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最後一局(2 / 2)

這人也是倒黴,挑選傅博潤在的時候動手,不是找死麼。

左秦川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楚茯苓身側,將她護在懷裏,“別看。”按著她的後腦勺,把她的臉按入胸口,方才他不過慢了一步,便被師傅搶了先,將她拉到了一旁。

楚茯苓拍了兩下他的胸口,從他懷裏掙紮出來,“我看看是不是與昨日那兩人是一夥的。”

左秦川心知她下定了決心,她又是主意大的人,不好再勉強她;她又是奇門中人,什麼生殺場麵沒有見過?也就隨她去了。

楚茯苓見他神色間的鬆動,笑了笑,回首一看;明豔的臉龐之上收斂了所有神色,“果然是一夥。”連穿著都是一樣,黑色的裙袍,將他們的全部麵目遮擋在一層黑紗下。

而且,這人是身段還是個女的,身材凹凸有致,趴在地上咳嗽;她臉上的那層黑紗已經被黑色的血跡染濕,為黑紗增添了一層愈加暗沉的顏色。

楚茯苓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堂口內的弟子卻都聽在耳中,他們的目中難以掩藏憤恨之色。

“師傅,這夥人是有備而來。”楚茯苓走到傅博潤身邊,與他並肩而立,看著在地上咳嗽不斷的黑衣女人,“師傅,今天的大選,恐怕沒那麼簡單結束了。”

“無事,他們若是想來,便讓他們有來無回。”傅博潤堅定的點著頭,一掌下去,將黑衣女人打的肝膽俱裂,咳血不斷。

黑衣女人也沒有想著逃,她知道,她逃不出去;沒有聽從上麵的安排,私自行動,已經不可饒恕。

楚茯苓點點頭,伸手拉住跟在身旁的左秦川,“別動,這事兒師傅會處理。”有師傅在的地方,便理應由師傅來解決這些宗門內的事宜。

左秦川鷹眸冷芒愈加劇烈,反手握住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裏;心頭心有餘悸,若是方才她沒有警覺到茶杯中有蠱,現在的她已經服下,後果不堪設想。

傅博潤手下虛空畫符,一道符打在黑衣女人身上,她的身上,瞬間火苗四起;將她團團包圍,不過片刻的功夫,那火苗便已經熊熊燃燒。

黑衣女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扭頭望向楚茯苓;竭力與楚茯苓的眼睛對視;卻被楚茯苓一劍擋住她的視線。

傅博潤出手迅速,一掌將她擊斃,回首看了看徒兒;見徒兒平靜的收起青銅劍,眉心舒展,“這事兒暫且不提,待大選結束後再說。”

此話一出,四周的弟子隻是沉默的點著頭,卻沒有出聲。

唯有那參選的十幾人附和著,而三位師叔和七位師兄弟則是立於一側,沉默著。

天星門堂口一日內隕落二十幾名弟子,這不僅是對天星門的打擊,更是對天星門的挑釁;看師傅今日所說,便知,此事定是要追查到底的。

傅博潤感知了一下堂口四周,沒有陌生和邪惡的氣息後,方才坦誠公布的說道:“吾知你們心中的苦悶和複仇之心,但是,昨日和今日死的三人都是小魚;真正的大魚還在暗處沒有現身,咱們也抓不到人,唯有從長計議。”

“掌門祖師爺\/掌門師伯,我們都明白,隻是過不了心裏那一關。”這說話之人中有與楚茯苓同輩之人,隻是他們的師傅在鬥法中不幸去世,唯有仰仗傅博潤的威嚴;繼續好好修煉,以圖將一脈傳承傳下來。

其實,天星門內,又何嚐不是一個小社會?鬥法死去之人,死後會厚葬;可死之人的一脈卻會沒落。

有的是沒落一段時間,之後由有能力的弟子撐起來;有的則是一蹶不振。

雖說,天星門的藏書閣裏包羅萬象,將門中傳承清晰記載,卻也奈何突然之間傳承之人死亡;一脈能教導的功法不全,沒有能頂起大梁之人,這些弟子一生要麼辛苦專研,要麼便會一輩子碌碌無為。

“你們都明白便好,現在參加最後大選的人出列。”傅博潤一聲令下,便有二十來人站出來,其中包括三位師叔和七名師兄弟,並列而站,“謹遵掌門吩咐。”

“好,今日是師門最後一局篩選,醜話說在前麵;第一,不得暗中操作,一切憑實力;第二,不得聯手過關;第三,不得違背道義;凡是犯了其中一條則,永久廢除參選資格。”傅博潤大聲喊道。

“是。”二十四人一聲起,回音不斷。

“眾位都聽清楚了,天星門不限製你們的自由;一切如你們平常自由活動那般,一切帶晚上七點得出結論。”

“是。”

“那麼,參加大選的弟子,現在便可離開。”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