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永遠這樣該多好【長更】(3 / 3)

祖宗冷笑,九姐又開始摸牌,他們一直玩到後半夜,我們這邊也鴉雀無聲聽完了全程,九姐對張世豪很忠貞,她寧可得罪祖宗,也不肯背叛之前的同盟,王慶龍臉色愈發難堪,他心知肚明,相比較林柏祥,九姐更好拿捏,鏟除了九姐,林柏祥與張世豪能相安無事嗎?吉林斷斷容不下兩頭猛虎。

九姐是張世豪選定的粘合劑,是先鋒軍,是穩定的一顆棋子,她越是堅定不移,日後越不會生事,張世豪覬覦吉林,一是油田,二是勢力,與林柏祥平分春色,提心吊膽,哪裏比得上駕馭九姐,一人獨大的局麵舒服呢。

我隱約覺得,祖宗在做戲。

這家賭場有誰,存在怎樣的勾當,他盡在掌握。

他招安九姐為虛,演給隔牆有耳為實。

官黑商的名利場,無時無刻不上演廝殺和角鬥,試探,窺測,掙逃,引誘。

撐到最後,一路踩著多少屍骨,淌著多少鮮血,頂著多少槍林彈雨,推了多少人下萬丈深淵。

我莫名發冷,在死寂的空氣中凝望張世豪,他與我近在咫尺,沉默飲酒,另一隻手抱著我,死死地,一刻不鬆的抱著。兩枚唇瓣分離牽扯周邊的皮膚,聲響輕柔而幹涸。

我情不自禁撫摸他的唇,不是用手指,而是我的舌頭。

舔舐他唇上淡淡的幹紋,變得濕潤,一如既往的好看。

就是這個男人,他是王法認知的惡徒,是道義認知的英雄,孰是孰非,虛虛實實,一概不論,他成功了。

張世豪浴血奮戰,拚到今日,他隻會敗給自己的失誤,而不會敗給這個世道。

我突如其來的親吻,他怔住,僅僅三兩秒,他含笑的眼眸一寸寸蕩漾開,勝過月色下乳白的漣漪,他摩挲著我眼尾的紅痣,“你永遠這樣聽話藏在我懷裏,該多好。”

當天淩晨,祖宗留宿在吉林,我和張世豪回了哈爾濱。

又是一場無痕的大夢,倉促醒了。

祖宗沒察覺我去過鬆原那家賭場,他和九姐離開,我們才走,陰差陽錯,我又逃過一劫。

遇到張世豪之後的每一天,我都在渡劫。

祖宗是第三日回來的,他好一陣子焦頭爛額,飯都吃不下,整個市檢察院,十幾個區檢察院,跟孫子似的,天天站在書房門口等著挨數落,我忙進忙出伺候也不敢吭聲,倒是他們中間有膽子大的,求我說個情,局麵總需要台階緩和,得罪光這些下屬,對祖宗也不好,我借著給他按摩的契機,哄了哄他,祖宗吃軟不吃硬,我柔滑細膩的手搭在他太陽穴,適度揉按著,問他力氣可以嗎。

他頭疼了一天,自然是舒服,歪斜著身子靠在椅背享受,我伏在祖宗耳畔撒嬌,“還生氣呢,有喜事。”

我的意思是我又學會了一招,晚上陪他玩,我還沒說,祖宗猛地睜開眼,他扭頭看了我半晌,神色喜怒不定,伸手將我拉進懷中,“有了?”

我猝不及防他會說這個,笑容有些垮掉,沮喪搖頭,“沒有。”

我覺得對不起他,祖宗鬆口讓我懷孕,我卻不爭氣懷不上,搞掉他的骨肉,自己又占著茅坑不拉屎。

祖宗捏了捏我鼻尖,“多做幾次就行,老子的貨都給你攢著,早晚會有,愁眉苦臉的樣子真他媽醜。”

我垂頭不吭聲,喉嚨澀得難受,眼眶也疼,眉間愁雲慘淡,祖宗等了會兒,我不理他,戳這一下,差點戳爛,我疼得小臉慘白,他氣笑了,“咒老子不行?”

我撲哧一聲,心口悶沉,強顏歡笑抓緊他紐扣,“興許我是鹽堿地。”

“放屁!”祖宗怒喝,“老子的種,你是火焰山我他媽也給你種出花。”

他手伸進我裙擺,滑溜溜的彈性,軟乎乎的肉團,祖宗摸上癮,兩隻手左右開弓,一起抓揉,“晚上老子跑著做,射了也不出來,堵它一夜。”

祖宗不會說情話,他脾氣太臭,偶爾說了,女人也聽不出好賴。我明白他這是在哄我,安慰我。他活了三十多年,高高在上,說一不二,骨子紈絝暴躁得很,生氣罵娘,高興也罵,他天生就是受供奉的太子爺,他越拉下身份對我好,我越離不開他,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刻都窩心,發燙,我瘋了似的渴望能跟他一輩子。

我下意識想鬆開,他悶哼了聲,“媽的!屁眼都發騷。”

祖宗有反應了,褲襠鼓囔囔的支著,他越過我肩膀看向門口,“滾回去辦事。”

那些下屬並不知說他們,眼巴巴瞅著,大氣不敢喘,祖宗勃然大怒,抄起一個煙灰缸砸了過去,砰砰摔得粉碎,破裂在那些人腳下,他們早就想走了,忙不迭蜂擁離開了書房。

他們走後,祖宗饑渴掃落書桌上的東西,把我壓在身下。

我眼前暈厥發黑,鋪天蓋地的狂風白雪,我求他輕一點,祖宗在一陣劇烈的抽搐後,終於恢複了一絲理智,他深埋沒有抽離,急促喘息著,問我疼嗎。

我哽咽說疼。

我摟著他脖子,低聲啜泣,他輕輕拍打我脊背,吻胸脯誘哄我,他說不疼了,結束了。

祖宗灼熱的五指穿梭過我長發,“程霖。你一共問了十次我喜歡你嗎。第十次時,我給了你答案。”

我軟趴趴枕在窗台,半死不活吊著,半露的上身淩空。

“你不明白,喜歡意味著什麼。對我這樣身份的男人來說。”

祖宗抬起頭,目光複雜注視我,“喜歡不隻是軟肋。”

【明晚11點50更新,明後兩天劇情大高潮大轉折!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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