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別怒了,一個二品官的女兒而已,她不願意您可以找別人。」張平聽到旁邊的樹林中傳來輕微的樹枝被踏斷的聲音,順著皇甫桀的語調,演得越發用心。聽到這兒,他已經明白皇甫桀的目的爲何。
「我找誰?本皇子能找誰?你們一個個看到本皇子跟見了鬼似的!就連父皇……」
「王爺!」張平叫。
「你叫什麽叫!」皇甫桀心情不順,一腳把張平踹倒。
「你這個賤奴,昨晚讓你侍候本皇子,你竟然給我推三阻四!你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本皇子,你早就給打死!給我把衣服脫光!」
「王爺!王爺饒命,王爺求求您不要在這兒……」張平嚇得抓緊衣領哭求。這小子在搞什麽?張平在心中大叫。
「不在這兒在哪兒?本皇子就要在這兒幹你!快點!不要磨磨蹭蹭的。」
「王爺不要,你饒了奴婢吧。奴婢回去後一定好好侍候您。」
「啪!」皇甫桀一個耳光把張平搧倒在地。
「你要想死,就明言告訴本皇子。」皇甫桀舉起寶劍。
「不要!王爺饒命啊!」
「還不給我脫!」
「嗚嗚。」侍奴張平心驚膽顫,一臉恐懼地伸手去解自己衣襟。
「快點!」
可能甯王覺得這侍奴的手腳太慢,走上前就去撕扯他的衣褲。
「王爺,求求您……」
張平哀求的可憐,偏偏四皇子似乎很喜歡這套,臉上表情興奮得太明顯。
「今天看本皇子不幹死你這個賤人!」
「刺啦!」
「王爺饒命!」
皇甫桀看他露出胸膛,立刻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侍奴張平也不敢反抗,隻能哀哀哭求。
皇甫桀戴著半截麵具,在他身上又舔又咬,雙手到處亂摸。
張平心中焦急,隻覺得這出戲演得有點過火。但現在叫停也不可能。而且爲什麽一定要對他做這種事?
二皇子不是跟過來了嗎?
那丘家不是跟他有很深的關係嗎?
你快點出現當月老好收買王爺啊!
難道你堂堂皇子竟打算就在旁邊把這出春宮從頭看到尾?
如果真這樣……
「王爺,」張平真的急了,「王爺,求求您別……」別玩了好不好?快給我起來!
「啊!」你這個混蛋家夥,你往哪裏咬!
皇甫桀也不知在磨時間,還是真看中了張平胸前那兩顆小米粒。似乎迷上了一般,反複舔咬吮,有時還會用手指掐一掐、擰一擰。
張平想哭,他不想假戲真做啊!
爲什麽每次皇甫桀都要和他演這種戲給別人看?上次是太子,這次輪到二皇子。下次還有誰?
他家王爺終於成功解開他打了三個結的褲帶,順利侵入他的褲襠中。
張平立馬夾緊雙腿。
「王爺!」張平簡直是在慘叫。
「咳咳!」
張平聽到這聲咳嗽,簡直就跟聽到聖音一樣,兩眼頓時落下淚來。
二皇子,您可終於出現了。
皇甫桀擡起頭,似乎很不快被人打擾,戴了麵具的臉孔此時看起來更加可怖。
「二皇兄?」
「咳,四弟。一個粗使太監,又哭哭啼啼的,四弟從他身上能得到什麽趣味?」這位以風流博學著稱的二皇子臉上帶著微笑,緩緩從林中走出。
皇甫桀從張平身上翻身下來,張平想逃,被他一把按住。一隻手仍舊插在他褲子裏。
張平羞恥異常,身體蜷曲,兩手遮住臉龐。
「是沒什麽趣味,不過泄欲而已。」皇甫桀似爲證明他的話一樣,手上用勁,插進侍奴兩腿之間,緩緩揉磨。
張平身體一瞬僵直,接著就開始不可抑製地顫抖。
住手!別這樣!
皇甫桀眼中有什麽在流轉,手指動作緩慢卻沒有停頓。
皇甫瑾從不遠處看,可以明顯看見皇甫桀的手臂在那侍奴褲中抽動。
那侍奴也顫抖得越發厲害,不過哭聲倒是沒了。可能是怕更厲害的懲罰吧。
「四弟,你要不要放開那侍奴,我們兄弟好好談談?」
「哦,二皇兄有何指教?」皇甫桀不但沒放開侍奴,反而對他嗬斥一聲:「把腿分開!」
侍奴渾身一震,嘴中泄出哀求:「王爺,求您饒了奴婢,求求您……」
「哼!賤人!回去再好好教訓你。」皇甫桀一臉得不到樂趣的氣急敗壞樣,抽出手掌,順勢一腳把他踹到一邊。把個魯莽殘暴的性子發揮得淋漓盡致。
皇甫瑾見之,心中鄙夷,對拉攏此人更有兩分把握。
「不知二皇兄要找愚弟談些什麽?」皇甫桀整整衣衫站起。
「嗬嗬,四弟,剛才爲兄無意間走過這裏,聽聞你似乎對戶部尚書丘頡之獨生女丘馨蘭很是在意,不知是否這樣?」
皇甫桀似起了點提防,打量了二皇子兩眼,才慢慢道:「也談不上在意,就是上次禦花園中看了她一眼,覺得還不錯。」
「如果四弟有意,爲兄倒是可以幫你牽牽紅線。」
「哦?」皇甫桀來了興趣,「二哥你不誆我?」
「爲兄怎會誆你。如果你不信,狩獵之後等爲兄好消息。」頓了頓,遠處傳來鳥鳴,「好像有人來了,爲兄就不跟你多談,你……去樂你的吧。」說完,這位風流惠王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一邊已經穿好衣褲正跪坐地上發呆的侍奴。
「二皇兄。」皇甫桀叫。
皇甫瑾回頭。
隻見這位臉戴麵具的四皇子認真地說道:「如果二哥真能幫弟弟這個忙,弟弟一定把此恩銘記在心。一切就有勞二哥了。」
皇甫瑾心中也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醜皇子倒真的對那朵有名的京城之花起了不一樣的心思。隨即又在心中冷笑,就憑你那個醜樣子還想娶得美人,哼!你也就跟太監廝混的分,還是個被打寒了膽子的。
微微一點頭,皇甫瑾立刻走入林中。
皇甫桀走到張平身邊,一腳踏住他,低頭道:「你猜還有誰跟來了?」
張平心中怒火升騰,低著頭不肯看他。
「你生氣了?」
張平不想理他。
「不管來人是誰,他一定會碰到那位惠王,而且惠王也一定會告訴對方我正在狎玩侍奴。張平,不管你現在有多氣,我們必須把這場戲演下去。」
張平無法分辨皇甫桀這話裏是否含了什麽私心,他總覺得他似乎上了一個天大的當。
「張平,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皇甫桀聲音說得很低,慢慢的,他再次推倒這個失去了男人象征的男人。
剛才他再一次摸到了,那種感覺很奇妙。張平的反應也非同尋常的大。
「你別怕,你不也摸過我嗎?差不多就那樣,隻是這次我可能會粗暴一點,而且不是你摸我,改成我摸你。一會兒就好了,隻要他們驗證了我今天失常的原因,一切就結束了。」
真的嗎?隱隱約約,張平覺得事情並不像他家王爺說的這樣。
無論是他的動作、還是表情,沒有一樣看起來像是在演戲,反而……他能感覺出來,在他把他壓到身下的時候,他那裏就已經勃起。
「你要實在不願意,我把你綁起來好不好?」
「不好!」張平脫口而出。
「那就這樣吧。也免得你爲難。」皇甫桀像是在麵具後麵微笑。
張平也不知怎麽的,就覺得他透過麵具看他的眼神讓他毛骨悚然。
「你別這樣。我可以配合,你別把我綁起來。」張平軟下聲音乞求。不對頭,真的不對頭。
「噓,你該自稱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