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阿爾嘉變成這樣的原因嗎?」柳英年嘀咕,「阿爾嘉負責設計,亞瑟負責完善和記錄,他倆配合得很好。」
石板沒有標注時間,柳英年能找到的最後的一塊石板是亞瑟繪製的地圖。
「鳥籠」一分為二,亞瑟設計了一個能安置「非議者」的監牢。好的人,壞的人,各歸一側,這是亞瑟的想法。
餘洲很幹脆:「我再去一次另一邊,找找亞瑟。」
樊醒提醒:「去了也沒用,那邊的人不會幫你,隻會把你趕回這邊,催促你上飛星崖。」
餘洲有些喪氣:「希望我們早日見到新娘,或許她會知道更多關於阿爾嘉和亞瑟的事情。」。^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這一夜,薔薇花田裡發生了古怪的事情:花柱一夜之間長滿了淺灰色的薔薇。
除了餘洲他們,沒有人知道淺灰色的薔薇曾經殺死過一隻小狗。人們隻是警惕又驚奇,漸漸靠近,小心觸碰。
樊醒緊張地看著小貓小狗湊近了吃花,但這些已經成為「鳥籠」居民的魂靈,並沒有因為花朵而再次遭遇死亡。
這些淺灰色的薔薇,原來隻針對歷險者。樊醒蹲在花田邊發愣。他有點兒想念那隻溫熱的小狗。
花田的另一側,人們忽然騷動起來。
從未見過的淺灰色薔薇引起了王的興趣。他帶著新娘,提前開始了巡遊。
阿爾嘉和新娘坐在寬大的車輦上,車輦被白色的馬兒拉著,四周垂下白紗。餘洲好奇極了,拚命往前擠。沒見過新娘的人們比他們謹慎,生怕自己太過靠近,會惹惱喜怒無常的阿爾嘉。
餘洲抱著樊醒擠出人群時,車輦正經過他們身邊。
夏天的風吹開白紗一角,「新娘」靜靜坐在阿爾嘉身邊。
他和阿爾嘉穿款式一樣的雪白長袍,蜜色肌膚,頸上與胸`前綴滿金色飾品,黑色長發上糾纏著各種寶石。他戴了麵紗,隻露出上半張臉,眼眸半垂。
「哦?」魚幹趴在餘洲耳朵上,「新娘是男的?」
它的聲音極小,「新娘」卻像聽到了似的,猛地轉過頭。
餘洲暗暗一驚:「新娘」手腕和脖子上戴著結實刑具,白色麵紗下,是一個覆蓋半張臉的黑鐵口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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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薔薇湯(8)
紗帳落下,新娘的目光被阻隔了。車輦很快經過,餘洲被歡呼的人們阻攔,沒來得及追上去細看。
餘洲扭頭看魚幹:「他聽得到你的聲音?」
魚幹發抖:「他好像還看得見我。」
巡遊的車隊繼續往前,人們一浪接一浪歡呼,向來寧靜的土地開始騷動。無人注意的時候,薔薇花田中的花柱仍在不斷生長,藤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在花柱上膨脹、蔓延。
直到入夜,巡遊的車隊才回到飛星崖附近。
出乎餘洲意料,阿爾嘉從車輦上走下來了。飛星崖上已經鋪好了座位,他坐下後,很快有人圍攏上去,仍像之前一樣仰望他,親熱、快樂地和他說話。
阿爾嘉顯然很享受這一切。
他的新娘留在車輦上,被嚴密地看守著。飛星崖視野開闊,餘洲遠遠看著紗帳中的影子,心頭忽然一動。
「魚幹,」他衝魚幹勾勾手指,「你過去,跟新娘打聽打聽。」
魚幹先是抗拒耍賴,學樊醒一樣撒嬌,扭得像條蟲子。但它外表實在不討喜,越扭,餘洲的表情越嚴肅。
魚幹隻好學乖:「好嘞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