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小五,原諒我【長更】(1 / 3)

因為這場風波,祖宗和他老子掐得特激烈,我從他司機口中聽說,祖宗回老宅把半個客廳都砸了,指著鼻子和沈國安嗆。

二代公子哥,渾蛋多,富二代靠老子的錢養活,給是爺,不給就是孫子,拿人手短,當麵算老實,官二代打著老子的旗號,去哪兒都吃香喝辣,根本不怕。

沈國安鎮不住祖宗,他犯脾氣很嚇人,像發狂的獅崽子,祖宗最後撂了一句狠的,讓沈國安別再打我主意,否則誰也別要臉了。

我伏在魚池堆砌的大理石上,饒有興致向水中撒食,吩咐保姆拿我的鐲子給司機,司機假惺惺推辭了幾下,樂嗬嗬收了。

“程小姐,沈檢察長是真疼您,為您和沈書記撕破臉,照目前情勢看,沈太太很快坐不穩了。”

我心裏高興,不露把柄,撣著指尖的殘渣瞥他,“少拍馬屁,我可沒那份野心,是你們誤解。”

“沒幾分把握,我不會為您通風報信。”

池子內碧波蕩漾,在陽光照耀下煞是好看,幾條燕尾魚撒歡兒似的遊擺,我托腮懶洋洋的打哈欠,“老鄭,你跟良州年頭久,他脾性你了解。得空了,替我說幾句話。”

他很謹慎,“不知程小姐要我說什麼。”

“綁架我的匪頭,曾說了一句,幕後主使有兩人,一男一女。良州隻顧氣他老子,料不到這一重,匪頭想大事化小,也不會節外生枝提及。你旁敲側擊的,讓他生疑,矛頭對準沈太太。”

我麵露狠色,“官僚智鬥,總有犧牲品,沈書記瞧得起我,我還感激他呢。可沈太太什麼東西?她是奔著整垮我來的。”

我慢悠悠起身,端莊優雅拍了拍司機肩膀,“我有一條紅玉珠的項鏈,你夫人一定喜歡,過幾日事成,親自找我取。我記性不好,誰為我辦過事,怎樣辦的,我總記不清。”

我一語雙關,讓他毫無後顧之憂效勞,他自然聽得懂。

我前途一片光明,祖宗的秘書和司機深諳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不約而同靠攏我,文嫻現在費力不討好,任憑她三頭六臂,七十二般武藝,也架不住我十麵埋伏。

米蘭去醫院複查經過省軍區,她說她像個特務踩點貓在車裏,盯著崗樓深思熟慮,她敢打包票,關彥庭絕不糊塗,官場爾虞我詐,他掌握很透,沈國安算計不了他,換而言之,軍區內任何官銜都能走後門,唯獨參謀長是實打實的能耐熬,出謀劃策統籌部隊,不是鬧著玩的,如此精明睿智的人,會犯傻自墜懸崖嗎。

她琢磨了一會兒,“除非他不願拿你的命做賭,寧可掉入圈套,也不肯你千分之一的幾率受傷。”

米蘭嗤笑,“程霖,你淹死了多少想過你這條江的權貴,有時候看你發騷吊著男人那股浪勁兒,我都恨不得操你。不過你最好有數,黑白道的爺雞賊著呢,幾回合撐下來,算你有本事,更別提玩贏了,當心吧。”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我望著腳尖投射下的剪影,是午後慵懶的輪廓。

關彥庭心思我猜不透,誠如張世豪所言,東三省漫漫疆土,臥虎藏龍,能與土皇帝一拚高低的,唯他們兩個。

沈國安空手套白狼的戲,演得真出彩。大人物辦事,講究段位,三四十歲的高官和黑老大,氣盛,烈性,一旦博弈,便是磅礴的大局麵,非得鬥你死我活。祖宗和張世豪的油田之戰,碼頭之爭,都玩得很險,說白了,若非旗鼓相當,根基太穩,必定有一方要玩完。

沈國安這把年歲,驚心動魄的陣仗他不碰,耍城府的老油條,尤其擅長暗中鉗製,隨便一個障眼法,反間計,既不置身風波,又攪起戰亂,看似無聲勝有聲,比轟轟烈烈鬧一場更厲害。

利用風月的伎倆,不費一兵一卒,斷了勁敵的後路,關彥庭為女人擅自出兵,和市檢察長的馬子不清不楚,祖宗堂堂太子爺不怕,他草根出身,倒黴的屎盆子可不扣他頭上。

經此一事,沈國安嚐到放餌的甜頭,往後的日子,我勢必如履薄冰。

那幾天我不動聲色把祖宗往外推,讓他陪文嫻,美其名曰,他老子對我有意見,急著鏟除我,低調保平安,大房痛快了,我才好過。

實際我同司機裏應外合,逼文嫻上絕路,她接觸祖宗越多,她越珍惜得來不易的相處和溫情,對綁架一案越是閉口不言,生怕破壞掉,等真相大白時,祖宗怒不可遏,我計謀的效果才越顯著。

祖宗挺不情願的,他想留下,一則補償我受委屈,二則睡我,紅桃從香港的外圍手裏學了一套泰國秘術,她說搞了G點敏感得不行,人體呈三角式,雙峰和肚臍,鑲一圈迷彩的夜光珠,我穿了環兒,隻能嵌入四周,這玩意可拆卸,就是拔出肉時很疼,以我的忍耐力,我扛得住。

當然,祖宗的牙口猛,保不齊他啃咬時,直接掉了。

夜光珠香港才賣,煙花柳巷,小粉燈朦朧的店鋪,188鑲一顆,麻醉不正規,紅桃肚臍的那顆,流了三天膿水,不過確實好看,肉又薄又透,衣服蹭一下都有反應,紅桃和她男人分了後傍上一個閩南的老板,知名娛樂公司的股東,捧過四大天王其中倆,身價雄厚,美中不足這老板克妻,克情婦,他包的女人要麼病了,要麼死了,很邪門兒的,圈子裏說他是泰國籍,估摸養小鬼,遭反噬,誰也不跟他,紅桃膽子大,她說閩南佬兒玩了幾百隻雞,都臣服她這套秘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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