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要超過五天不做,再做時就玩得很野,很瘋,和張世豪死命的往我骨頭裏鑽、腐蝕麻痹我最深處的神經不同,祖宗力氣大,他幹得猛,更像性虐。
藥力的作用下,他今晚特亢奮,幹得水沫飛濺,金主壓力大,睡情婦泄壓,也是慣有的事兒,高官裝得多累啊,祖宗不是什麼好人,披著白道的皮,裹著黑暗的肉,每走一步深思熟慮,給敵人挖坑,跳過敵人給自己的坑,是真難。
他用力掐我大腿根,最嬌嫩的那片薄肉,嘴上罵罵咧咧命令我叫,大聲叫,要最浪的。
我叫不出,我臉埋在他內褲裏,我嗅到一股淡淡的尿騷,是他小解完沒抖幹淨,殘留的,我吞過他的尿,可祖宗這幾天上火了,尿味兒重,我咽不下去,我死死閉著嘴,他抽我屁股蛋兒,非要我叫才罷休。
歡愛不叫,或者叫得不好聽,祖宗性趣立馬大打折扣,談不上軟,反正懶得插了,而我,不僅好聽,還動情,會隨著他的深淺而變幻嗓音,每次他都要我叫,給他助興。
他原先的二奶,我還沒跟他呢,H杯,和紅桃有一拚,純天然,太少見了,那種貨真價實的肉手感真棒,不是矽膠填充能媲美的,她就是叫得不好聽,啞嗓,別說男人了,女人都不愛聽,祖宗可稀罕她了,還給她昵稱小叼,後來嫌她叫得太難聽了,像殺豬,就不要了。
喬栗的昵稱都沒她好聽,喬栗叫小賤。
我曾懷疑,祖宗到底喜歡過喬栗嗎。女人不可能願意叫小賤,祖宗從不這麼喊我,他高興了,喊寶貝兒,憤怒了,喊名字,程霖。
這方麵,我沒別扭過。
我問米蘭,扯謊說姐妹兒的事,她沒起疑,她想了好半天,她說也許這個金主,最開始喜歡的就是他不怎麼擱在眼裏的,他怕家裏人搞她,也怕自己失控。
祖宗掐得我快疼死了,我從內褲裏掙紮冒頭,仰麵嘴型比劃張,後倆字沒出口,當即打一個激靈。我本想說張世豪你這王八羔子,幸虧及時刹車了,我改口說張開腿,然後呻吟了一長串,高低起伏,叫得我自己都酥了,祖宗手猛地掰開我雙腿,我聽見胯骨哢嚓的脆響,我心裏把這筆帳記在張世豪頭上。
這一夜,我時隔數月,又領教了嗑藥的威力。
祖宗完事靠著床頭抽煙,他喜歡四仰八叉躺著,二奶跪在旁邊伺候,彎上身,兩隻肉團在他鼻尖來回蕩悠,香噴噴滑溜溜的,祖宗看著舒坦,一旦他伸舌頭舔了,就是要搞二回,藥勁兒還沒消。
我去浴室擰了一條半濕的毛巾,騷裏騷氣笑,騎坐在他腰間,雪白的身子暴露無遺,燈光下浮現一層水潤的蜜色。
我給他擦胸膛時,擦得毫無章法,時輕時重的,我演戲,就沒演不好的,祖宗瞧出我心不在焉,他屁股顛了顛,我整個人也跟著晃動,臀溝重重磕在蛋上,又彈又軟,瞬間擠成了扁片兒,他臉煞白,倒抽氣,我急忙翻下去,他沒管那個,他生氣罵我騎著他還他媽敢走神?
我舔著幹裂的嘴唇,無比凝重說,“良州,我掌握了一點碼頭走私的消息。”
他沒吱聲,南北碼頭目前在祖宗的範疇內,東西都是大人物坐鎮,敢在黑白交接的地界走私,除了張世豪,沒第二人。
“米蘭告訴我,張世豪購買了一百支軍用槍械,充實馬仔,明晚八點進港,西碼頭由魯曼交接。”
祖宗凝眸,眉眼諱莫如深,像是沉思,我默不作聲等著,他問我確定嗎。
我點頭,“HA39客船,你的人一直留意貨船,偏偏張世豪偷梁換柱,魯曼接貨時,他應該大張旗鼓在風月山莊或者皇城應酬,轉移你視線。往常憑張世豪的勢力,幾千支槍他也敢正大光明販賣,今時不同往日,他和關彥庭聯手算計了你,他知道你會報複。”
我故意說這批軍火,說當前危急的局勢,反襯魯曼在緊要關頭知情不報,祖宗一字不吭,他掀開被子,拿起床頭手機,叮囑我先睡。
他走到陽台,合住玻璃,估摸聯絡暗處盯著魯曼的鷹鉤,這通電話持續了二十分鍾,他掛斷返回時,臉色陰沉至極,眉梢眼角透著一絲怒意與殺機。
我明白,魯曼吃香喝辣兩處討好的風光日子,到頭了。
【今天劇情鋪墊,有幾個伏筆,明天上正菜~明晚0點,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