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最後一局(1 / 2)

在莊園住了一夜,豎日,身心舒暢的二人起身,下樓用了早餐;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參加最後的大選。

單叔將兩人送到車上,“少爺,您多照顧著些夫人,可別讓夫人任性。”

她啥時候任性了?從單叔說出來的話,咋這麼怪怪的。

“行,我知道了;單叔,上一次運回來的那批原石,全部送到天星門總堂去,等夫人用完後直接運去公司。”交代完,左秦川反手關上車門,把手中的小背包丟在車椅上。

單叔隔著一層車窗連連點頭,朝他們擺著手。

楚茯苓笑的無可奈何,對於這個兢兢業業、暖人心扉的老人,她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他;不過,很可愛,不是嗎?

小車調頭,往莊園外駛去,回頭望去,還能看到單叔站在轉盤處朝目送他們離開。

“左秦川,你找了一個好管家。”楚茯苓收回目光,靠在車椅上,小心的舒展了一下腰部的肌肉;身上舒暢了,看著外麵綠意盎然,心情也隨之放開。

左秦川伸手將她攬進懷裏,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掌輕輕為她按摩著肩膀到腰部的位置,“還難受嗎?這段時間你懷著孩子,動作幅度也沒有以往大;身體難免覺得僵硬,以後難受的就叫我來按摩。”

“哼哼,你想按摩,也得問問我答不答應。”楚茯苓趴在他懷裏,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享受著他手下帶來的舒暢感;哼哼唧唧的哼著。

“你都是我老婆了,我給你按摩那是天經地義的。”左秦川輕笑道,鷹眸飽含柔和寵溺的之色,落在她身上,“連你都是我的,還需要問你答不答應嗎?”

楚茯苓抬手在他腰間便是一擰,“魂淡,別忘了,當初我們是怎麼結婚的。”沒有求婚、沒有戒指、沒有鮮花、沒有禮物、沒有婚禮。

左秦川苦笑一聲,這是還記著他的手段呢!默默不開口了,幫她按摩著腰身,偶爾吃吃豆腐,也不錯。

小車停在城西分堂口,堂口外毫無人煙,左秦川護著她下了車,緊隨其後;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堂口。

堂口內和堂口就是兩個時間,堂口內人頭攢動,堂口外無人煙。

“小茯苓兩口子來了,怎麼樣?你們的二人世界過的好吧?”淩賦出聲調侃,雙眼不住的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

楚茯苓也不害羞,落落大方的走上前,“淩師叔,你看這是什麼。”

淩賦知覺眼前一道黑色煞氣一晃而過,眼睛怎麼也睜不開,“小茯苓,你個壞丫頭,又捉弄師叔。”手來回揉著緊閉的雙眼,催動元氣抵擋煞氣的入侵。

“有嗎?”楚茯苓搖著頭,一副無賴樣,收起青銅劍;也不管淩賦如何,越過他,走到坐在一旁與人聊著天的傅博潤身前,“師傅。”

“茯苓來啦!來,坐下。”傅博潤本是坐在堂口的西南角,此處是待客之處,他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楚茯苓坐下。

楚茯苓看了看也沒有外人,她的輩分也不低,也就沒了顧忌;坐到傅博潤身邊,湊頭看了看睜著眼,望著她的小傅浪,“師傅,您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左秦川立於兩人身後,肩上挎著小背包,不言不語的猶如一尊塑像般。

“在和你師叔和師兄弟們聊天星門的後續事項,今兒最後一局比完,天星門內空虛的位置便能定下;為師也能好好鬆一口氣,這才高興呢!”傅博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見弟子端上來的也是茶,出聲打斷端茶的動作,“換一杯白開來。”

“是,掌門祖師爺。”那名弟子端著茶水下去,一會兒的功夫換上了一杯溫溫的白開。

楚茯苓端起茶杯,湊到嘴邊,臉色一變,將被子砸在腳邊;發出清脆的瓷碎聲。

眾人嚇了一跳!

傅博潤皺眉伸手拉了一把楚茯苓,將她拉到身邊,“怎麼了?”

“師傅,茶杯裏有東西。”方才她若喝下,可就著了道了,這些人還真是賊心不死,“師傅,這件事等大選後再好好調查調查。”

“嗯。”傅博潤看向杯子碎裂的地方,一灘濕濕的水跡,冒起來一個個的白泡,“有人下蠱,通知下去,密切關注堂口內外進出之人;發現可疑之人拿下。”

本就嚇了一跳的眾人,聽到此命令,異口同聲的回道:“是。”

躲在暗處之人見沒有得手,還打草驚蛇,眸色一暗,晦暗不明的往後退。

楚茯苓和傅博潤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裏都看到了了然,傅博潤拍了拍她的手;身形一閃,催動元氣,與正準備逃跑之人較量了幾個回合,一掌劈下,將那人劈的頭暈腦脹。

傅博潤乘此機會,提著那人的衣襟,將其甩到了大廳裏;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在寂靜的大廳內發出陣陣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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