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瑞這下子頭也不能動,唐敬的手勁兒並不是一般的大,疼的鬱瑞冷汗直往下流,再也動不得,唐敬親吻著他的嘴唇,撬開鬱瑞的牙關,將舌頭伸了進去,鬱瑞隻能悶哼兩聲。

鬱瑞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被人壓在床上親吻著,他緊緊閉著眼睛,唐敬的舌頭很燙,霸道的舔1吻著鬱瑞的嘴唇,勾起他的舌頭來,交換著灼熱,直到略帶痛意。

鬱瑞的呼吸也慢慢的變快,已經不需要唐敬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緊閉的雙眼微微掙開,眼神有些迷茫,胸口隔著薄薄的衣裳快速的起伏著,嘴唇上氤氳著濕氣,就那麼隨著呼吸輕輕開合,還下意識的舔了一下下唇被咬破的地方。

唐敬瞧著鬱瑞的不經意的舉動,呼吸一滯,放開鬱瑞的雙手,轉而輕輕撫摸著鬱瑞的眉眼,從鼻樑一路滑下來,描摹著鬱瑞的唇線,鬱瑞呼吸仍然急促著,隨著唐敬的撫摸,甚至輕輕抬起下巴。

唐敬另一隻手掐住鬱瑞的腰身,順著衣擺摸進去,摸到了對方的脊背,一直往下去,在鬱瑞的股溝間淺淺的撫弄著。

鬱瑞猛地一顫,一瞬間頂起腰來,唐敬摸著他嘴唇的手突然頂住鬱瑞的唇縫,伸進鬱瑞的嘴裏,混合著旖旎的水聲,唐敬將手指在鬱瑞的口腔裏頂弄著攪動著,似乎在模擬著什麼。

鬱瑞捲起舌頭來,唐敬卻不放過他,故意去碰他的舌尖兒,淫靡的絲線從鬱瑞嘴角漏下來。

唐敬俯身過去,順著鬱瑞的嘴角輕吻,一路向下,用舌尖兒玩弄著鬱瑞的喉結。

另一隻手從鬱瑞的股間,轉而向前,握住了鬱瑞微微抬頭的前麵。

鬱瑞鼻子裏長歎了一聲,驚的睜大了眼睛,似乎如夢初醒一般,因著唐敬放開了他的雙手,鬱瑞又被握住了那塊兒,一想到身上的人是唐敬,就猛地打了一拳,正好打在唐敬眼角兒上。

鬱瑞能明顯的感覺到唐敬一頓,那人似乎在盯著自己,鬱瑞打了之後才覺著有些後怕,唐敬是什麼樣的人,恐怕自從下了戰場,就沒人敢動他一根頭髮,如今自己卻打了他。

唐敬身上的很熱,他已經憋得差不多,這一拳打在自己眼角兒上並不十分痛,想來鬱瑞本身就沒多大力道,如今又被唐敬吻得軟了手腳,但唐敬就像是被點爆了一樣,或許是本能被點著了。

鬱瑞雙手撐在床上,往後縮了縮,唐敬卻不在玩花活的,一手按住鬱瑞,一手去扯他的衣裳,沒用兩下就將鬱瑞的衣裳褲子撕下來。

鬱瑞感覺著對方的粗魯,身子有些發抖,他並沒見識過男人和男人如何,上輩子雖然談生意,但鬱瑞一向潔身自好,本身在家裏就不受待見,如果混鬧些這個,就更加不很受待見了,所以鬱瑞隻知道有這種事,並沒真的見識過,更加沒有嚐試過。

唐敬將他壓在身下,兩隻手從鬱瑞的上身開始,一路像是碾壓的撫摸下去,鬱瑞感覺到一種酥麻的灼燒感,唐敬並不再去碰鬱瑞微微抬頭的地方,隻是托住鬱瑞的雙腿膝彎,架在自己肩膀上。

鬱瑞的腿不能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腿架在唐敬身上,驚得他徒勞的伸手去抓,卻隻能抓緊身下的床單兒。

唐敬一隻手掐住鬱瑞的腰身,另一隻手順著鬱瑞的股溝摩挲,在上輕輕突刺著,鬱瑞的呼吸隨著他一下下的突刺變得粗重。

鬱瑞瞪大了眼睛,拚命地搖頭,因為他的腿架高了,他並不能看見唐敬在做什麼,隻有身後陌生的感覺。

唐敬的手指一點點的擠1進去,先是一根,轉著圈兒的打著轉兒的,在裏麵彎曲著著,鬱瑞因著身體裏的異物而發抖起來,每一下都讓鬱瑞顫抖,那種異物感,讓鬱瑞覺著一陣陣的酥麻從脊樑骨竄上來,克製也克製不住的爬遍了全身,是他從未感覺過的。

「啊!啊嗯……」

唐敬的手指又插進去了一根,彎曲的著,鬱瑞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猛地仰起頭來,鼻子裏粗重的喘息變成了呻吟,嘴唇也不可抑製的顫抖起來,汗珠兒從額角順著鬢髮滾下來,鬱瑞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在手心裏死死的揉搓著。

鬱瑞喉頭幹澀的滾動了兩下,唐敬在自己身體裏的手指頓了一下,隨即又彎曲著揉弄起來,似乎認準了地方兒,那種不可思議的酸麻感一股濃過一股,鬱瑞隨著唐敬手指的揉弄,呼吸也一下一下的喘息著。

沒有多一會兒,鬱瑞竟然覺著眼前一閃,酥1麻的脫力感覺幾乎竄過了他全身,一直衝上頭頂,鬱瑞挺了一下腰,隨即癱在床上狠狠的喘著氣。

因著鬱瑞身子骨弱,大夫也說過,不要太著急納妾的事兒,先將養好了身體再說,如今鬱瑞洩了身,懶得他一絲力氣也沒有,也忘記自己是光溜溜一絲不掛的躺著,還是躺在唐敬身下。

唐敬瞇眼看著身下的人喘息著,羸弱的身體給人一種無助的錯覺,唐敬本就是霸道的人,此時看著鬱瑞的單薄的身子,下麵漲得更是厲害。

他將鬱瑞洩出來的摸在身1後,雖然唐敬現在身上難受,但若是不做足了這些活計,鬱瑞身子又弱,年紀又不太大,如何能承受得住。

鬱瑞雙眼合著,癱在床上喘1息,似乎有些出神,唐敬的手摸了自己那物,往後麵裏送,鬱瑞也沒反應過來,隻是覺著後麵有些痙攣,下意識的縮進。

唐敬探進去的手指被鬱瑞的肉緊緊包住,喉頭頓時有些幹渴,呼了口氣出來,猛地將手指從裏抽了出來,緊跟著墊起鬱瑞腰身,就頂了進去。

「啊、啊——」

鬱瑞睜開眼睛,瞪著眼望著床頂,嘴唇微微張開,也忘了抑製聲音,他隻覺著一個滾燙的物什頂開了自己後麵,一點點的送進來,那種腫脹的感覺,讓鬱瑞有些恐懼,但身子裏竄起的熱流,又讓他下意識收緊。

唐敬歎了一口氣,兩隻手都抓住鬱瑞的腰身,將那物整個送了進去,鬱瑞此時喉頭裏幹涸著,隻能滾動著喉嚨,卻像失聲了一般發不出聲音來。

一麵微微的搖頭,一麵伸手抓住唐敬的胳膊,指肚像要扣進唐敬肉裏一般。

唐敬停了一小會兒,並沒有馬上動,鬱瑞好半天才找回神兒來,抬起頭看盯著他。

唐敬與他對視了一眼,按住鬱瑞的腰在床上,隨即開始動了起來。

「唔!爹爹……啊嗯……唐敬!」

這種感覺和方纔的手指根本沒有方法相比,鬱瑞甚至能感覺到唐敬的滾燙在跳動,撐開自己的身體,在自己身子上一進一出。

鬱瑞抓著唐敬的胳膊,被唐敬頂的身子一聳一聳的,無助的搖著頭,他頭髮早就散了,濕噠噠的貼在身上,汗水就像他的呻吟一樣,止也止不住的淌了下來。

唐敬聽他叫自己的名字,埋在鬱瑞身子裏的那物又漲了起來,他將鬱瑞從床上撈起來,鬱瑞早就軟了身子,任由他擺佈。

唐敬就把他抱在懷裏,讓鬱瑞坐在自己身上,鬱瑞的腿沒力氣,唐敬就托住他的腰,鬱瑞沒有床單抓,隻能下意識的摀住的勾住唐敬的脖頸,將身子緊緊貼在唐敬身上,把臉也埋在唐敬肩窩裏,被折磨的張大了嘴深深的喘息著,每一聲兒微弱的似乎就像小貓兒,隨著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上一下,他隻覺著那物埋得更加深入,要把自己1穿一般,每一下都狠狠的頂到最裏麵,帶起一陣陣讓他崩潰的快感。

屋子裏瀰漫著粘膩的水聲,隨著唐敬的一進一出,還有衣衫摩擦的聳動聲,鬱瑞全身骨頭架子都要散了一般,已經沒了力氣,好幾次險些抱不住唐敬的脖頸。

唐敬抓住鬱瑞的腰,將他一下掀翻在床上,復又壓上來,動作反而比剛才要快,鬱瑞禁不住他這般折騰,已經洩了兩次,後麵因為摩擦,能明顯感覺到的腫脹,似乎充血的都在跳動。

鬱瑞沒有力氣,連搖頭的力氣也沒有,一張嘴似乎帶著嗚咽,「別、別……我不行了,啊——」

鬱瑞一麵說著話,腰身突然挺動起來,喉頭裏瀉出嗚咽的聲音,似乎像是受傷的幼獸,隨即累的再也一動不動的癱在床上,被唐敬頂動的就像是牽了線的玩偶,喉頭裏的呻吟也微弱起來,最後隻能張著嘴,隨著唐敬的那物的捅入,身子一下一下的晃著。

唐敬瞧他這幅可憐的模樣,深吸了一口氣,將那物從他身子裏抽出來,鬱瑞隨著他的抽出,胳膊和腰身不可抑製的顫抖著痙攣著,嘴裏又瀉出輕微的呻吟聲兒。

唐敬還沒有洩身,下麵滾燙著,拉起鬱瑞的手來,鬱瑞隻是睜大了眼睛,不過沒力氣反抗,唐敬將他的手包住,按在自己的滾燙上。

鬱瑞手心要燒著了,被唐敬的手帶動著不由自主的動著,這種光景就在鬱瑞眼皮底下,鬱瑞的呼吸都屏住了,似乎覺得一種不可思議的淫靡。

唐敬弄了幾下,鬱瑞的手都有些發木,唐敬又將他手放開,胡亂的抓過旁邊的被子墊在他的身子底下,把鬱瑞的雙腿併攏,兩隻手掐住鬱瑞的大腿1根兒,迫使對方用雙腿夾住自己的那物。

這樣一來鬱瑞的那物不可避免的與唐敬的摩擦起來,鬱瑞雖累,但身體卻起了反應,微帶酥麻酸脹的感覺充斥著鬱瑞的神經,他失神的望著唐敬,隻剩下本能的喘息。

「嗯……嗯……嗯……」

鬱瑞乖巧的喘息聲兒似乎就是催1情的良藥,每一聲兒都擊打在唐敬心坎兒上,唐敬低下頭來,親在鬱瑞嘴唇上,鬱瑞本能的回應著唐敬的親吻,腰身也微微抖動著。

唐敬洩出來,灑在鬱瑞大腿上、小腹上,滾燙的感覺又讓鬱瑞喉頭裏發出了一聲意義不明的呻吟,隨即無力的閉上眼睛,累的什麼也想不了,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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