著,隻有直覺卻沒有意識,他的反應格外的青澀,並沒有任何掩飾,還有那絲毫不抑製的呻1吟聲兒。

「啊!嗯啊……」

鬱瑞身子猛地一彈,腰身不停的顫抖著,唐敬埋在他裏的手已經開始動作,旋轉著指節彎曲著,揉搓著發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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