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還能出嘛事。難道我還把她吃了不成。
不過關於小兩口這個字眼,咱也沒解釋,省得越描越黑。
當天還真吃了不少重慶的小吃,有些吃的連名字都叫不上來,不過那味道,別說,真的和天津有些特色的小吃攤有一拚。
而且,重慶的辣妹子們長的還是真不錯,雖然鮮有那種特別驚豔的,但是普遍長相都比較好,估計像鄭娜這樣的,在這裏很有可能被圍觀。
不過,咱當時當著欣欣和王姐的麵,也不好意思左右張望。一,咱不是隨便的人;二,咱也不好這口。身邊守著一個挺俊的司徒大美女,咱也沒有必要拿咱這並不犀利的目光劃拉其他女性同誌。
晚上,我們吃了一頓正宗的重慶火鍋。那個吃法挺牛叉的。一個跟迷你養魚池那麼大的涮鍋,湯裏麵飄得全是紅的通透的辣椒和翠綠的麻椒,一看就讓人食指大動。不過,當地的吃法挺豪放的,一桌吃完了之後,裏麵的湯不換,服務生直接把裏麵的東西老幹淨了,來了客人後放點新湯新料就繼續吃了。
當時鄭娜就有點大海的感覺了。
我說,“來吧,入鄉隨俗。我看人家一個個精神抖擻的,也沒吃出什麼病來。”
陳兄也說,“娜娜,吃吧,沒事。不幹不淨,吃了沒病。”
最後她也沒吃,據說回到旅館,她泡了兩袋方便麵。
我一直覺得,這個人是個挺愛吃,但是挺不會吃的。
王姐私下裏跟我說,這種女生,一輩子發不了家。
話是糙了點,但是理不糙。其實,後來的生活告訴我,她真的沒發家。
我那天倒是吃的挺飽的,重慶這裏的火鍋菜品,真是太新鮮了,不過別的,就是那藕都是從荷塘裏麵現摘的。
我這一次挺搶先的,提前過去就賬結了。一問多錢的時候嚇了一跳,才150多,真是挺實惠的。
結賬這事,兩個人挺不樂意的,一個是鄭娜,另外一個就是陳兄。
陳兄說,“兄弟,你這人太內個了,怎麼說咱倆也第一次見麵,這賬得我來。”
我說,“哥們,來日方長。咱又不是在這呆這一晚上。”
鄭娜當時就批評他,“你看看人家子非,多有‘眼力見’。”
當時這哥們點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看得我心裏特憐憫他。
後來,兩個人搞了不到兩個月就散了。散完之後,陳兄跟我說,“哥們,不是我這人嘴上不積德,那孩子,真不是過日子的人。”
唉,哥們,我隻想跟你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改了就好。
連著在重慶呆了三天,我的情緒一直都挺好的。爸爸說的對,有堵心事的時候,不妨出來走走,沒準就能放得開了。
不過,司徒欣欣是那種眼神特賊的女生,她還是看出來,我有心事。
這天晚上,也特別巧,王姐有事沒在旅館。
司徒欣欣來了我的單人房,說是要和我聊天。
我說,那就聊唄。
她直接提拉過來不少聽啤酒。
喝了幾罐之後,不等她問,我就把肖翊萱的這件事說了。
當時司徒欣欣笑我傻,“你都以為人人跟你一樣了,思想那麼健康,這種事,都是你情我願的。”
我說,“我不喜歡摧毀一個人的夢想。我挺後悔的,自己當時沒收了她。”
“你啊,太自信了,你就以為人家一定會跟你嗎,是你自己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