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3)

第十五章

三皇子皇甫琨趕到的時候果然看到林中二人就像惠王所說一樣,正在辦事。

他的二皇兄告訴他,因爲看到這一幕覺得不便打攪,就離開了。

皇甫琨站在林邊,聽那位戴著麵具的四皇子罵罵咧咧,口中似乎對某個女人對他的拒絕大爲不滿,又對自己今天比試表現不佳感到憤怒,全部怒火似乎都發泄到了他身下那個侍奴身上。

那侍奴他認識,就是一直跟在皇甫桀身邊、從內侍監刑房出來後腦子就不太好使的太監張平。

說起來這太監命真不好,被分去侍候這不得寵的四皇子也就罷了,後還爲醜四得罪了當今太子,弄得小命差點沒保。現在更好,幹脆就成了醜四的泄欲工具。可憐還被綁起來玩,八成是不情願。

張平何止八成不情願,他根本就一點都不情願!

皇甫桀用腰帶把他雙手縛於身後,拉開他的衣襟也不脫掉就是敞著,褲子則被他拉到膝蓋,接著又嫌不便脫了一隻褲腿,之後便拉開他的雙腿圈在他腰間。

在皇甫桀強行打開他雙腿時,他羞憤難當,尤其是他還注意到他的王爺竟用一種很專注的目光盯著他那裏不放。

後來他的王爺把手覆了上去,看似粗暴實則輕柔地用大拇指按揉他被去勢的部位。

張平嘴中不可抑製地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

皇甫桀麵具背後的雙眼中射出瘋狂的神色。他把張平的下身打得更開,擡高他的臀,去觀察他的後穴。

皇甫桀的手掌在張平下身來回滑動,像在確定那份觸感。

張平被恐慌和羞恥淹沒,咬緊牙關忍耐。

十五歲的少年發出粗重的喘息,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拉開自己的褲頭,把身體覆上了他的侍奴。

而安王看到的就是現在這一幕:稱得上身材高大的十五歲少年表現出了他身爲少年的急切,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用勁聳動下身。他身下侍奴則狀若死魚,任由他糟蹋。

三皇子看了一會兒,覺得已經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滿意離去。該死的,兩個男人的春宮,竟然也讓他有了感覺。他得趕緊回去找個婢女泄泄火。

皇甫桀趴在張平身上痛苦地喘息。

「幫幫我,幫幫我……」

張平不想理他。

皇甫桀又趕緊解開綁住他的腰帶,拉過他的手就往自己男根上按。

「幫幫我,我好難受!」

張平想生氣、想大罵,但看到他滿臉通紅、那裏更是硬得跟鐵塊一樣的慘狀,又不忍心。

他到底怎麽想的?張平真的不明白。

如果他真的想用他的身體泄欲,剛才他完全可以做到最後。

但他沒有,他一直在用他挺起來的家夥摩擦他的下體,遠處看來就像他們在交媾一樣。

可是他當時的眼神……

「平,張平……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你不信我嗎?你不信我嗎?」皇甫桀好像真的很痛苦,「我好難受,我要爆炸了!」

張平心中糾葛萬分,還沒糾葛完手已有了自己的意識。

「下次我再也不會幫你做這種事!」

「張平,好舒服……張平……啊……」皇甫桀趴在他身上雙眼迷離,嘴中叫著他的名字,一手攬住他,一手在他還沒有合上的衣襟裏撫摸揉捏。

張平手上速度加快,這個家夥越來越過分,以前自己肯摸摸他,他就高興得要死,如今……唉!

「張平……張平……」皇甫桀想象著自己在他剛才看到摸到的丘壑間沖刺抽插,想象著自己用手和唇舌挑逗那可憐之處,想象著張平在他的蹂躪下發出難耐的哭叫呻吟……

他想到很多,腦中越來越清楚的畫麵是五年前張平被帶入內宮司刑房受罰的畫麵。

少年赤裸的身體被繩索吊起、因爲無法忍耐痛楚而泄露出的微微呻吟、緊翹結實的臀部被竹板抽打得血紅……

皇甫桀發出一聲吼叫,射了出來。他不正常,這,他早已知道。

他早已是一個從根就爛掉的、陰暗汙穢的惡魔,如今他要把樸實幹淨的張平也拉入地獄。

他一邊猶豫,一邊又爲能把張平汙染得跟他一樣而感到難以言喻的興奮。

張平是他的。從頭到腳、從裏到外、每一根毫發、每一粒汗珠都是他的。嬤嬤的建議不錯,這樣張平就會成爲他的。

想象著張平從不願、到半推半就,再從半推半就到淫蕩聽話,他就……

「喂!你夠了沒有?」

皇甫桀睜開眼,擡起頭在張平腮幫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我還要。」

張平一拳頭就砸了過去。讓你登鼻子上臉。

皇甫桀回去的時候,看到他的人都露出了意有所指的笑。有的人的笑還相當猥瑣卑劣。

嗬,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不過一個時辰,現在這狩獵場中還有幾人不知道他狎玩侍奴的事?恐怕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不久也會知道吧。

就連當今太子在晚宴時還特地來到他的席邊,瞅著縮跪在他身後的侍奴,微帶調笑的口吻道:「老四,你身邊怎麽也不見換換人?就這麽一個傻不愣登的蠢貨侍候你,你也不擔心他侍候不過來?這樣吧,哥哥給你挑兩個聰明伶俐的送過去怎麽樣?」

「皇兄如果真要送我禮物,就請送給我漂亮一點的女人。這種的,哼!」當今四皇子口氣中透露出沒有才拿這下賤侍奴湊合的不滿樣。

「本殿記得你身邊應該還有兩名宮女侍候吧?」皇甫琿突然道。

聽太子提到他身邊的宮女,皇甫桀臉色當時就垮了,「唉,別提了。好讓大皇兄得知,那兩小蹄子是我娘安排在我身邊督促我的人。別說碰她們,就是稍有不敬,她們就會到我娘那兒告狀。」

對皇甫桀的坦白感到非常滿意,皇甫琿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哥哥我就爲你費費心,幫你挑兩個乖巧聽話的過去。」皇甫琿新婚不久,一切又都在向他有利的方向發展,心情簡直就是大好。

「大皇兄……」皇甫桀伸頭湊到皇甫琿身邊,像是要跟他說什麽私密的話。

皇甫琿配合得把頭靠過去。

「愚弟不要那乖巧可人的,我可不想再嚇昏幾個。皇兄您看您能不能弄兩個……嗬嗬。」

「四弟,你說什麽呢!胡鬧!」皇甫琿輕聲嗬斥,見皇甫桀眼色暗淡了下去,這才低聲道:「爲兄送過去的,當然都是經過調教乖巧可人的,至於關起房門會變成什麽樣,本殿就不清楚了。」

「啊!哈哈!多謝皇兄!」皇甫桀高興異常,連敬皇甫琿三杯酒水。

「皇兄,那您什麽時候把人送來?」四皇子眼中露出貪婪好欲之色。

「別急,過兩天就給你送去。」太子難得在皇子中遇到一個同好,此時看皇甫桀,竟覺得他比往日順眼不少。

夜晚,各人帳內。

張平端來洗腳水,皇甫桀很自覺的自己把鞋襪脫了。

張平在矮凳前放下洗腳水,坐到矮凳上,脫了鞋襪把腳放入溫度適中的熱水中。

皇甫桀光著兩個大腳丫子,望望那盆洗腳水,再呆呆地看向離自己大約兩尺遠的那個人。

張平腳泡在熱水中,腦中鬧騰得厲害。

皇甫桀看那人臉上一會兒凶神惡煞似的,一會兒又滿是疑惑和不解,過了一會兒臉又變得通紅,紅完了又變得煞白。少年微微歎口氣,曉得今天的刺激對這人著實大了些。就連他光著腳丫子走到他麵前,他都沒反應過來。

皇甫桀單膝跪地拿起擔在一邊的布巾放入盆中。

張平直到自己的腳丫被人攥在手心裏,這才感覺到不對頭。

「你在幹嗎?」

「給你洗腳。」少年甯王淡淡地道。

「你給我洗……哎呀!這水我是端來給你用的,我怎麽?」張平大驚,慌慌忙忙的就把腳丫子往外提。

他心裏雖然沒有把少年當成自己的主人,但爲了不露出馬腳和樹立皇甫桀作爲皇子的威嚴,不該逾越的他從來不曾隨便逾越。

皇甫桀抓住他的腳,用布巾幫他一一擦幹這才放開。

「那個……嘿嘿,我重新去打盆水。」匆忙套上鞋子,本來一肚子火氣的張平這時反而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皇甫桀搖搖頭,把水盆端到床邊,腳放進他洗過的水中。

「這不太好吧?」張平更不好意思。

皇甫桀擡頭笑,「有什麽不好的,又不是別人用過的。過來幫我捏捏腳。」

「好。」張平連忙端著矮凳在他麵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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