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之五:出事了(3 / 3)

這一句話把我噎的夠嗆。

也許是覺得自己說的太重了,她趕緊拍拍我的肩膀,趁著我酒喝得有點多,舊事重提了,“子非,你想要的東西,我也能給你。我知道你現在可能對我沒感覺,但是,我會用自己的心去感化你的。”

我說,“欣欣,你是個特別好的女生,可是我根本不願意往那方麵想,我不能因為人家肖翊萱搞對象了,自己空虛,就拿別的女生找平衡,那麼做根本不對。”

我一說完這句話,她就哭了,哭得我當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司徒欣欣說,“子非,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就失—身了。如果是那樣,我恐怕也很難活下去了。”

我搖搖頭,“是你的朋友,都會幫你的。”

她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私生活挺爛的人?我可以告訴你,我也有自己的夢想,我也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愛的男人。”

我說,“欣欣,你有點激動,咱們今天也別喝了。”

司徒欣欣說,“你別怪我就行了。我隻是太想和你在一塊了。

說完這句話,沒過多會兒,我就覺得頭“嗡”的一下子。

當時就覺得,麵前坐的人,已經不是司徒欣欣了。

下意識裏,明白了一件事,可能,這酒裏麵有點問題。

於是,當天和“肖翊萱”在賓館的單人房裏麵,吻的特激情。我都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她,是那麼奔放。那眼神,都快要把我燒著了。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推開她,或者說個不字。

我的心,在那天晚上,被燒的熾烈的燙手,最後化為了灰燼。

用一句挺讓人頭皮發詐的話吧,那叫一夜迷情。

……

第二天一早,一睜眼就看見司徒欣欣抱著肩膀坐在了床邊,全身就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頭發半幹,剛洗完澡出來。

當時,我特意掐了一下自己,結果疼得差一點喊出來。

之後,床上那一片殷紅,已經讓我明白了一切。

好幾分鍾,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看著我,說了一句,“對不起。我真的太想和你在一起了。”

我搖搖頭,根本就沒有力氣再去追問那聽啤酒的事宜了。

這我才明白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什麼狗屁的純潔,都TM瞎鬼。其實,自己也是個好色之徒,和洛飛沒什麼區別。如果昨天晚上那個女生,真的是肖翊萱,恐怕我也已經毀滅了她的夢想了。

即使到了現在,我還在為這件事耿耿於懷,我的她說,“這件事,對我來說,真的不算個事。”

我說,“丫頭,你不明白,那一個晚上,我同時毀滅了兩個人的夢想。”

清楚的記得那一個晚上是01年的10月4號。

當時,我穿上衣服,提了行李就走人了。司徒欣欣也沒有攔著。因為,我確實已經和她無話好說了。

一個人挺落魄的坐上了火車,回到了天津。

記得我在天津的旅館裏麵,度過了十一長假的最後兩天。我根本沒有辦法調節好自己的情緒,那兩天幾乎都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我不敢回家,因為我那張寫滿了各種傷悲的臉,已經無法掩飾住了,我沒有辦法帶著這麼一張臭臉回家。

那兩天,天津的那家旅館的水費挺費的。因為有一個挺髒的男孩,洗了不知道多少次澡

直到現在,父母都覺得我那次重慶之旅挺愉快的。媽媽說,“走的時候還是個小髒孩,回來的時候還挺幹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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