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學會處世原則,做事成功一半 13.最大的禮貌——見麵記起名字(2 / 2)

貝德茹斯基也是如此,他一直稱他的專職黑人廚師為“考伯先生”,這使他感到自己的重要。他曾15次周遊美國,為全國廣大熱烈的聽眾演奏。每次他乘專車旅行,都由同一廚師為他預備午夜餐,在音樂會結束後吃。在那些年中,貝德茹斯基從未用美國普通的稱呼,叫他“喬治”。他一直傳統地稱他為“考伯先生”,而考伯先生也喜歡別人這樣稱呼他。

人們極重視他們的名字,因而他們竭力設法使之延續,即使犧牲也在所不惜。

200年前,富人常以金錢來換得作家將書獻給他們。

圖書館、博物館的豐富藏書,常由一些不願自己的姓名日後被人遺忘者處得來,如:紐約公共圖書館有愛斯德與李諾克斯的藏書,京都博物館永留著愛德門與馬根的名字。幾乎每座教堂都點綴著彩色玻璃窗,紀念捐贈人的姓名。

多數人不記得姓名,隻因為他們沒有下必要的功夫與精力把姓名牢記在心。他們給自己找借口:他們太忙。

但他們大概不會比羅斯福更忙,羅斯福甚至對所接觸的機械師的名字也用功夫去記憶追想。克萊斯勒汽車公司為羅斯福先生製造了一輛特別汽車,張伯倫及一位機械師將此車送交至白宮。張伯倫有一封敘述事情經過的信:“我教羅斯福總統如何駕駛一輛裝有許多特別裝置的汽車,而他教我許多關於處理人際關係的藝術。”也就是方圓做人,圓滿做事的藝術。

張伯倫先生寫道:

當我到白宮訪問的時候總統非常愉快,他呼我的名字,使我感到非常安適,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對我要說明及告訴他的事項真切注意。這輛車設計完美,能完全用手駕駛,羅斯福對圍觀的那群人說:“我想這車極奇妙,你隻要按一下開關,即可開動,你可不費力地駕駛它。我以為這車極好——我不懂它是如何運轉的。我真願意有時間將它拆開,看看它是如何發動的。”

當羅斯福的許多朋友及同仁對這輛車表示羨慕時,他當著他們的麵說:“張伯倫先生,我真感謝你,感謝你設計這車所費的時間精力。這是一件傑出的工程!”他讚賞輻射器、特別反光鏡、鍾、特別照射燈、椅墊的式樣、駕駛座位的位置和衣箱內有不同標記的特別衣框。換言之,他注意每件細微的事情,他了解這些有關我的情況是費了許多心思的。他特別注意將這些設備使羅斯福夫人、勞工部長及他的秘書波金女士注意。他甚至還對老黑人侍者說:“喬治,你特別要好好地照顧這些衣箱。”

當駕駛課程完畢之後,總統轉向我說:“好了,張伯倫先生,我想我該回去工作了。”

我帶了一位機械師到白宮去,他被介紹給羅斯福。他沒有同總統談話,而羅斯福隻聽到他的名字一次。他是一個怕羞的人,避在後麵。但在離開我們以前,總統找尋這位機械師,與他握手,呼他名字,並謝謝他到華盛頓來。他的致謝絕非草率,確是一種真誠,我能感覺得到。回到紐約數天之後,我接到羅斯福總統親筆簽名的照片,並附有簡短的致謝信,再對我給他的幫忙表示感激。他如何有時間這樣做真令我感到奇妙無比!

羅斯福知道一種最簡單、最明顯、最重要的獲得好感的辦法,那就是記住他人的姓名,使他人感覺重要,但我們中有多少人這樣做呢?

很多時候,我們被介紹給一位陌生人,談幾分鍾,在臨別的時候,連那人姓什麼都不記得。

一個政治學家的第一課就是:“想起選舉人的姓名是從政之才,忘記就是湮沒。”

記憶姓名的能力在事業與交際上的重要性,同在政治上差不多同等重要。

法國皇帝拿破侖三世,即偉大的拿破侖的侄子,曾自誇說,雖然他公務很忙,他能記住每個所見過的人的姓名。

他采用的是何種方法呢?其實很簡單。如果他沒有聽清楚姓名,他就說:“對不起,我沒有聽清姓名。”如果是一個不常見的姓名,他就說,“告訴我是如何拚的?”

在談話中,他費心地將姓名反複記憶數次,並在腦海中將姓名與這人的麵孔、神色及其他外觀聯係起來。

如果這人很重要,拿破侖就更費事了。在他獨處的時候,即刻將這人的姓名寫在一張紙上,注意觀看,牢記在心,然後就將紙撕破。這樣,他看到的印象與聽到的印象就完全一樣了。

所有這些事都費工夫,但愛默生說:“好禮貌是由小的犧牲換來的。”

所以,如果你要他人喜歡你,那就應該記住他人的姓名,它是語言當中最甜蜜最重要的聲音,是方圓做人的最基本的方法。

在我們的周圍不難發現,有的人人緣很好,無論做什麼事都有人照應,讓人感到這世界充滿愛。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人緣的形成也要靠日積累,隻有平時廣播人緣的種子,才能收獲好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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