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二章:不就是兵嘛!(1 / 3)

陳平吃了一頓,但是隻說了幾句話就走了,看著像是純粹蹭飯,但是聽完的張良直接是懵在了原地足有四五分鍾。

“這都什麼事啊?”張良不得不納悶,他忍不住一拍額頭:“吉脫派遣人過來想要贖回頭曼,那是軍方的事情才對。哪怕不由太尉處理,那也是先輪到鴻儒館的典客景駒來幹。怎麼就成了我的事情?”

頭曼被俘那是去年的事情了,他被俘之後被羈押在北地郡一段時間,到了得勝之師回轉南陵的時候才經由獻俘儀式轉交中樞。

中樞接過羈押頭曼的責任之後,皇帝並沒有什麼表態,鴻儒館本想接手頭曼的安置,當時還是太尉的司馬欣直接拒絕了景駒的請求,然後頭曼就一直待在軍方的監牢,到目前已經關了將近一年。

軍方一直是想要用頭曼來做一些文章,張良雖然沒有刻意的去了解,但是能夠猜測得到軍方必然是已經做了一些動作,畢竟活著的頭曼和死了的頭曼是兩碼事。

正當張良在思索是個什麼情況,南陵令過來了。

南陵令其實是呂雉的兄長呂澤,他在八年前左右進入到文官係統,從一些小吏緩步向上爬,現在是爬到了南陵令的位置。

帝國的帝都是南陵,南陵令由誰來當其實有值得說道的地方,並且南陵令有治民又有部分軍事的權利,必然是需要得到皇帝的信任才能擔任。另外,一國之帝國是權貴最多的地方,南陵令還必須要有一點特殊背景才能鎮得住那些權貴。

呂澤是呂雉的兄長,等於是呂哲成了呂澤的妹夫。呂澤為官履曆十分不錯,又有這麼一層身份,最為重要的是他也敢於得罪權貴秉公執法,真就是南陵令的不二人選了。

“侍郎?”呂澤有點納悶張良將自己請來,結果他進門了張良不說正事也就算了,招呼都不打一個竟然是在發呆。

“哦!”張良給了呂澤一個歉意的微笑,站起來很客氣地請呂澤坐下,說道:“真是失禮了。”,他指的是沒有親自過去請。

呂澤笑了笑說了句“無需這樣。”,直接步入正題:“侍郎喚澤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張良沒有過多的客套,直接說是關乎到南陵城防的問題,稍微解釋了一下,說道:“蘇中郎將還在等,不若我們現在就過去?”

呂澤直接頷首表示同意。

都能算是高級官員了,誰的時間都不富裕,除非是休沐的時候,不然都沒有什麼時間來扯一些有的沒的。

呂澤長相十分的斯文,氣質上也顯得斯文,一米八幾的身高穿著一套緋色的官服,看著極為的雍容。他邁步的時候像是一隻刻意在控製著節奏?會這樣是他發現張良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顯得極為心不在焉。

呂太公一家子是呂姓,氏是什麼其實是說不太清楚的,因此“呂”也就作為名的開頭。

呂哲其實也隻知道自己姓呂,前期迷迷糊糊不曉得名的前綴還有那麼多的講究,更是不太了解當今年代同姓不婚,畢竟現代很多地方壓根就沒有這種限製。

同樣是“呂”在名前麵作為前綴,呂哲要納呂雉的時候也沒人提個醒,那是因為當時呂哲麾下可沒有什麼高門人士,同樣是微末之輩,又全是軍旅之人……咦?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至少燕彼曾經是燕地的縣長。

總之吧,反正不懂的不敢亂說話,懂的認為不過是一女子爾,結果是全部都沒有當回事。

到了呂哲身份地位越來越高的時候,呂雉已經成為呂哲的女人之一,那個時候更是沒人再提起什麼,隻是有一些人會在暗地裏打聽一下“呂”到底是姓還是氏。連呂哲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情況下,任誰怎麼去查怎麼可能查處一個什麼玩意出來?

因為實在是查不出來什麼,人們隻知道一個是姓一個是氏,在這個姓和氏依然被區分的年代,那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問題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特別是呂雉為呂哲誕下一子一女,呂哲也成了皇帝,除非是別有用心,不然誰還會去提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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