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用它愛我【長更】(3 / 3)

“良州,永遠是我嗎?”

他沙啞嗯。

我死死抱緊他,“我愛你,沒有誰比我更愛你。”

他禁不住悶笑,“發騷。”

他喜歡我騷,在他眼裏,我所有的風情都是騷,騷得可人,騷得浪蕩。

我說我隻騷給你看。

月色溫柔,長街流光。

祖宗闔上的眼皮顫了顫,我不懂他顫什麼,他最終未曾回答我。

四月底臨近勞動節,祖宗為我定了一款旗袍,純情的月牙白底,嬌豔的紅牡丹紋,我穿上說不出的婀娜嫵媚。

祖宗讓我陪他出席一場慈善晚宴,舊了的不用的珠寶,拿去用作拍賣,他再給我買新的。

在哈爾濱,這麼隆重的場合,官商黑三路到齊,祖宗帶我露麵,破天荒的頭一回。

別說,文嫻懷孕不滿三月,正危險,這場合她肯定不能去,再者,地球打著燈籠找也找不出幾個外麵彩旗飄飄,卻真心實意扛著家裏紅旗應酬的男人,那他何必花錢插彩旗呢。

東北的慈善晚宴,擺出來的明搶豪奪,仕途打著希望工程的幌子收斂錢財,既博取好名聲,還打點私囊,出血割肉的全是做買賣的生意人。億萬富豪百萬起步,千萬富豪幾十萬起步,政府陳列了清單,不夠數的一律遭殃,來年的項目休想順遂,搞也搞垮了你。

03年我剛好在風月場大紅大紫,陪首任金主出席過那屆晚宴,當晚集資九百萬,層層剝削後,隻有三百萬劃歸工程,餘下的六百萬不翼而飛,揣進誰的口袋,早是一筆糊塗賬了。

抵達晚宴場地,門口的花籃鋪了一條長龍,倒是挺規矩的,不在酒店,不在會館,包下了哈爾濱市區的一層展覽廳。

白道的占據半壁江山,不能太花裏胡哨,總要把麵子做得堂堂正正些。

不知怎的,在一街之隔的衣香鬢影人海攢動,莫名的煩躁大幅度席卷了我。仿佛一麵紗,它遮住我的眼,遮了很久,卻在一點點揭開。

我自以為有本事掌控天下男人,多麼奸詐的權貴,多麼貪婪的本性,我也能招架自如,運籌帷幄,然而現實似乎在偏離我的軌道,我連自己都掌控不了。

這些擁有著千變萬化臉孔的男人,他們是鋒利的刀俎,我不過是一條頑強的魚。

二力扭頭瞧後座,“州哥,我不進去了,車裏等您。張世豪也會來,政府那邊消息他今晚要捐五百萬。”

祖宗抬眸,“指標總共多少。”

“一千萬。張世豪是破財免災,他不割肉,白道的老虎就千方百計抽他的血。”

“鬆原有消息嗎。”

提起鬆原,二力忽然看我,他目光諱莫如深,停頓了幾秒才移開,他不會無緣無故用這副眼神打量我,我心裏沒由來的咯噔一跳。

“九姐與張世豪議和,她幫忙打通鬆原的黑社會,共同掠奪林柏祥的油田,張世豪拿三塊,九姐拿一塊。張世豪不動九姐,保她在吉林的地位。另外,按照您吩咐,風聲泄露給林柏祥了。”

祖宗捏了捏鼻梁,“繼續盯。”

他正要推門下車,我猶如一條蛇細密而火熱纏上他。

祖宗鉗住我下巴,將我從他胸口推開,嗓音有些染了欲的沙啞,“老實會!”

我不依不饒朝他耳蝸裏吹氣兒。

祖宗略偏頭,打量車外的景象,這車停在紅毯盡頭的一米之外,正對著展覽大廳入口,人來人往,有點動靜很明顯,祖宗猶豫要不要滿足我時,我已經騎跨在他胯間,不容他拒絕我,拉下褲鏈,“良州,我要你現在愛我,立刻。”

他怒火凜冽,問我賤不賤。

我被他吻得神誌不清,失去了分辨的意識,一味順著他答,他問什麼我都說。

他像是真生氣了,又像是在調情。

我嗅到血腥味,他口腔內蔓延開來,是我臀部破了的皮肉,虐待的極致歡愉裏,我眼前晃過一張張臉,來自天堂,來自地獄,來自黑白交纏,或者五彩斑斕。

最終定格在潘曉白的詛咒。

我生了一連幾夜的夢魘。

從車上下來,我腿還有點軟,祖宗扶著我站穩,問我怎麼不在狀態。

我說怕被人發現。

“怕發現還讓老子幹?”

怎麼說都不行了,我耍賴抱住他,“有心沒膽嘛,心裏又怕。”

祖宗看了我半晌,他腔調不喜不怒,平靜說,“你裏麵少了個環兒,什麼時候幹掉的。”

我腰腹以下,顫得更猛了。

腦子轟隆隆的,炸開一團團白煙。

【明晚11點更新。你們稍晚幾分鍾刷新,等審核。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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