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我偏偏喜歡你這樣【長更】(2 / 3)

兩天後傍晚,祖宗下班繞遠回來陪我吃飯,他買了我最愛的東坡肉,抱著我嘴對嘴喂,親到難分難舍,他全身火熱時,他手摸我胸脯,一摸一堆滑溜溜的珠子,嘩啦脆響,好聽又好玩,他兩三口嚼爛了肉,吐進我嘴裏,“媽的,鑲這麼多,你騷不騷。”

我笑嘻嘻說騷。

他問我哪騷。

我拉著他手探進大腿根,“這裏騷。”

祖宗捧著我臀部高舉過頭頂,他問我洗了嗎,我說沒。

他迷我原汁原味,祖宗很少和我提別的二奶,他挺避諱的,在她們麵前也不說我,那陣喬栗還在,得寵得很,幾個二奶都給她騰地兒,不騰也爭不過。祖宗來找我,我千方百計伺候他,討好他,他有回舒服懵了,事後抽煙摟著我說,他挺嫌棄女人的,尤其是歡場的女人,她們搓掉一層皮,他也不樂意啃,但他不喜歡我洗,他要我記住,他哪天來,我不許洗澡。

祖宗擺好姿勢,迫不及待埋首,二力正巧一步踏入玄關,絆了一跟頭,他略帶窘迫,站在原地咳嗽了聲,“州哥,大事。”

祖宗沒防備,手一抖,我噗通砸在他胯部,膨脹的命根子戳得屁股蛋生疼,我這麼一坐,坐歪了,祖宗比我痛,我再用力點,搞不好撅折了。他嘴唇都白了,我急忙跳到旁邊椅子,給他揉了揉,他閉眼緩好久,咬牙瞪我,“老子得罪你了?”

我忍笑搖頭,唯恐張嘴破音。

二力見他臉色實在不好,問要不看看男科。

祖宗抬腳罵罵咧咧的踢他,“讓老子丟人?我能把母老虎幹服,我看個屁!”

二力悻悻低頭,隔了一會兒,祖宗麵孔恢複正常,二力這才開口,“沈書記的車去省委路上出事故了,紅綠燈交口爆胎,失靈撞了護欄,車頭報廢,司機傷得嚴重。”

我心頭咯噔一跳,沈國安出行,比皇帝陣仗還大,光是開路的警車四五輛,幾十米外就清道,靠近一步都難,誰暗算得了他。

祖宗也怔了下,“今天?”

二力說下午,腦袋磕破了,腰椎顛了下,無大礙,送醫院了。

土皇帝的腦袋見血,傳出去東北官場都要抖三抖,祖宗猛地把筷子拍在桌上,啪嚓一聲,驚得我差點扔了勺子,他眉骨青筋猙獰,“意外還是蓄謀。”

二力眼神斜瞟,我低著頭裝模做樣扒拉菜,也沒看清他到底瞟誰,“輪胎做了手腳,幸好司機開得平穩,車速也慢,不然十有八九側翻。”

“同僚做的。”

二力當即否決,“不會。沈書記的位置擺在那兒,整個官場都在他手底下混飯,除非不要烏紗帽。”

他稍顯遲疑,“不難猜,州哥。沈書記是白道老大,黑道的老大,不是順理成章搞陰招嗎。而且張世豪有理由這麼做,您忘了,沈書記利用程小姐捅的簍子。”

祖宗陷入冗長的沉默,空氣莫名凝固,我不敢惹他,悶頭吃飯,吃了什麼,如何滋味,完全無知覺,隻是機械性的吞咽。

我覺得早晚有一天,我會被張世豪那王八蛋活活嚇死。

祖宗抽了兩張紙擦嘴,他睨著紙張沾染的油漬,漫不經心問,“你怎麼看。”

我舀湯的手一頓,下意識左右尋覓,祖宗語氣平緩,目光意味深長射向我,“我問你。”

其實關彥庭出兵,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我和他並無親密來往,祖宗一門心思介懷不曾動手的張世豪,充分證明,祖宗所有防備,所有猜忌,皆對給他一人。

幸好陰差陽錯,天意眷顧我,被魯曼攪黃了。

我把委托司機煽風點火那篇證詞一字不落講了,大約裏應外合得格外吻合精彩,跟了他那麼多年的肱骨之臣,祖宗百分百的信任,他麵孔愈發深沉,盯著瓷碟,良久詢問二力,“查了嗎。”

二力說除了嫂子,沒別人了。

我見縫插針,順水推舟,“我敬畏沈太太,低三下四的躲著,她卻處處不容我,算盤打到沈書記頭上了,她想趁亂弄死我嗎?張世豪不知情,以為沈書記要搞他,他能不反擊嗎?”

我握住祖宗的手,“孩子那事…沈書記的處理她不滿。”我欲言又止,氣氛掐得極好,“良州,你告訴她,天大的忌恨衝我來,沈書記年邁,經不起折騰,畢竟是你父親。”

祖宗臉色鐵青,大力撕扯領口,他喉結滾動,“她敢衝你,老子在,她動一下試試。”

二力直起腰,心知肚明看我一眼,沒戳破。

祖宗怒氣衝衝帶著二力走了,我心情大好,偷梁換柱這一招,我玩得愈發爐火純青了,而且不著痕跡,二力效忠祖宗,可我和文嫻二虎相鬥,他終究站在了我這艘船。

保姆見我高興,她問我什麼喜事,我細致剝蝦殼,“暫時還沒有,扳倒一個世家閨秀,是需要時間堆砌的。不過也不會太久了。”

她明白我指誰,笑了笑,“我先恭喜程小姐。”

我春風滿麵,“再盛一碗飯。”

米蘭次日一早打電話給我,她說關彥庭在練兵場熬了半個月,今天休息。

她又把地址發來,告訴我所有幹部都居住這間軍區大院,關彥庭在第三棟,中午十二點時駐守鬆弛,可以趁這時機溜進去。

我權衡再三,他舍棄名譽救我,我空手登門不合禮數,我琢磨著買點禮物,大小是心意,道謝時也不尷尬。

我在商場挑中一副玉石袖扣,精致的琥珀色,縫製軍裝格外的貴氣,分寸也恰到好處,不會惹誤解。我叮囑櫃員用墨綠色的禮盒包裝,她找盒子時,我透過櫃台後方的玻璃鏡,看到一窩蜂湧來的貴婦,為首的賈太太老遠瞧見我,直奔我而來,架勢派頭很猛,我暗叫不妙,大庭廣眾冤家路窄,免不了撕逼。

賈太太的老公是風月場的雛兒收割機,他就嗜好處女,那層膜不管叫價多貴,他都舍得砸錢買,純粹的冤大頭,很多場子賣處子,特意放風給他,他顛顛兒準去,他很老道的,補的膜騙不了他,他綽號賈一手,中指畸形那種修長,光一根手指頭能捅破,假的觸感是脆的,類似薄紙,真的類似浸水的蜘蛛網。

我和賈太太結下梁子,很簡單,賈老板唯一著迷的非處子,就是我。

我第一個金主包養到期後,米蘭為我找了三個備胎,他是其中之一,他原本不樂意要,畢竟開過苞的,髒了,但他聽說水妹的大名,按捺不住了,我在包廂表演了我的絕活,他眼睛都直了,出價是其他兩位客人的三倍,要包我一年,若非賈太太聽到消息殺來製止,賈一手必定成為我的一段往事。

賈太太不在乎他玩雛兒,商人嘛,誰不是歡場縱欲,然而賈一手打破原則包我,她慌了,她怕玩出真格的。

米蘭說,男人吃肉,女人犯賤,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吃肉包含吃喝玩樂,而犯賤,除了自己賤,還喜歡耍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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