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張世豪你真狠【長更】(3 / 3)

而張世豪和我有了肌膚之親,男人意圖征服女人,最先征服她的身體,深入她的陰道,那顆心也為時不遠。

我早知他目的不純,在他一步步引誘下,失了身子,又墮入他陷阱。

他果然夠狠。

我身子一陣發冷,破門而入,驚天動地的震響,阿炳眼疾手快阻攔我,“程小姐,我通稟一聲,您不能擅自進去!”

我哪還有理智管那麼多,我怒罵滾開!奮力一推,阿炳不敢和我對著幹,他留幾分餘地,我卻是實打實的,他被我甩了一個大踉蹌。

我衝上二樓,直奔臥房,剛要踹門,估摸聽見了動靜,門從裏麵被拉開。

穿著睡裙的魯小姐緩緩顯現出輪廓,她見是我,怔了一下,對我深夜造訪有些茫然,兩三秒的功夫,她便揚起一絲友好的笑,回頭對屋子深處說,“豪哥,程小姐找您。”

我越過她頭頂,看到同樣穿著睡袍、倚在床頭翻書的張世豪,他沒什麼表情,隻是淡淡嗯,便沒了下文。

魯小姐明白他的意思,她打圓場笑說豪哥不太舒服,不如明早程小姐再奔波一趟。

她不等我回應,伸手合上門,我腳尖橫亙一抵,阻止她動作,兩方僵持,我注視著悠閑自得的男人,“外麵天翻地覆,張老板美人在懷,躲清靜了?”

床尾攤開一件紫色的情趣內衣,似乎沒來得及穿,被我打斷了,喉嚨莫名幹澀得要命,小刀子割一般,疼,發苦,還夾雜了一股灼熱,我自己都愕然。

這種滋味,隻在祖宗找別的二奶過夜時,我才經受過。

魯小姐夾在中間,左右拿不準心思,她正想側身放我通行,我彎腰握住鎖芯,“張老板,我男人無事也就算了,他如果和王慶龍兩敗俱傷,別小看我區區女子,向來是我玩弄男人股掌之上,還沒有男人玩得了我,即使有,也不過他自以為,他能逢場作戲,當我不會嗎?”

我撂下這番話,在魯小姐沒反應過來之前,猛地扣住了門。

阿炳追到樓梯,我凶狠撞開他,將他撞去一旁,飛快下樓,走出不到二十步,途經窗紗飛舞的客廳時,身後傳來張世豪的聲音,“等下。”

昏黃的橘燈將他清瘦挺拔的身姿拉得欣長,他佇立台階之上,籠罩於半明半暗內,觀不清喜怒。

我充滿敵意和涼薄,凝視他修長白皙的十指,重係著腰間束帶,等他全部整理好,才慢條斯理邁下樓梯。

這一趟很短,至多十幾米,他走得極穩,極沉,他越是穩,我越是慌,他幾乎快貼上我,還不肯停,我也不退讓,頑固平靜等待著碰撞那一刻,幸而他在距離我僅僅不足五厘米、我們對彼此的氣味躲閃不得,直撲鼻息時,他定住了。

“你抽煙了。”

我連個生動的表情都吝嗇,淡如止水,他對著空氣說毛巾,片刻後一扇門打開,保鏢捧著一條潮濕溫熱的毛巾走出,遞到張世豪手中,他一手接,另一手挑起我下巴,活生生掰開一條縫,將毛巾塞了進來。

勁辣濃烈的薄荷,嗆得眼紅,他感覺我掙紮抵觸,掐捏的力道更重,“忍一下就好,抗拒隻會難受。”

我一向不是他對手,玩心,玩詭計,玩嘴皮子,都招架不了他的火眼金睛和陰毒算計,我握緊拳頭,任由他擺布。

他滿意我這一刻的乖順,哪怕是虛假的,藏著歹毒,恨不得拿匕首架在他喉嚨。

他眸子裏的波光本就含笑,燈火一攏,更是溫情,“把你的倔強一點點粉碎,剝開裏麵女人該有的溫柔,是很有意思的事。”

毛巾上上下下擦遍每一寸口腔角落,輕得似乎對待絕無僅有的珍寶,生怕觸碰重了,會留下疤痕,留下瑕疵。

兩廂清醒時,我和張世豪,從沒有這般近在咫尺。

或許我動過心,某一刻。

在流光溢彩,白雪皚皚的十字街口,我透過闌珊,初見他的臉;在南方城池,向著春暖花開,碧海藍天的房子裏,他擁抱我,說他很累。

為什麼高高在上的男人,總喜歡戲耍風月。

風月不堪入目,也不堪動容嗎。

我咬牙,咬住毛巾的一頭,他抻不動,抬眸望向我,舌尖趁機抵出,反手扯住他睡袍,主動和他貼得無比緊密。

他有一霎間錯愕,我仰麵,他下巴和鼻梁連成一條窄而挺的弧線,他不笑時,堅如磐石風華冷峻,笑時,掬了一捧最明亮風流的月,可惜他到底是黑暗的,無心的。

“張老板演戲,是我見過最逼真,最精彩的,可笑曾有那麼一陣,我險些當真了。”

他沉默。

“如今一切敗露,我心知肚明,繼續演下去,也毫無意義。”

張世豪麵不改色,我極力從他瞳孔內分辨他被識破的慌張和憤怒,然而沒有。

一聲輕微的門響,細細的影子投射在地板,隻是一晃,我順著影子往上看,魯小姐站在樓梯口,她手上拿著一件男士外套,這癡纏擁抱的一幕出乎她意料,腳步頓時倉促收了回去。

但我知道她沒走,仍隱藏在那一角聽著。

“隻是逼真嗎。”

張世豪反握住我控製他腰間的手,毛巾朝身後一丟,保鏢穩穩撈住,退了下去。

“我不喜歡你抽煙。”

他不許我說反駁的話,食指扣我的唇,與我交頸,如同一對鴛鴦的樣子。

曖昧的姿態,從四麵八方任何角落觀賞都美好至極,他胸膛不斷起伏,一次比一次猛烈,砰砰的心跳透過肌膚傳入,與我融合。

“我喜歡程小姐的香味,讓我心情很好,舍不得像對待別人那樣殘忍,來對待你。”

我麵孔綻放一絲笑,得意又猖獗,妖豔攝魄,猶如劇毒的罌粟,一朵嗜血的食人花,“張老板,你說的每個字,你馬子都聽見了。”

他吻我鬢角的唇稍頓,我迫不及待看他惱,他卻回敬我一笑,那笑聲,真是這世上最誘惑,最性感,最引人忘乎所以,飛蛾撲火。

“我從不避諱,我對程小姐的覬覦之心,她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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