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據奴婢觀察,四殿下雖狎玩侍奴,但似乎更好女色。」
「哦?」妳怎麽看出來的?賢妃看著女官頭頂若有若無地笑。
「娘娘,四殿下現在人在外麵,天高皇帝遠怕是更難控製,依奴婢看還是得送一、兩名心腹跟隨他去才行。」
「本宮也早已想到此點,可是上次送了一個過去卻……想找一個能迷了他心神又讓他乖乖聽話的,難哪。」賢妃一雙勾人心魂的鳳眼看向紅袖。
「紅袖,本宮有事拜托妳。」
甯王府,靜水榭。
皇甫桀手指在光滑的棋子上滑過,這種觸感讓他再次想起那晚。
他盡情撫摸了那裏。
張平的一切都攤開在他眼前,他想怎樣對他就可以怎樣對他。
他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是爲了做給教習嬤嬤們看,還是單純爲了滿足自己扭曲的欲望。
那晚的張平與平日完全不同。
他很慶幸,那晚張平受製於教習嬤嬤們的調教不能正麵看他。否則當他看見張平眼裏的乞求時,也許他會不忍心吧。
可是張平一直沒有機會向他告饒。
他一直忍受著。
忍受著他殘忍地掐弄把玩他的乳頭;忍受著他用毫不憐惜的粗暴對待他的後肛;忍受著他對他身體任意地摳摸抓揉;忍受著他把精液一次又一次噴灑進他體內。
他發現自己異常喜歡張平肛內插著異物的樣子。
他用那根木具把張平操弄得哭了出來。等他拔出時,張平那裏出現強烈的收縮,看得他當時就掏出家夥刺穿了他。
那時張平掙紮了,他給了他一點教訓。張平可能也醒悟過來,乖乖的不再反抗。
哦,爲了證實教習嬤嬤們的猜測,一開始他還讓張平用嘴侍候了他。
可憐的張平,那時他眼中的驚嚇和慌亂看得他都不忍心。
可是他好喜歡好喜歡張平把他含入時的表情和感覺。他想以後他會讓張平多多用嘴幫他,而不是光用手。當然,下麵那張口更不能放過。不過張平恐怕不會輕易再讓他碰他那裏吧?
他要怎樣才能對張平真正的想怎樣就怎樣呢?
「你和張平……老身前日看到紅袖帶了兩名教習嬤嬤過來,這是怎麽回事?」
「這名字取得不好,原本住在這裏的主人大概也就如這水榭下的池水一樣,成了一灘死水,所以他才會給此榭取名靜水吧。」
皇甫桀收斂心神,手持黑子思索片刻在中宮落下。
楊嬤嬤瞧他落子,慢騰騰地開口道:「你對張平到底是何意思?」隨手封了皇甫桀攻勢。
皇甫盯著棋盤,一邊把玩手中棋子一邊似很漫不經心地回道:「張平是我的侍人。」
楊嬤嬤不冷不淡地笑了一聲,「你可知我們爲什麽會願意留下來悉心教導你?老頭子當初並不想答應你外公的條件,但老身正好在言府已經住膩,又沒發現可以調教的娃兒,便慫恿老頭子答應了你外公進宮栽培你。」
皇甫桀頭也未擡。
「老實說,見你第一眼,老身二人都很失望。不過當老身發現一件有趣的事後,就開始注意觀察你。」楊嬤嬤看青雲走來,揮揮手和藹地道:「這裏不用妳侍候,妳早點下去歇息吧。」
「謝嬤嬤。王爺,奴婢告退。」青雲放下茶盞福了福離開。
楊嬤嬤捧起茶盞,打開杯蓋輕輕吹了吹茶沫。
「張平他對你很維護。你還記得當老身有一天突然把你摔到牆根時,他第一個跑了過去。他扶起你,看你口角流血,急得持袖就給你擦。那種急切、那種心疼是怎樣都掩飾不了的。」
「他擡頭看向老身的眼光充滿痛恨,雖然掩藏得快,但他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哪能瞞得過老身,事情到此還算正常,老身當時也隻覺得這個小太監對你還算忠心。」
「可在看到你竟能若無其事地站起,而且目光那麽平靜地問老身,你做錯了什麽事情要得到懲罰時。老身當時就覺得你這孩子很有意思。」
皇甫桀聽楊嬤嬤提起往事,眼光沈了沈,卻仍然沒有說什麽。
「然後老身開始注意觀察你和那個小太監,有意思的是,老身發現了一對最表裏不一的主仆。而最妙的是當時年僅十歲的你,你簡直讓老身驚訝!老身從來沒有看過那麽能掩藏自己情緒的孩子,而且那麽懂得藏拙。」
「小小年紀看起來卻似對任何事物皆不關心,你娘查你功課,見你習武不好、反應不快,命紅袖懲罰你,你不哭不鬧全部受下。」
「你那些皇兄皇弟皇姐皇妹,甚至一些宮奴也能對你冷嘲熱諷,你不但絲毫不見生氣,還能照樣對他們恭恭敬敬。隻有張平,那個侍候你的侍人。」
皇甫桀「啪」落下一子。
楊嬤嬤笑道:「躁進。」隨手一子又把他退路封死。
皇甫桀持子沈思。
「你對他跟對別人完全不一樣。也許你認爲你已經掩飾得很好,但還是不夠。紅袖和你娘隻不過沒有和你們經常接觸,所以才沒有發現不對。但青雲和白蓮已經在懷疑,你以爲你娘爲什麽在聽了傳言後立刻命教習嬤嬤過來?」
皇甫桀終於開口,「嬤嬤,您別忘了利用張平的計策還是您提的。」
「嗬嗬,老身不過隨了你的心願而已。」楊嬤嬤在心中苦笑,張平啊,我發誓我當時真的沒想到這小子真對你懷有異樣心思啊!
皇甫桀兩指夾著棋子,對楊嬤嬤笑了笑。雖然他戴了麵具看不出來,但他翹起的唇角告訴對方他在笑。
「咳,你娘不會允許你身邊出現一個可以影響你的人,尤其是貼身侍候你的侍奴。張平不管表現如何,如果他懂得掩飾,也許能多活一段時間。」
「但不管怎樣,作爲一個沾了你雨露的侍奴,他的下場幾可預見。如果你想拿他做擋箭牌,那他更無活路可言。」
「就算他武功高強,可強中自有強中手,如果他沒有表現武功也就罷了,如果他現出自己身懷絕世武學,那麽引來的隻會是一波又一波的追殺。」
「況且武功再強又有何用,一包藥粉就能要了他的命。你別忘了,他雖然不笨,可沒什麽心眼,想殺他再簡單不過。」
「不知嬤嬤您現在跟我說這些又是什麽意思?」
楊嬤嬤頓了頓,慈祥地笑道:「老身隻是在告訴你,要學會舍得。如果你真胸懷大誌,就不能放不下。老身想你對自己的立場應該清楚得很。」
「我的立場?我有什麽立場?」皇甫桀不再思考,隨性丟下一子。
楊嬤嬤看了他這一子落勢卻微微點了點頭。
「你外公和你娘對你的事隻知皮毛。」
皇甫桀去端茶盞的手頓住。
「老身二人爲什麽會留下來,無非是好奇你到底要怎麽走到那一步。你也許有這個能力,也許沒有。老身不知,但老身已經許久沒有看到這麽有意思的兩個娃兒,尤其是你,老身真的很好奇你是否能得償所願。」
「可是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帶著張平和我們一起走,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容身。」楊嬤嬤的眼中直到此時才流露出一絲真情。
皇甫桀一絲猶豫也無,很堅定地對楊嬤嬤搖了搖頭。
楊嬤嬤似早已知他會有此舉,輕輕一歎,隨手把棋局攪亂。
「可惜了那娃兒。他……曾經爲了你來找過老身,可能他猜出老身看出他的膽小木愣是假裝的,所以才想孤注一擲。」
皇甫桀顯然第一次聽說此事,目光不由自主盯住楊嬤嬤。
老婦人卻不再想看他,「他跟我說了你的處境、說了你的堅強、說你爹不疼娘不愛、說你雖然貌相醜陋卻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孩子。」
「嗬嗬!他求我讓我和老頭子好好栽培你、疼愛你,那孩子把頭都磕破了。說起來這孩子的性子很像我一個徒兒,可惜他……」
楊嬤嬤沒說這個他是誰,是張平還是她徒兒,起身看向張平住的側屋,搖了搖頭突然道:「最可惜的是當初老身竟然沒有利用這個機會收他爲徒,你說那小子爲什麽不想拜老身爲師?難道老身的武學在他眼中還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