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拍賣的珠環兒【長更】(1 / 3)

我的三珠四環,最後一環兒我玩了一票大的,塞進洞口,釘在了子宮頂端。

當時大夫不給做,他說男人如果幹狠了,這環兒要大出血的,我太渴望拿下祖宗,所以沒聽勸,力度嵌得淺,附著在表皮,比其餘三珠三環更易脫落,若我沒猜錯,鬆原水下做愛,戰況太激烈,他刺得深,環兒受浮力擠壓,掉了。

真他媽倒黴,這節骨眼無異雪上加霜。

逼上梁山躲不掉,唯有見招拆招,總不能破罐破摔,我半副身子倚著祖宗,腿間疼得跟油煎一樣,滋滋冒火,含羞帶怯的抬眼看他,“自慰那天…手指那麼短,怎麼滿足。”

我小聲嘟囔,臉蛋緋紅,“我用了工具,我想你嘛,一直流水,流得馬桶蓋都濕了。”

這話言之鑿鑿,在床上我有多騷,多能吸棒子,祖宗最清楚,他沉默片刻,“環兒呢。”

我說落在姐妹兒家的衛生間。

祖宗清峻的腮骨繃了繃,半信半疑。

我急忙說,“她應該還沒扔,我問問。怎麼,你還想留紀念?”

祖宗沒和我玩笑,他嗯,“拿回來。”

我心口噗通跳,我並沒百分百的把握環兒在張世豪那兒,隻是猜測和賭注,祖宗這幾天絕對會派人盯著我,盯我是不是去找他,就算在他那兒,索回也要費些周折。

祖宗走了幾步,見我不動彈,恍恍惚惚的,他張嘴咬我耳朵,“累了?”

我回過神,媚笑吐舌頭舔他胡茬,“我巴不得你在我身體裏不出來才好。”

祖宗罵了聲浪貨,他握著我的手,纏在他臂彎內,朝大門走,紅毯的另一端停著輛六個八的奔馳,兩車相距不遠,馬仔拉開車門,護著春風滿麵的魯曼下來,她穿得豔,大約是全場最豔的,紅得灼目,亮得發光,她挽著一如既往黑衣的張世豪,眉梢眼角藏不住的柔情蜜意,她時不時觀賞自己的手,許許多多人包圍過去和張世豪寒暄,視線隔出一抹縫隙,我看清魯曼手上佩戴了一隻碩大的戒指,位置沒什麼講究,在右手中指,含義普通,可款式尤其珍貴,沒有女人不愛那樣精美意味寵愛的鑽石。

我匆匆瞥了幾眼,隱約聽到誰誇獎魯曼漂亮,問張世豪何時好事將近,來不及聽仔細,匆匆忙忙趕來迎接祖宗的官員代表畢恭畢敬將我們讓進副會場,幾分鍾的功夫大批魚貫湧入,張世豪陰魂不散似的,他清朗醇厚的嗓音往耳朵裏死命鑽,不痛不癢卻百般折磨著我,尤其別人口中一聲聲魯小姐,好像點燃了我胸腔內的一團火,叫囂燃燒著,我喊住路過的侍者,要了一杯加冰的龍舌蘭,以毒攻毒的辛辣,酒水冰涼之感浸入五髒六腑,我這才清醒些,連我都不清楚,我為什麼這樣大的煩躁和別扭。

祖宗向巴結他客套的高官麵不改色介紹我是秘書,他們十之八九了解祖宗包情婦的醜聞,極小部分見過我,沒見的也認識,三大招牌的水妹,閱盡東三省名流,爬遍天潢貴胄的床,他們不敢抖機靈得罪祖宗,恨不得真與我素昧平生,裝聾作啞稱呼程秘書。

尤其可笑的,神情最不自在的兩名高官,三年前是我和嬌嬌親自作陪。

祖宗不許我喝烈酒,他吩咐侍者給我換成白葡萄,我主要拿酒壓一壓心裏那股邪火,隨著張世豪魯曼靠近,我格外煩躁,祖宗掐著我下巴,語氣霸道,“你他媽上次喝多了吐老子一身。”

我撲哧笑,“我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你還幹我。”

祖宗拇指在我嘴唇抹了抹,他其實不是糙爺們兒,他皮膚很滑,養尊處優的細膩,婦女都不及他手感好,隻看外表,祖宗比張世豪更能讓女人視覺高潮,柔和糙,他聚齊了。

我笑得歡快,“什麼滋味?”

祖宗擰眉想了下,“奸屍,不會叫,淨他媽吐了。”

官二代最難伺候,祖宗留我一年,不是沒道理,他那些二奶,論經驗,論身材,論拿捏火候,的確不如我。

我纏著祖宗調情,他目光忽而越過我頭頂,一半冷一半溫,定格在投射地麵瓷磚的一對身影上,單看那影子,風姿綽約,欣長高挑,我不回頭也知誰不識趣大煞風景。

“沈檢察長好興致,金屋藏嬌睡不夠,大庭廣眾也情不自禁。不顧名節了?”

車抽風似的激烈晃,差點顛簸散架了,瞧見也正常,祖宗皮笑肉不笑,“不瞞張老板,我就嗜好這口。”

張世豪意味深長說彼此,我喜歡水裏做。

我手一抖,灑了幾滴酒,麵孔隱隱泛白,生怕他還說什麼不著邊際的,好在祖宗不拾茬,他轉移話題奚落,“張老板最近很忙,三省哪也沒少你。”

張世豪挑眉,“哦?沈檢察長鼻子這麼靈,出了黑龍江,還聞得到我。”

東北背地裏罵祖宗父子的,像新聞聯播一樣普及,可當麵罵,張世豪破天荒。

我餘光下意識瞄祖宗,他不急不惱,“街頭巷尾都是張老板散出的氣味,我想不聞也不行。除非,你被清理掉。”

兩旁圍攏的人神色瞬息萬變,屁都不敢放,直到張世豪和祖宗同時大笑出來,氣氛才算緩和。

沒多久拍賣儀式開始,禮儀小姐引領賓客進主場地,舞台布置很隆重,東北素有“小京城”之稱,指白道的權勢大,和首都有一拚,東北虎參與,規模自然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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