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啊」的一聲發出短促的慘叫。
「皇甫桀!不帶你這麽欺負太監的!」
「哦,可憐的張平哥哥,你說錯了,我不會這麽去欺負其它太監,我隻會這樣欺負你。你應該慶幸你沒了那根,否則……」皇甫桀笑著慢慢解去自己的衣衫,他太喜歡這時候的張平了。
「不要急,平。今夜時間還長,我們可以慢慢來。」雖然才十八歲,可無論從身高還是體型,都已絕對能稱得上男人的皇子殿下低下頭,伸出舌尖戳了戳那小小的可愛的肚臍眼。
張平眼睛一翻,恨不得能把自己一頭撞昏過去。
張平張著嘴喘著粗氣、趴伏在皇甫桀腿上。
皇甫桀一手溫柔地摸著他的頭發,一手在他股丘間隨性摳摸揉捏。
他剛才已經在他身子裏泄過一回,現在也不那麽急切了,就如他所說的,這夜還長得很,他會好好享受這個夜晚的。
「痛不痛?」高大少年還時不時關心地問一聲。
「痛,你別再弄了。把繩子解開!」張平難受地動動脖子。
「很痛嗎?」少年一下把三根手指插進凹處。被用過一次的那裏,燙得嚇人。因爲被精液潤滑過,手指插在裏麵轉動並不困難。
張平身體一顫發出一聲像是痛苦又不像是痛苦的呻吟。
「我給你抹些藥膏吧,我記得你很喜歡那些藥膏。每次幫你抹了後,你都會高興地又哭又叫。」
「皇甫桀!」
「噓,你這樣大聲叫我的名字,給別人聽見了,小心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來,叫聲奴婢聽聽。」
「滾!」
「跟著我說:奴婢想要,王爺快點用你那話兒插我,用勁地插我。你說了,我就把繩子解開。」
「我說了……你真給我把繩子解開?」
皇甫桀點頭,想他看不見,特地開口道:「我不但給你解開繩子,今晚我也不會再進入你。」
「奴婢想要,王爺快點用你那話兒插我,用勁地插我。」張平一口氣就說完了。不就是一句話嘛,他才不會爲這點麵子讓他家混蛋王爺繼續找理由糟蹋他。
皇甫桀臉綠了,「這不算,重來。」把人抱成正麵,他要看著他說。
「你煩不煩?這樣折騰我你覺得有趣是不是?啊!別別別!我說我說。王爺,求求您別再折磨奴婢了,奴婢那裏好難受,王爺……」
皇甫桀咽了口唾沫。
雖遭閹割,卻因習武而把身體鍛煉得非常結實的張平看起來就如同一般男兒一樣。甚至顯得更加精幹。
可這樣的張平,用沙啞柔軟的語調自稱奴婢,兩眼因爲怒火和其它什麽原因潤的黑盈盈。那具本應十分完美的男性身體,卻在最重要的部分出現缺陷。而且他還被自己綁了起來。
幾種隱晦的性刺激因素都交合在了一起,十八歲的皇甫桀怎能忍受得了。
「張平……」
皇甫桀把張平抱坐在腿上,一挺身貫穿了他。
張平腦袋一耷,生受了。
按理說張平應該很生氣,可是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麽就那麽容易對那小子心軟。
晚上被他折騰完了,第二天他們還是該幹嘛幹嘛。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給那小子一刀什麽的。
難道說下麵那根割了,連帶心性也會變得像女人一樣?張平警惕。
可不是說最毒婦人心嗎?賢妃娘娘也是女人,也不見她心有多軟,這還是對她親生兒子。這個事實可以證明心軟不軟跟男人女人並沒有多少關係。
而且聽說這次爲何會有匈奴擾境,據說也跟女人有關。
皇甫桀告訴他說,上代單於在六十高齡時娶了一位十六歲的新娘月氏,而不幸的是他最小的兒子厥頓在看到這位年輕美麗的後母時就起了占有之心。
後來月氏聯合月氏王與厥頓裏應外合,殺死了上代單於及兩位有可能即位的兄長,成爲新的匈奴統治者。
五年過去,這位年輕的厥頓單於突然領兵攻打雁門關,並時不時騷擾邊境百姓。爲的隻不過月氏一句話:她不想再過遊牧的生活,她希望能生活在繁華的中原大地,成爲天下最高貴的女人。
就因爲月氏的希望,愛月氏成魔的厥頓決定滿足她這個願望。而且侵占中原,這原本就是曆代單於的夢想。在經過近二十年的休養生息後,他覺得他們已經又有了這個力量。
大亞雖然強大,可是近二十年來、尤其現位皇帝勝帝重文輕武的緣故,大亞的兵力不再像以前那樣震懾人心。近三十年來大型戰役更是沒有,導致勝帝對武官的輕忽也越發明顯。爲此不光是匈奴,其它諸如西羌、大宛也開始蠢蠢欲動。
誰都想分食這塊肥肉。皇甫桀笑著這樣跟他說。不光是外族,就算大亞境內,有些野心又有權力的人,又哪個不是在對那個皇位虎視眈眈?
如果我能坐到那個位子,我一定會和他們好好玩一玩,那一定很有趣。
張平歎口氣,他不喜歡皇甫桀那種把人命甚至天下當兒戲的口吻。但他也不願他真的去背負什麽。這是一個很矛盾的心理。
日子就這麽平平淡淡地過著。
城裏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一名太監,因爲自從他來到雁門關的前兩日就換了普通士兵的服飾。考慮到四皇子隨軍需要人侍候,有個太監跟在武德騎尉身邊總是不太方便。皇甫桀主動提出讓張平換下太監服飾,大將軍劉白自然沒有多說什麽。
塞北的冬季相當漫長。
皇甫桀帶著張平鎮日練兵操練。
三年時間,他已經有了一支忠於他的隊伍。雖然人不多,隻有兩千人。但這兩千人的弓射能力卻是全軍中最強的,而他們身具的其它能力尚無人知曉。
當然更沒人知道他暗中把一些誓死效忠他的人派了出去,然後又換了另外一些人進來。來來去去,他這支隊伍一直保持在兩千之數,但被他暗中調出的人卻已不下百人。而這,就連張平也不是很清楚。
三年時間他暗中織出了一張網,撒了下去;三年來他利用實戰,對應劉大將軍的戰略,考證自己的想法。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的想法更好,有時候則爲劉大將軍的戰術拍案稱奇。
他知道自己還年輕,缺乏的就是經驗。他不驕不躁,不爭功不抱怨,一邊收買人心一邊按著計劃循序漸進。
有時候他也會急切,有時候在他午夜夢回陷入童年噩夢掙紮著醒來時,他會恨,恨得無法控製自己的殺意。
這時候他就會去找張平。妙的是,平時都會推三阻四的張平在看到這時候的他總是發會兒愣,然後就默默趴伏在床上任他折騰。
昨天晚上他又沒有控製住自己,他記得張平好像給他弄傷了。可是早晨醒來卻發現床頭人早就不知去向。
拈起枕頭上一根發絲,皇甫桀臉色陰沈。他不喜歡張平什麽都不跟他說就跑得不見人影。而這種事卻發生了好多次。他想,也許他應該再跟張平提一提,以後去哪兒、幹什麽都要知會他一聲。
張平此時正坐在城中的早點攤前喝稀飯吃油條。
要說稀飯和油條那就是早點中的絕配,如果再來一顆鹹鴨蛋,那就更沒話說了。可惜攤主不供應鹹鴨蛋,他提供鹵蛋。
「喂,瘋子,昨天晚上掉溝裏了嗎?怎麽這麽臭?」張平叼著油條,示意攤主端碗粥給趴在桌上的男子。
被張平叫做瘋子的男人擡起頭,嗬嗬笑了兩聲,鼻子一聳聞到粥香,一把奪過攤主手中粥碗,也不用筷子,呼啦呼啦就往嘴中倒。
攤主嚇了一跳罵了一聲:「死瘋子,別把碗給弄破了!」
瘋子也不理他,喝完粥就去搶張平碟子裏的鹵蛋。
「喂,你別老搶我的好不好?明明比我有錢,卻老來占我便宜。」張平知他不會武功,也不好意思跟他搶,隻好讓攤主再給他夾兩顆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