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視之時,同時眼眸一縮,唐歡歡錯愕於來的人為什麼會是他,而宮洺卻是仿若找到了一種熟悉的目光。

唐歡歡猛地起身,一把甩開他的手,“你是誰啊,有毛病嗎?東西還我。”

唐歡歡伸手去搶,不料卻再次被擒,宮洺攥著她的手腕用力的朝自己麵前一扯,冷沉的眼微微眯起,“唐家四小姐?很好,說,這令牌是哪來的?”

唐歡歡想要掙紮,可他的手就像鋼筋一般,她扯了半天,他竟是連動都沒動一下。

特麼的,拽斷了手自己吃虧,唐歡歡放棄掙紮,怒視他道:“哪來的你管得著嗎?那是我的,你還我。”

聞言,宮洺陰冷的扯唇,“你的?禁軍令牌,連唐無辛都不可沾手,你又是打哪來的?”

聽著這話,唐歡歡好像反應到了些什麼,唐雨茗那小丫頭隻說出門弄了個寶貝,她的弄法向來是偷,可是她卻沒說這個寶貝是從誰身上弄來的,難道不會這麼倒黴吧,那兩個小鬼居然已經見過他了!

唐歡歡眼睫一垂的瞬間頓時換了一張嬌媚的笑臉,再次抬頭時,之前的厲色早已無處可尋,“這位公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我家門的,但好歹我也是這家的主人,你就這樣鉗著我好像不大好吧,這令牌是我撿的,你若是喜歡拿去便是,俗話說得好,男女授受不親,我的名聲本已夠壞了,還望公子手下留情,讓小女子在這京城多活幾天。”

聽著她這般巧言善變的話,不由的令宮洺心中的懷疑加深了一分,捏著她的手不但沒鬆,反而更加用力,“你本就不傻,你是裝的對不對?”

唐歡歡不回答,她嘴一嘟,一臉的嬌弱委屈,“你弄疼我了。”

見她這般,宮洺眉心一抖,握著她的手稍稍鬆了鬆,“回答本王,五年前那個人就是你,對嗎?”

一抹精明的賊光快速的劃過眼眸,唐歡歡亦是一副嬌柔之態,“歡歡不懂公子之言,還望公子明示。”

“明示?”宮洺陰冷一笑,長臂在她腰間一攬,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腰身,“你確定要本王明示?”

唐歡歡沒想過他會這般,臉上的笑意一僵,抬眸怒瞪於他。

緊蹙的秀眉,惱怒的清眸,全都令宮洺這五年來心底的憤恨加深,手臂逐漸收緊,仿若要將唐歡歡勒死過去,就在唐歡歡馬上要送了小命的時候,玉笛襲腹,趁著宮洺吃疼的瞬間,快速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宮洺眉心緊擰明顯不悅,他再次上前,然而這次唐歡歡卻不再任他所為,宮洺本意是擒她,可她手中的玉笛卻知道他的每一次出手,每每都準確的將他攔下。

宮洺耐心不足,不願在與她周旋,啪的一聲脆響,玉笛被生生折斷,他抓著那不斷抵抗的人,冷聲道:“不要再妄想跟本王做這貓捉老鼠的遊戲,本王沒那耐心。”

唐歡歡本是痛的皺眉,可是下一瞬,她卻綻開了一張深邃的笑臉,“你沒耐心關我什麼事?不願意玩你就走啊,你若不走嗬嗬!”

笑聲剛落,宮洺還來不及反應,兩道嬌小的紫影便朝著宮洺襲來,宮洺應之不及,隻能鬆開唐歡歡的手。

唐歡歡邪肆一笑,轉身坐回秋千上,不顧那如火如荼的戰況,撿起地上斷裂的玉笛,喃喃的說:“我這玉笛價值千金,你如今給我損了,明日最好賠我一隻,再不然就送錢來,若是到了明日我什麼都見不到,我就去官府告你。”

宮洺曾與這兩個小家夥交過手,深知他們雖是孩子但卻不容小覷,這兩個孩子此刻不似那日,出手招招都是狠的,宮洺無法隻防不攻,聽著唐歡歡的話,他不由蹙眉看了她一眼。

“帥大叔,茗兒雖然喜歡你,但也決不允許你欺負我娘親,所以對不起了,茗兒再也不喜歡你了。”說著,唐雨茗小手一轉,三四隻銀針朝著宮洺飛去。

上次見識過她用銀針對付南影,所以這次宮洺有所防範,他飛身一轉避過毒針,回手便將唐雨茗擒住。

對付這兩個孩子,宮洺根本不用費力,隻是麵對兩個孩子,他不想出手太重而已,看了看一旁把秋千擋的老高的唐歡歡,宮洺嘴角狠狠一抽,惱道:“你是怎麼當娘的?”

唐歡歡腳落地,倏地穩住秋千,而後頭一偏悠哉道:“就是這麼當的,有時間管我,還是小心前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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