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我動了情意(2 / 3)

一分,隻一分,足以令我產生莫大的恐懼。

這意味著他砸開了我底線的一道口。

用尖厲的精神和肉體武器,紮了進去。

魯曼說的不錯,女人抗拒不了他。

即使我痛恨他,厭惡他,巴不得他死,災難與風波麵前,我依然毫不猶豫選擇祖宗,可張世豪在我的世界裏,像是四月一場風,溫柔;十二月一場雪,蠻橫。他的印記越來越深,覆蓋攪亂我的歲月,密密麻麻的生根,存活。

我不想給他吞噬的機會,我更不能犯錯。我私心利用魯曼,博取祖宗更大的信任,讓他更寵我,也讓張世豪對祖宗的每個女人都猜忌,直至敬而遠之。

我等了蔣小姐十分鍾,她仍舊不語。

我沒有足夠令她相信我的籌碼,她隻是在我和魯曼之間傾向於未傷害她的我,再者,她試探出我不會跟隨張世豪,不覬覦她男人的女人,翻船的可能很小,當結盟風險波及張世豪,她不縮頭縮尾才怪。

“蔣小姐,過了這村便沒這店,我沒耐性等你思量清楚,再和你見一麵。東北的黑,以張世豪為首,東北的白,以土皇帝為尊,與他們相關的女人是眾矢之的,你怎知下一回你反悔,我還能騰空呢?”

她下唇咬出一排齒印,把杯內的酒水一飲而盡,有些蒼白僵硬,“豪哥前晚留宿,我聽他和阿炳說,8點整哈爾濱港西碼頭進一艘船,HA39客船,二節船艙儲存槍火。具體哪一天我不了解,魯曼的任務我不便詢問,程小姐有法子嗎?”

張世豪果然精明,條子大多死盯貨船,畢竟大買賣不是一箱兩箱,起碼十箱,小打小鬧沒必要追究,一旦封進客船,條子的首要目標,盤查是否窩藏了偷渡逃犯,賣淫的團夥,反而貨的安全性極高。

我心思沒在這,我沉默了好一會兒,“蔣小姐前晚見了張老板。”

她說是,今年豪哥頭一回找我。

她的心情我明白,女人的占有欲不比男人變態,同樣是自私的,在感情裏,分享是一種不能饒恕的罪過。

然而我更計較是,張世豪這喪盡天良的渾蛋,前晚在皇城包廂裏爆了我的喉嚨,我喝水都火辣辣噎得慌,他還不爽,又跑去操馬子,不夠他厲害了,我隻氣沒咬掉他一顆蛋。

蔣小姐再三表態,具體入港時間,她實在無能為力。

我收斂了鐵青的臉色,勉強笑著說,“我來解決,但我要你一句口供。”

她讓我講。

“東窗事發,你在張世豪麵前捅破說你親眼見到,魯曼鬼鬼祟祟從沈檢察長的車內下來。”

當二奶的,沒幾個心善的,為了穩固地位,喪盡天良的事做多了,也就麻木了,二奶更有一點長處,不多過問,蔣小姐納悶兒,但沒遲疑,她很爽快,“你放心,豪哥怎樣問,我死咬這一句。”

這是她唯一揚眉吐氣的機會,我不擔憂她出賣我。

我給米蘭打電話,讓她無論如何查出HA39客船8點的那一艘是哪天。

她路子挺廣的,她發短訊說明晚,錯過這一艘,要再等三日。

不出意外,就是它。

那幾天祖宗忙省委和檢察院的事,一連一周都沒露麵,他秘書告訴我,關彥庭順利進入省委,任第四委員,主管黑龍江省幾大軍區的武警和陸兵調動,絕對的大權在握,相當於他出手,能逼宮土皇帝,當然他不敢,京城也不許,可這份權力,龐大至此,我預感不妙,土皇帝恐怕又要打我主意了。

下達任命書那天,沈國安氣得抽了祖宗一拐棍,棍子打折了,如果沒祖宗這批貨,關彥庭逮不著空子。

祖宗和他也鬧翻了,指著沈國安鼻子,說離婚,把客廳的幾樣古董花瓶也摔了。

賭氣也好,真這麼想也罷,祖宗動了念頭,這事兒八字就有一撇了。

我激動得一天四頓飯,幾日的功夫吃得滿麵紅光,腰圍也胖了點。

我和蔣小姐分別的當晚,祖宗出乎意料回來了,他進臥室時我剛洗完澡,在抹乳霜,聽到外麵動靜以為保姆,讓她把衣架掛著的睡裙遞給我,結果沒反應。

我推門跨出,才看清是祖宗,沒來得及反應,他扯掉檢察長製服,猛獸般衝了過來,把我撲倒在床上。

他皮膚汗味很濃,充滿灼燒的陽剛之氣,燙得駭人,他將內褲襠部對準我臉,狠狠一壓,我一下子失去了呼吸。

我拿不準要不要掙紮,祖宗喜歡強奸遊戲,他也玩過,有時吧,他要我表現得痛苦,他覺得刺激,有時他心氣兒不順,他樂意我迎合他,我在他野蠻刺穿我下麵的刹那,扭頭瞥了一眼床頭還燃燒的半支煙,煙霧顏色很深,泛黃,味道也不對勁,祖宗又嗑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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