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任何人再傷你分毫(3 / 3)

阿柱撓了撓自己的頭,憨厚一笑,“大將軍,這,會不會弄錯了?”

“四皇子親自派人送來的信函,你覺得,四皇子會弄錯?”被喚為‘大將軍’的那一個男人,顯然也很是難以置信。另外,這樣一封命令函,不等於間接的架空了他的權利麼?語氣與神色,一時間,自然不可能會太好。

阿柱想了想,覺得前方之人說得有禮,立即屈膝一拱手道,“末將領命。”

“去吧,這裏有他們的消息,不得有誤。”將與命令函一道送來的那一封信函,往前方一遞,示意阿柱起身前來接過去。

“是!”

阿柱擲地有聲的領命下去,不敢有半分怠慢。

從‘北堂國’皇城一路出來的馬車,終於,臨近了‘北堂國’的邊境。影衛們勒馬,為首的那一人旋即調轉馬頭,策馬到馬車邊躬身道,“右相,前麵便是邊境了。隻要出了邊境,便可立即返回‘東清國’。”

宮宸戔聞言,掀開車簾,往外望去。

片刻,淡淡的點了點頭,對著影衛吩咐道,“馬上出城。”

影衛領命,駕動著馬車便往城門的方向而去。遠處的一座山峰上,一襲妖冶的紅衣,一晃而過。也不知,那一襲紅衣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裏的?又已經在那裏多久了?那一座山峰,距離‘百花宮’所在的‘北冥山’不是很遠。一轉眼,隻見那一抹妖冶的身影已經飛掠向了‘北冥山’的方向,消失在了‘北冥山’中。

花千葉孤身一人,快馬加鞭的策馬回城。出去辦事的這些天,並不知天下、四國最近都發生了什麼大事,更不知雲止的情況。與喬裝打扮的影衛、以及駛出城的馬車,擦身而過。

馬車內,雲止昏迷著,身軀倚靠車廂而憩。

邊境的城池,並非隻一座,而是數座一排連在一起。阿柱在另一座城池內,當日宮宸戔兵臨城下、攻破‘北堂國’邊境之時,與臨近未得到消息的城池沒有任何關係,也不受影響。此次,阿柱奉了命前來,在馬車出城之際,恰到達,洪亮的聲音立即命士兵關城門,不許馬車出去。

影衛們見情況突變,立即拔劍,嚴陣以待。同時,護著兩輛馬車,不讓人靠近。

後一輛馬車內,身體虛弱、因連日來不停趕路而止不住有些昏昏沉沉的景夕,驟然聽到那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刹那間,徒的清醒了過來。旋即,掀開車簾,就往外麵‘望’去。會是阿柱麼?當年,她被趕出村子後,便再也沒有見到過他。三年來被囚禁,更是枉論有機會重逢了。

阿柱見有人從馬車內探出頭來,那一雙眼睛……

一時,阿柱不由一愣。隻是,那樣一張白皙無暇、清秀漂亮的臉,卻是陌生的很,從不曾見過。以至於,最後,竟是一點也沒有認出來,前方之人,乃是自己當年千辛萬苦也要找尋之人。

“景姑娘,請你回車內。”

影衛見手無縛雞之力的景夕竟在這個時候將頭探出來,不由立即出聲。

景夕‘望’著剛才聲音傳來的那一方向。片刻,忍不住黯然的退了回去,放下了車簾。怎麼可能會是她的阿柱?她的阿柱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此,還能命令守城的士兵?想來,隻是聲音相似了而已。而,這三年的囚禁生涯,景夕從沒有忘記過阿柱,從沒有忘記過曾朝夕相處、對她好、還想要娶她為妻的阿柱。

不然,剛才,也不會一聽到聲音就急忙那般反應。

阿柱收回視線,躍身下馬,走上前來,“右相,左相,今日,你們不能離開。”

“想要留住本相,那就要看閣下,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馬車內,不緊不慢傳出一聲淡冷嗤笑,帶著顯而易見的不屑。隨即,不徐不疾銜接上一字,肅色而又寒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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