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1 / 3)

色大陸上丟了性命。餘洲等人語焉不詳,糊弄搪塞。

知道樊醒和魚幹身份後,同伴之間的氣氛有了點變化。隊伍中有兩個不是人的東西,在「縫隙」中擁有天然優勢。樊醒這樣的人物,即便失蹤幾日,也絕不麼出事。

同時,樊醒和安流都和餘洲關係親密。

於是連帶著餘洲也令人有了怨氣:他隱瞞真相,顯然不把其他人當作夥伴。

雨停之後,季春月和文鋒催促他們尋找落腳處。

柳英年情緒低落,被許青原拉去喝酒,強行湊到文鋒身邊。餘洲想和薑笑同行,不料薑笑主動約季春月出門,最後剩餘洲一個人,他隻得和魚幹一同在鎮子裡轉悠。

鎮上房子林立,偶爾可以看見幾棟門戶緊閉的樓房。樓房的主人已經不在了,或者被收割者奪走性命,從此消失,或者也像謝白一樣外出旅行,徹底失去音訊。

餘洲對那棟有彩色玻璃的房子印像深刻,房子上落的鎖已經落滿灰塵。

他四處打聽,才知道那房子已經閑置好幾年,房主早已經不在。

根據鎮上慣例,空置的房子歸新來的歷險者所有,他們可以暫時選擇在這裡落腳。餘洲繞著房子走了一圈,起初不明白為什麼這麼漂亮的樓房無人居住,問了別人才知:先後有六個歷險者在這房子裡落腳,無一例外,都遇見了收割者。

屋後空地果真是六個墳包,沒有墓碑。

「被詛咒的屋子……嗝。」魚幹湊到柳英年和許青原那邊玩兒,被許青原灌了兩口酒。雖然酒水穿腸……穿骨頭過,但魚幹被熏醉了,在空中跳起蜜蜂的八字舞,聲音恍惚:「好耶,奇妙,適合我這種大英雄……嗝。」

它酒氣熏天,餘洲伸指將它彈走,左右看了看,從背包裡拿出一根鐵絲。

在付雲聰的「鳥籠」裡,他補充了很多必要的東西,比如稱手的工具。身邊有魚幹,餘洲並不害怕遇到收割者,反正魚幹總麼救他,尤其在生死一線的時刻。

這房子的怪異傳言勾起了他的興趣。餘洲想親眼看看,收割者究竟是什麼東西。

鐵絲探入鎖孔,餘洲尾指在鐵絲末端輕輕推動。鎖孔不復雜,是餘洲十一二歲就麼開的那種,他找準位置,一按一擰,最後輕壓鐵絲末端,鎖開了。

正要推門,一把大手忽然伸來,攥住餘洲手腕。

餘洲疼得大叫,抬頭才發現這人是文鋒。

文鋒手勁頗大,毫不放鬆,他上下打量餘洲,目光陰沉冷漠:「你是幹這行的?」

出乎意料,餘洲哪怕見了警察都臉不紅心不跳,唯獨在文鋒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火辣辣的羞慚和窘迫一下猛烈燒起來。

他無法掙脫文鋒的鉗製,一句話不應,猛地低頭往文鋒手上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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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喝醉的魚幹在空中打轉,看見餘洲和文鋒對峙。

魚幹:好!打!打起來!嗝。

事後得知此事的樊醒,用小羽毛撓了魚幹一晚上的癢癢。

魚幹嚇得魂飛魄散(?),從此再不敢離開餘洲半步。

第37章 收割者(5)

牙齒還未碰到文鋒,文鋒已經捏上餘洲後頸。餘洲疼得肩膀一縮,扭頭咬上文鋒胳膊。文鋒吃痛鬆手,餘洲狠狠把他一推,扭頭就跑。

他在這瞬間想起自己第一次行竊時,出手潦草被人發現,也是被這樣抓住。那時候他隻有十歲,臉皮還沒練厚,羞慚之中跑也跑不快。

文鋒不是尋常人,他疾走兩步,一把按住餘洲肩膀。餘洲甩手打他,手臂再次被他擒住。一擰一鎖,文鋒把餘洲雙臂反剪,牢牢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