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幹練警察揉了下鼻頭,“語言挺犀利的嘛,我剛才還以為你不會說中國話呢。那好吧,我會跟進這件事情,你們想請律師就請好了,不過請快點,最遲下午兩點之前,我希望能從這位……牧女士口中了解到案發經過。你們也希望能快點讓凶手繩之以法吧?”
“當然。請問救護車什麼時候到?”
“咳,應該快到了。”
救護車到達展館後門時,德國領事一家也準時到達展覽廳前門。
花無意跟著九歌上了救護車,和尚等人則開始興致勃勃地互相分派任務,至於任務內容都有啥,連花無意都不知道。
救護人員聽說受害者傷口已經被醫生處理過,連檢查都沒檢查,就把人抬上了車。
且因為九歌傷勢不重,又有她丈夫看護,兩名救護員一名負責開車,一名坐在助手席,都沒有留在後車廂。
花無意見車廂裏隻有他們兩人,這才伸手去掀九歌的上衣。
九歌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幹什麼?”
“我看看傷口。”
“傷口有什麼好看的?已經包紮起來了……”
九歌話還沒說完,花無意已經態度十分堅定且堅硬地掀開了她的上衣。
傷口上被貼了紗布,花無意直接把紗布揭開看了一下。
九歌無語,翻個白眼也懶得管他。
“疼嗎?”花無意低低地問。
“當然疼。”九歌無奈道。
“怎麼劃的?”
“……”九歌沒有回答。
花無意也沒逼著她說,起身從救護車裏找了新的紗布和消毒液,重新給她的傷口消毒後換上新紗布。
“謝謝。”
花無意坐到九歌身邊,用手指輕輕梳理她的長發,低聲道:“今天的遊客中有德國領事一家,他們一定會被你的作品震驚,可惜你不能在現場和他們合影留念了。”
“是啊,真可惜。”九歌幹巴巴地附和。
花無意看著她,不再說話,車廂裏一片沉靜。
九歌被他看得逸開了目光,過了一會兒,她又自己轉回來,剛才做那些事時全憑一口氣,現在這股氣泄/了,她……開始害怕和擔心了,但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和花無意說,而這種對方似乎洞悉一切的沉默則讓她更加難受。
“我的比賽資格是不是要被取消了?”她先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話題來打破這份沉寂。
花無意搖頭,“沒有人會取消你的參賽資格。另外,你的作品已經被移出那個角落,現在就放在大廳那個顯示屏下麵,任誰進來都會看到它們。”
“是嗎?謝謝!我……”牧九歌心中特糾結,她去找那個薛主任不就是為了爭取一個好的展出位置?可她拚死拚活還沒有拚出結果來,花無意那邊已經輕悄悄地把事情辦妥了。
花無意伸手指輕輕按住她的嘴唇,“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我會讓公司律師幫你處理此事,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對不起,我……”
“剛才說那句話的是理智的我,而真實的我則非常希望你能原原本本、一五一十、沒有一絲遺漏地把事情全部經過都告訴我。”
牧九歌黑線,“……不帶這樣轉折的,花兄。”
“可以說了嗎?”花無意無視九歌的表情,問道。
“不說可以嗎?”九歌還沒想好要怎麼和花無意解釋這件事。
“可以,但我會強/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